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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一抬頭望向他,一字一頓:“你可知道,戚紅塵在哪里?”元宵節(jié)番外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正值正月十五,玄武湖畔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星星點點的燈火倒映在江面上,直與天邊那一輪皎白圓月爭輝。游人穿行其中,賞玩美景,吟詩作對。亦有情侶相攜,在月下互訴衷腸。這佳節(jié)女子也可自由自在走上街頭,大膽向心上人示愛。不少女子三五成群,伏著樓上欄桿,一面偷眼瞧著街上兒郎,一面嘰嘰喳喳互相調笑。這街上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四個男子,他們并肩而行,或清冷或儒雅或俊美或風流,氣質各有不同,卻都生得極為好看。不時有大膽的姑娘,作出嬌怯之態(tài)湊上前去,遞上親手編的花朵或親手寫的纏綿情信等物。這邊廂又有一個姑娘,持著一朵嬌艷的紅山茶垂首而來,將花別上那形容最為俊俏華貴的公子衣襟,嬌媚眼波向他飛去,情意無限。戚紅塵樂得受美人垂青,手指去拿花時有意無意劃過美人嬌嫩的小手,惹得她面上紅云飛過,嬌嗔一聲小步逃開去。他抽出衣襟上的紅山茶,得意地拿在手上,向其他三人眼前轉了一轉:“看見沒有,看見沒有?小爺我雖現今不在紅粉堆里行走,功力卻絲毫不減。”尤其特特地在文道一面前多停留了些。金錦虞有生以來初次扮作男裝行走,他喬裝作女子時明艷動人,恢復男子模樣自然俊美無雙,引得不少姑娘心神蕩漾。他初次有機會彰顯自個兒作為男人的魅力,哪里肯婉拒她們的柔情禮贈,完全是來者不拒,還不時出言引逗,惹得姑娘們嬌笑連連。言有斐不動聲色地瞧著這二人招蜂引蝶,調花惹草?;仡^與文道一交換了一個不怎么歡欣的眼神,各自打定主意,今晚怎么好好地給這兩個嘚嘚瑟瑟的家伙留些教訓。“游行隊伍來啦!”只聽得孩童們驚喜地呼喊出聲,一行人抬著綴滿小燈的璀璨長龍迎面而來,后頭跟著各類神怪傳說中的人物,熱鬧非凡。不少人受之吸引湊上前來,一時間本就擁擠的人群更是擠得厲害。戚紅塵正站在一處臺階上向遠處看,冷不丁被人搡了一把,一時站立不穩(wěn)落地時崴了腳,痛的叫出聲來。正慌亂間,忽然被人箍住手腕借力一帶,甩到了身后。他往那堅實背脊上一伏便知道是文道一,瞬間放松下來,乖乖地圈住他脖子任由他背著走。“言相同錦虞呢?被擠散了么?”文道一武功高,逆著人流而上竟絲毫不受擠擦,走得又穩(wěn)又快。戚紅塵眼見著人煙漸稀,百無聊賴間才想起同行那二人。文道一終于瞧見處無人的巷道,將身后人放下來,淡淡道:“不必管他們,丟不了?!?/br>戚紅塵試著用崴到的腳觸地,剛落地便又痛得哀叫一聲。文道一扶他在花池邊坐下,不由分說去脫他鞋。戚紅塵本想制止,卻哪里趕得上他動作快,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鞋襪除了,把腳拿在手上。“痛么?”文道一一手托著戚紅塵腳掌,一手輕輕碰觸他腳腕紅腫處,低聲道。戚紅塵被他弄得有些窘,咬著下唇搖了搖頭。“只是有些淤紅,按按應當能走。”文道一說罷,便將他的腳擱到膝頭,緩緩推拿。戚紅塵本來只覺得痛,眼下被他雙手熱力弄得又麻又癢。痛尚可忍,麻癢卻難得多了,他抓著文道一衣袖想他放手,那家伙卻置若罔聞。戚紅塵再難忍受,“啊”地呻吟出聲。這一聲出口實在是又軟又浪,他自己都覺得雙頰燒的慌,連忙道:“別別別別別……別按了,我能走……”一抬頭卻看見月光之下,文道一微微勾著唇角,分明是個笑,還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壞笑。戚紅塵方明白他是故意的,惱羞成怒地抽回自己的腳,將襪子和鞋從文道一手上奪回來,胡亂往上套。“奴奴兒惱了?”文道一伸手輕輕將他垂下的一縷發(fā)順回耳后,放低了聲音,不再惹他。戚紅塵甩甩頭不讓他碰自己耳朵,氣道:“你不要臉,虧我還想給你……”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下去。文道一湊近些,偏捏著他的耳垂不放,語氣里帶上幾分哄小孩子的寵溺:“你要給我什么?”戚紅塵將袖子伸過去,將先前姑娘們所贈的小玩意盡數甩在文道一懷里:“大爺我本來覺著你沒人喜歡十分可憐,準備施舍你的。眼下,想也別想!”文道一看著戚紅塵毫不自知微微翹起嘴唇的樣子,從剛才被他那一聲呻吟撩撥起的心一時間動得更厲害。再無可忍,捏起那個揚起的小下巴吻了上去,雖然胸口被錘了數下,他也不動分毫,舌尖撬開身下人緊閉的唇瓣,狠狠攻城略地了一番。待戚紅塵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才松開他,湊近他燒紅的耳朵低低道:“別人喜不喜歡不打緊,我只要奴奴兒喜歡足矣?!?/br>“花言巧……”戚紅塵罵人的話還不及出口,就又被吻堵了回去。他實在是太習慣這人的吻,初時尚打定了反抗的主意,可不出幾個回合就忍不住迎合起來,連手都攀上他脖頸。文道一低笑一聲,一面吻,一面不動聲色將手伸進小yin賊錦袍中。天氣寒冷,戚紅塵被他手冰的瑟縮了一下,閃躲道:“干嘛……拿出去啦!”文道一便運了運內息,方又將手不規(guī)矩地伸進去:“這樣呢?”戚紅塵想教他拿開去不要亂摸,可又舍不得那暖爐一般熨帖的溫度,閉上眼睛默許他胡作非為。文道一得逞,手在錦袍下四處點火,一會兒捏著戚紅塵胸前茱萸不放,一會兒撫弄他肋骨上敏感的癢癢rou,逗得他低低喘息求饒:“不要……”“不要?可我的奴奴兒分明是想要了?!蔽牡酪徽{笑一聲,手隔著錦袍握住戚紅塵身下早已挺立之物輕輕摩挲。戚紅塵早被他逗弄得燃起yuhuo,此時隔著衣裳的布料紋理亦能清晰感受到那人手掌的溫度,實在太過刺激。他雙手無力地抵著文道一胸口,任由他手上力道一下重似一下,不多時便被弄得顫抖著射了出來。這一泄戚紅塵才猛地覺得靈臺清明了些許,氣道:“眼下還在外面呢!你……不要胡來!”說罷便推開文道一要站起來。文道一也站起來,先前被戚紅塵抖落在懷里的東西都落在在地上:“此處沒有人來。奴奴兒可是要過河拆橋?你好了,我怎么辦?”戚紅塵順著望去,卻見他胯下起了反應,將衣袍頂起一塊,十分鮮明。只得臉紅道:“我……我用手幫你?”文道一搖了搖頭,將他擺弄得轉過去:“只想要你。手不行?!?/br>“你……”你字不及說完,戚紅塵便覺得錦袍被掀起,他的手伸進自己褲子里肆意撫弄,觸及了重點。“明明這么濕了,敢說你不想胡來?!蔽牡酪毁N著戚紅塵脖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