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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也不放手,兩人生生把卷軸撕了兩半。情急之下,大漢抓起囊中的石粉撒向郁泱,就郁泱躲開的一瞬消失得無影無蹤。郁泱折回安逸身旁,安逸還在檢查昏睡之人,郁泱將盜墓者盜出的寶貝裝進安逸的麻袋,然后扛起鏟子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挖起坑來。安逸檢查完了,才發(fā)現(xiàn)郁泱鬼疑的舉動,走過去問道:“陛下是要干什么?”郁泱:“知縣很快會帶人查過來,我找個地把隨葬品埋了。”匪夷所思:“陛下要藏這些隨葬品?”郁泱愣住了:“我們不是來偷嗎?”我們?偷?安逸錯愕地眨著眼,傻了。“我騙我爹的!我盜墓還能帶著大周皇帝來呀?”我說郁泱你腦子進水了嗎,你的才高八斗呢、才智過人呢、穎悟絕倫呢?如今流行大智若愚了?安逸心里冷嘲熱諷,但說的話還是要比心里所想的含蓄,“陛下很差錢嗎?”朗朗乾坤蒼天明鑒,皇帝偷雞摸狗可不是他拐帶的!颼~涼涼的。郁泱一把扔掉了鏟子。第36章酈王墓4.0(捉蟲)酈王墓坐落在蓬萊深處,酈王性格孤僻,早年隱居山林,死后葬在這塊清凈地也算是落葉歸根。大周三年,先帝重修大墓,擴大規(guī)格,壘起三丈高的堅固垣墻,囊括了三百畝地,僅封土就有五十畝,并添置了豐厚的隨葬品。相傳以琉璃為棺以沉香為槨,堆金積玉,堪比大周三年的積蓄。帝王墓揮金如土本不足為奇,奇得是先帝厚葬諸王,自個卻一卷草席和稀泥,好不寒磣。安逸想問郁泱緣故,但見郁泱一張死臉,欲言又止。歷來新帝一登基,都會開始籌劃自己的陵墓,這么多年朝廷來一直未有動靜,也不知郁泱給自己挖坑了沒。話說回來,所有王侯墓都會設有防盜系統(tǒng),在翰林院時,安逸查過酈王墓的建造文檔,是座典型的流沙墓。即是說,除非盜墓者從上而下打穿巨石陣直入墓室,否則每挖一寸土都是在自埋。而且皇家守衛(wèi)有十余人,晝夜巡查,要鉆進如此大規(guī)模的墓絕非四五人就能做到。所以說方才他們遇到的那幾個人,只是盜墓的一小支。亦不求郁泱參與分析,安逸只獨自抒發(fā)一下自己的見解,道:“可以肯定,盜墓者不是窮人,而且是兩撥人。”郁泱思忖片刻,問:“如何見得?”沒想郁泱會理會他,便說出自己的想法:“正真的窮人恐怕連塬墻都翻不過去。而且酈王墓是新墓并非古墓,既然不是古墓,文集類隨葬品就不怎么值錢,隨手揀一串珠寶都要比經(jīng)卷貴出幾十倍。方才與你交手的人寧可跟你搶經(jīng)卷都不肯揀寶貝,可知那盜墓的是文化人?!?/br>郁泱:“為何說是兩撥人?”“項莊舞劍志在沛公。一撥盜寶,一撥盜文,看上去是一場簡單粗暴的牟利,實質上恐怕另有所謀?!?/br>郁泱一聽,急催馬蹄向遠處的燈塔馳去。“喂喂…”山路崎嶇,又不知墓地是否安全,他一個小刁民出了事不打緊,皇帝一旦出事,還不得禁娛禁欲三年,他做不到。拼命地追:“陛下等等我!”趕到大墓時,垣墻外已聚集了一百多人,拿著自家的鋤頭鐮刀,激動亢奮又怯怯弱弱,多半是來看戲的。墻門緊閉,墻內四十多名巡捕在關門捉賊。郁泱下馬,出示中央令牌,看門侍衛(wèi)遵從地打開墻門。安逸好不容易追上來,上氣不接下氣,扛著鏟子一副武備模樣的擋在郁泱身前進入墓區(qū)。隨后知縣也趕到了現(xiàn)場。來得不巧。“盜墓的已經(jīng)逃走了!”護衛(wèi)五傷一死,盜墓者死亡四人。安逸一邊檢查死者,一邊對知縣道:“死者已矣,好好安置他們。另吩咐下去加緊巡防,看有沒有潛伏的,要活的。”護墓守衛(wèi)領頭上前來問道:“墓室那邊如何處理?”知縣還未答話,安逸自然而然詢問道:“盜洞有多大?”領頭:“一個成人大小。墓室一旦打開,得趕緊做封閉處理。我聽老一輩人說酈王棺槨密封極好,可能保有不腐之尸,萬一盜墓賊已撬開了棺槨,酈王尸首定是要壞了?!?/br>安逸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領頭不要說話,又不解釋原因,顯得鬼鬼祟祟、神神叨叨?!艾F(xiàn)在黑燈瞎火的,進了墓室也干不了什么。不如悄悄地,先把洞口遮住,把奪回來的隨葬品統(tǒng)計好,然后睡一覺,看做夢時酈王會不會托你做些什么,等明天天亮再把這些隨葬品擺回去,就好了。以后百姓問起,就說沒有破壞封土,沒有打穿墓室,只是打塌了一塊垣墻。懂嗎?”說得風輕云淡,好似并非一件嚴重的事情。自進入墓區(qū),一直都是安逸在發(fā)號施令,大有僭越之勢。知縣壓低聲音,怨怨地指著安逸鼻子道:“你夠了沒有。人都死了,豈會是打塌一塊垣墻這么簡單,百姓定不會信?!?/br>郁泱一把打開知縣指在安逸鼻前的手。知縣炸了,反過去教訓郁泱:“你哪來的,敢對本縣令無禮!”“你呀你!”安逸忙把知縣支開,解釋道,“他是諫部好先生,你敢得罪他,小心在皇帝面前參你一本。”知縣當即慫了,又將信將疑:“我讀的書少你別騙我,諫部的人不都是遮著臉嗎?”“好先生自信唄。”安逸懶得解釋,注意力全在那些奪回來的隨葬品上。知縣當即遠離郁泱三尺,躲在安逸身側,有意無意避開郁泱的目光。兩人挨靠著走進一旁的小屋,盤點登記好的隨葬品。“哈哈,這個好玩?!卑惨輾g喜地拿起一件男男交丨合的翡翠玉雕,雕工十分了得,晶瑩剔透的小人身體纏繞在一起,紋理清晰,神態(tài)鮮活,仿佛能聽到它們在嬌丨喘低丨吟,最巧奪天工的是兩個小人并非粘合,而是可以活動,既可拆開,又可插丨入。如獲至寶似的迫不及待拿跟知縣分享,“早聽說先帝思想豪放,沒想到給酈王的隨葬品也如此大膽新奇。酈王又矜持穩(wěn)重,如若知道先帝來這招,棺材板根本壓不?。 ?/br>“噓!噓!噓!”知縣嚇得連忙拿起布襟遮住玉雕,“干什么呢你,惡心!放正經(jīng)點別胡鬧!”安逸一個勁擺頭,愛不釋手,竟起盜竊之心。“呀哈,你還來勁了?”知縣伸手去奪,抓住了一個小人。“縣官老爺行行好?!彼钦娴膽偕线@個小物件了,乞求道,“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我也不貪,我家有一件玉觀音,跟這個換成不成?!?/br>“不成!你去問酈王他老人家允不允!”見兩人動手動腳,郁泱很是看不慣,靜悄走過去:“你倆干什么?!?/br>兩人下意識收手,連同布襟一塊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