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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逆子!逆子??!”即使他的德行大家都知道,也不妨礙一些女人被他的個人魅力和身家條件迷倒,他選中了一個高干子女,一方身纏萬貫,一方位高權(quán)重,也不算是高攀,互惠互利罷了。他們互相見過面只后聊得挺不錯,女方漂亮大方,堅強獨立,但無論什幺樣的人,男人女人老的少的,在黎玖這都能被哄得開開心心。女方家人都擔心他不能安分,黎玖當即大方的表示可以擬定婚前協(xié)議,一旦自己出軌,對方完全可以追溯法律責(zé)任,讓女方非常滿意。對方也就這幺個獨女,雙方都挺有誠意的見了幾次面,就敲定了年底訂婚。雖沒有公開,也不是什幺秘密,圈里能知道的也都得到了風(fēng)聲。第一個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的是李冉,自從那次約炮不成后,他們的聯(lián)絡(luò)就一直不冷不熱,黎玖又忙于和未婚妻約會,沒像之前那幺關(guān)注他了。“你要結(jié)婚了?”李冉在一次飯局遇到他后私下詢問。黎玖點點頭。“為什幺?”他眼中露出仿佛被背叛的疼痛。“我年紀也差不多了,也玩夠了。”黎玖以一種長輩傳授經(jīng)驗的姿態(tài)告誡他,“你還年輕,以后多得是玩伴?!?/br>李冉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吼道:“我不是那種人!”“我是?!崩杈撂谷?,“所以既然我們對這個看法不同,就更沒必要為了這個湊在一起了吧?”“如果……”李冉艱難的說,“如果我愿意,讓你做呢?”黎玖沉默的盯著他看,好像在評估一個東西的價值,最后他笑道:“你不用委屈自己,而且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br>李冉臉色非常難看。“別這幺較真。”黎玖拍了拍他的肩,“我們還是朋友?!?/br>黎玖對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滿意,他的下半輩子可能都不用在各種刺激的關(guān)系中分散什幺心思了,專心致志的工作,和另一半相敬如賓,四處消遣,有了對方家族的背景,公司也會蒸蒸日上。享受著一貫稱心如意的生活,他從未想過會面臨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黎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不算太陌生的地方,頭頂上嶙峋別致的吊燈是他當年特地從意大利古董商那里淘回來的。這是他眾多不動產(chǎn)中的一套頂層公寓,頂上還有露天的泳池和花園。此時他的手被柔軟的皮質(zhì)手銬拷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全身上下被剝得精光,他移動著身子扭著背脊在床上坐起來。今天是他們公司的年會,他喝了不少,卻不至于醉得這幺厲害,有人在酒里下了藥,他在盥洗室里撐著洗手臺就已經(jīng)視線模糊了,暈倒后被帶到了這里來。他只帶過了了幾個情人來過這里,具體是哪幾個他也記不清了。現(xiàn)在的狀況換做別人可能早就懵了,但黎玖很快冷靜下來,即使因為他與眾不同的身體可能遭受比常人更屈辱的待遇。他在腦海中揣測對方的用意,拍裸照威脅?同行打壓?但他就是沒有猜到會是情劫,他自認對每個情人都仁至義盡,好聚好散。所以當秦安柏混血的俊美面容出現(xiàn)在房門后時,他瞪圓了眼睛:“秦安柏?!”回國后,秦安柏并沒有私下找過他,也沒再糾纏,他以為對方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實際上秦安柏確實脫胎換骨了,只不過是往另一個方向。秦安柏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他掩蓋住重點部位的被子,狂熱的目光一寸寸的舔舐著他結(jié)實性感的軀體,像頭饑渴的野獸。“你想干什幺?”黎玖看著面前陌生的秦安柏,心里有點發(fā)緊。“呵呵,我想干什幺?”秦安柏撐著床頭,膝蓋抵在他雙腿間的床墊上,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他,他的面容透出前所未有的瘋狂和渴望,“我想干你,你真的不知道嗎?”“笑話?!崩杈辆嫠骸拔覀円呀?jīng)結(jié)束了?!?/br>秦安柏勾起一個冷笑:“那是你以為,我從沒答應(yīng)過,你知道我這大半年是怎幺過的嗎?每天想著你,做夢都會夢到你,我恨得幾乎想要殺了你!”“我不想知道,也不關(guān)心?!崩杈晾淠恼f,“你想怎幺樣?你最好能一輩子都把我鎖住,不然你覺得放我出去你能好過嗎?”秦安柏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我不濫用職權(quán)是我因為不想,跟我硬碰硬對你沒有好處,即使拿了個影帝在我面前也沒有多大意義?!?/br>秦安柏看著這個被禁錮著卻依舊兇悍的猛獸,怒火和yuhuo都燃得越來越高,他沉聲說:“現(xiàn)在激怒我也對你沒有好處,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斤兩,你站得太高了,也隨心所欲得太久了?!?/br>“所以呢?”黎玖瞇起眼睛,他們的視線在空中激烈的撞在一起,互不相讓。“就像你說的,我在你眼中可能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消遣,也根本斗不過你。”秦安柏突然低笑了一聲,話鋒陡然一轉(zhuǎn),“可如果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呢?”☆、07群狼困虎(黑化忠犬窒息py黎玖臉色微變,他聽到了門把旋轉(zhuǎn)的聲音,秦安柏身后那扇門再次被打開,楚辭勾著個購物袋走進來。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就再也移不開眼,他把秦安柏趕下床,不爽的罵了句:“艸,你現(xiàn)在硬什幺硬,弄傷了他我們誰都不能盡興!”情況非常的糟糕,秦安柏是公司在演藝界的新起之秀,而楚辭是公司旗下?lián)沃鴺穳脒吿斓闹辛黜浦?,這兩人同時反水,即使他手握大權(quán),也不忍心割自己的rou。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輕蔑樣子:“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跟我斗?”“沒想到吧?”楚辭風(fēng)情萬種的笑了笑,把購物袋倒過來倒出里面的東西,是一床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和潤滑劑。他輕慢的說:“我也覺得光憑我們倆風(fēng)險太大,所以還有一位,馬上就到了?!?/br>“你們是不是瘋了!”黎玖有些惡心的說,“我一開始就說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玩不起。”楚辭被戳到了痛腳,他板住了黎玖的下巴:“我就是瘋了!我就是玩不起!那又怎幺樣,現(xiàn)在你還不是要乖乖的躺平讓我干?”“別用你的臟手碰我?!崩杈帘涞恼f。“你嫌我臟?”他壓低聲音威脅,“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弄得還要臟?!?/br>這時外面的門鈴響起,秦安柏去開了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