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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徐家人不是蘇小姐的親人嗎?” “哪那么多廢話?”謝恒很是不耐煩,“他們就沒把蘇棠當親人,趕緊的,把合作全給我停了,我等著徐力帶著他老婆女兒哭著來求蘇棠!” 謝恒說完就掛了電話,跑去陪小胖墩玩,蘇棠剛睡著,對此事一無所知。 直到第二天徐力和李蘭過來提到謝氏取消了和徐氏合作的事,蘇棠才知道謝恒又搞了事情。 不過,徐家和謝恒……蘇棠當然站謝恒這邊,聽見徐力要求蘇棠幫他說說話,讓謝恒取消這個決定,蘇棠不由好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是當初和謝恒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從來不插手公司的事?,F(xiàn)在,我就更加沒有立場要求謝恒做什么了。” “蘇棠啊,要不是你昨天對謝總說了什么,謝總也不至于會斷了個徐氏的合作。你jiejie再對不起你,我們還是你爸媽,以后你要真嫁進謝家,沒個娘家?guī)鸵r怎么行?”徐力見蘇棠張嘴就把這事兒給推了,心里也急了,這合作可是徐氏能不能再往上走一步的關(guān)鍵,徐力情急之下也沒了那層溫情的皮,說出來的話句句都讓蘇棠聽得刺耳,“做人可要講良心,好歹我和你媽也給了一條命,認回你后也沒虧待你,不求讓你給家里謀點好處,但你也不能給家里拖后腿吧?” “我看徐總現(xiàn)在不知道拖你們徐氏后腿的人到底是誰!”蘇棠還沒開口,謝恒已經(jīng)沉著臉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力,不屑地諷刺道,“娘家人?你們也配?” 見徐力還要開口,謝恒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他閉嘴,“你們少給我拿血緣關(guān)系道德綁架蘇棠,是,從血緣上來說,她是你們的女兒,但你們盡到過撫養(yǎng)的責(zé)任嗎?本來高高興興地認了親,知道蘇煜是我兒子后你們沒少在心里估算自己能得多少好處吧?” “謝總何必把話說得這么難聽?當年蘇棠被拐純屬意外,我們也一直在找她。” “一直在找她?”說到這個謝恒更加火大,怒氣沖沖地瞪著徐力,“我可算是明白徐思晴的不要臉是隨了誰了,原來是你這個親爸教得好。你們要是一直在找蘇棠,徐思晴能到處說自己是獨生女?告訴你,你別在蘇棠面前擺什么娘家人的架子,她的娘家人在福利院,和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院長對她可比你們這對親生父母好多了!” 李蘭又開始抹眼淚,“那是思晴受了刺激,聽不得人提起蘇棠,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徐力連連點頭,“我們已經(jīng)沒了一個女兒,難不成還要失去另外一個女兒嗎?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還不如就當她死了,好歹思晴還談下了和謝氏的合作?!?/br> 蘇棠突然嗤笑出聲,看向徐力和李蘭二人的眼神比看陌生人還冷淡。 謝恒怒極反笑,“你以為就憑徐思晴那點能耐真的能拿下和謝氏的合作?你是不是還覺得這幾年徐氏發(fā)展迅速心里挺得意的?告訴你,那都是我在暗中拉了你幾把。想知道為什么嗎?”謝恒拿出那塊玉,冷冷地看向徐力,“因為,這塊玉,是我的!” 徐力和李蘭驚呆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謝恒怒氣還沒消,指著他們兩人繼續(xù)撒火,“沒辦法?那你們就給我記好了,你們的女兒徐思涵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你們認定為死亡了,戶口本上也沒她這個人。蘇棠姓蘇,她mama是福利院的院長蘇mama,只要她想,以后也隨時可以當謝太太,你們徐家,算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七萬多字了,狗子終于帥了一回,撒花~ ☆、意見 蘇棠就這么坐在一旁看著謝恒開啟懟天懟地模式, 把徐力和李蘭懟的啞口無言恨不得自己聾了。不得不說, 謝恒雖然有時候嘴賤故意惹蘇棠生氣,但看他懟別人,蘇棠還挺痛快的。 盡管現(xiàn)在正在被謝恒懟的是蘇棠的親生父母,但蘇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句實話, 她和徐家人總共相處不到兩個月, 除卻血緣外真沒有什么特別深刻的感情。更別提還有徐思晴當年干的糟心事, 再加上徐力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真心話,蘇棠又不是那種把血緣關(guān)系看得特別重,受盡委屈后還要拿“他們畢竟是我爸媽”的理由安慰自己繼續(xù)奉獻的圣母,聽了徐力剛才那句話,蘇棠沒親自開口撕他們一場已經(jīng)是看在對方是她親生父母的面子上了。 至于其他的感情, 不好意思,蘇棠并沒有。 說她冷血也好,涼薄也罷, 反正自打徐力說了那句話后,蘇棠就這么含笑看著謝恒將徐力二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直到李蘭感覺自己面子上過不去, 扭頭看著蘇棠, 紅著眼質(zhì)問她,“好歹是一家人, 你就這么恨我們?” 蘇棠冷靜搖頭,仔細向她分析,“我并不恨你們, 但也對你們沒多少感情,你們罵我白眼狼都行,我無所謂,就像謝恒剛才說的,徐思晗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我是蘇棠。徐先生剛剛不也說了心里話,后悔認親只當我死了嗎?那就如你們所愿?!?/br> 李蘭頓時急眼了,拍著大腿連聲道:“你爸那是在說氣話,你這孩子怎么還當真了呢?” 蘇棠眉眼一片冷淡,說話的語氣還算溫和,“氣話和心里話,我還是能分得清的。既然認親后大家都難受,索性就斷了,也免得你夾在我和徐思晴中間為難。我知道,她有病,又是你傾注了所有心血帶大的,你偏向她也是人之常情。當年的事,我其實可以理解她鬧脾氣把我關(guān)在門外,但我絕對無法原諒,她在看到我被人拐走時還能笑著沖我揮手。這個人從根子上就壞了,你們也沒辦法丟下她,那就只有我離開。其他話也不多說了,親人一場,以后你們老了,該盡的贍養(yǎng)義務(wù)我會盡,至于其他的,不必再提。” 要是蘇棠大哭大鬧指責(zé)他們,李蘭心里或許還能痛快些。畢竟一家人過日子,哪能沒有磕磕絆絆,鬧一場過幾天又能和好。然而看著蘇棠平靜的目光,李蘭從沒像此刻一樣,清醒地意識到:她再一次失去了她惦記了二十年的小女兒,并且,這輩子都再也無法找回來了。 李蘭頓時心灰意冷,仿若被抽掉所有精氣神一般呆呆地靠在沙發(fā)上,捂著心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徐力更加果斷,拋開一切感情紛擾,只跟謝恒談利益,“謝氏和徐氏早就簽下合同,現(xiàn)在謝總執(zhí)意取消合作,按照合同規(guī)定,謝氏可是要賠上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違約金。謝總沖冠一怒為紅顏,卻不把公司利益放在眼里,這要是被謝氏股東知道了,謝總恐怕也不好交代吧?在商言商,不管謝總對我有多么不滿,也不該把到手的利益給推出去吧?” 謝恒冷笑一聲,不屑地看了徐力一眼,“跟我談利益?你不如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你們公司送過來的材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