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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洲自殺了,而費郁竟然是幸運bug……仿佛知道周鏡離在想什么,小丑魚說道:“阿離,你管天管地都沒辦法管人類的生死,不要對人類太偏心哦?!?/br>周鏡離哼了一聲,彈了彈魚缸,“你要不要變成人,出去跟小郁打個招呼?”小丑魚:“不去不去,我討厭變成人?。?!”小丑魚晃著尾巴,鉆進水草叢里重新裝死。周鏡離拿著龍珠手串回到客廳,費郁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正在低頭玩手機。他將自己的衣服和圍巾乖乖整理好放在一旁,墨鏡擱在最上面。這大半天沒有造型師跟著,他的發(fā)型已經(jīng)沒了,此刻微長的頭發(fā)散在額前,露出發(fā)旋處的淺色舊傷疤。如果費郁真的是幸運bug,龍珠至少可以保他平安。周鏡離走過去。費郁聽到腳步聲,抬頭,眼睛瞬間就彎了起來,笑得特開心。“小郁,”周鏡離伸手揉了一把費郁的頭發(fā),將那個傷疤埋進了頭發(fā)里,“送你個東西,答應(yīng)我,不要摘下來,好不好?”他的手指白皙,很涼,可是那種涼意里又透著一種莫名的舒適,和他的聲音一樣,是水的潤澤。系好了龍珠手串,周鏡離松開費郁的手腕,這才提及先前和經(jīng)紀(jì)人說的事。費郁盯著自己的手腕,感覺那股溫潤的涼意還停在皮膚上,有些呆呆的:“休息一個月啊……”“你不樂意?”費郁回過神,撓頭:“有點太長了,我沒休息過這么久?!?/br>他立刻想到周鏡離之前的邀約,“那我這一個月里可以一直住在你這里?”周鏡離:“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只不過這邊冷清了一點,而且交通也不方便……”費郁卻打斷他,“沒有哪里不方便,我可以自己開車?!?/br>他這么迫不及待的樣子,周鏡離倒是覺得奇怪了:“怎么,你住的地方不好?”“我還沒自己的房子,現(xiàn)在住的是公司的公寓,在楓樹灣那邊。”“楓樹灣啊……那邊風(fēng)水挺好的呀?!?/br>“……”費郁頓時有些緊張了:“那你是不讓我住這邊了嗎?”欲望,他眼中想要留下來的欲望一覽無余。萬古說得對,沒有人會沒有欲望,欲望是無處不在的。“剛才我說了,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周鏡離定定看著沙發(fā)上的少年人,想要滿足他的一切欲望。第6章同居006同居費郁恨不得跳起來抱住周鏡離,奈何腿傷嚴(yán)重,站起來都顯得艱難,坐在沙發(fā)上笑得陽光燦爛。他笑起來有一種魔力,仿佛所有的熱情和真意都要從眼里迸出來,可以讓旁人也跟著一起開心起來。今天天氣昏沉,稍不留神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周鏡離走進廚房,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小郁,你晚上想吃什么?”費郁:“你想吃什么?”周鏡離:“我想吃……大閘蟹?!?/br>趴在窗戶上的大閘蟹揮舞著巨大的鉗子滾下來了。“……”費郁:“我也吃大閘蟹?!?/br>大閘蟹磨著鉗子準(zhǔn)備跳進鍋里。周鏡離:“不行。你身上有傷,不能吃海鮮?!?/br>趾高氣昂的大閘蟹頓時就歇菜了,可憐巴巴地蹲在流理臺上舍不得下來。大白鵝的脖子長,一下子就把它給啄下來了。大閘蟹摔斷了一根鉗子,撿起來默默滾進角落里。周鏡離:“給你弄點蔬菜沙拉吧?!?/br>周鏡離看了一眼兔子和松鼠抱著的蔬菜,說道:“就胡蘿卜啊紫甘藍(lán)啊玉米啊什么的,再煮兩只雞蛋?!?/br>費郁:“怎么都是素的?!?/br>提著一籃子雞蛋的老母雞不開心了,喉嚨里咕嘟咕嘟的。周鏡離:“傷好了隨便你想吃什么?!?/br>費郁:“那你也吃蔬菜沙拉么?”“我爬上食物鏈的頂端,可不是為了陪你吃素的?!敝茜R離“哼”了一聲,“我吃三文魚沙拉,還有麻辣兔腿?!?/br>被點到名字的飛禽走獸們立馬歡天喜地起來,排排隊,有條不紊地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沒有被臨幸的則沖著周鏡離畢恭畢敬地彎了個腰,一個一個爬上窗戶,回去了。明天再來。總有一天上神會寵幸我們的!廚房的門被反鎖上了,周鏡離斜靠在門邊上,看著眼前的繁忙景象,一臉平靜。坐在客廳里的費郁聽到“三文魚”和“麻辣兔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此刻他終于有點懷念多災(zāi)多難的小時候了,至少周鏡離吃rou的時候,總是記得帶上他的。晚飯吃飽了,費郁正在想著要聊點什么,周鏡離已經(jīng)捂著嘴巴不停地打哈欠。費郁默默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還不到十點。費郁:“……”周鏡離什么時候養(yǎng)出來的離退休老干部作息?費郁開始在心里計算自己目前擁有的存款和基金,不知道夠不夠養(yǎng)著周鏡離……應(yīng)該夠的吧,自己還能繼續(xù)賺錢呢。周鏡離勉強睜著眼睛,說道:“我先去洗澡,待會兒扶著你去臥室?!?/br>洗完澡,他換了一身質(zhì)地柔軟的白灰色睡衣,精神比先前好了一些,卻還是打了兩個哈欠。他也算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上神了,此刻又困得不行,扶著費郁跌跌撞撞地上了樓。正要推開一扇門,費郁忽然問道:“阿離,你的臥室在哪兒?”“我的?”周鏡離迷迷糊糊往前走,“最里面那間?!?/br>推開門,走到床邊,周鏡離看了費郁一眼。費郁眼巴巴地看著周鏡離,沒有噘嘴沒有賣萌,只是眼角微微往下拉,帶著一點祈求,莫名就有了一種很委屈的感覺。周鏡離對萌物毫無抵抗力,尤其這種眼睛會說話的。“小郁啊,”周鏡離抬起手,用一根手指在費郁的臉頰上戳出一塊凹陷的地方,“我今天跟你睡。你晚上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大點兒聲。”然后他抱起床上的一條被子,把自己裹進去,瞬間沉沉睡去。費郁拖著腿,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了下去,熄燈,伸手扯住被子的一角,慢慢扯到自己這邊來,扯得差不多了,停住。周鏡離果然追著被子往這邊靠了靠,呼吸近在咫尺。太早了,費郁毫無睡意,一時之間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腿上的擦傷在此刻顯得格外灼燙,費郁伸手摸到周鏡離的腰,輕輕摟住。他翻了個身,膝蓋上的傷口壓得發(fā)疼,費郁嘶了一聲,咬住嘴唇,忍住了。.離退休老干部周鏡離睡得早醒得也早,凌晨四點多就醒了。身上沉得厲害,周鏡離心里咯噔了一下,連忙抬頭看,看到費郁蜷縮在他的腰側(cè),一只手攥著他睡衣的一角,頭發(fā)凌亂,睡得特熟。傷得嚴(yán)重的那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