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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威脅的話語以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說出。仿佛這只是個隨意的調(diào)侃而已——但對少年來說,再沒有比這更殘酷的威脅了。他幾乎一瞬間落下淚來,卻又正是因這威脅而不敢這樣做。少年顫抖著手伸向自己的褲子,上頭的老師正面向下面的學生說著課本上的內(nèi)容。四周的人似乎還在專注著聽課上的內(nèi)容,只有他的同桌正斜眼打量著他。因為不斷顫抖的緣故,他解了三次才把褲頭解開,露出下面黑色的皮制貞cao帶。老師又轉(zhuǎn)頭在黑板上寫東西,同桌掏出手機,把褲子欲褪未頹的照片拍下。“你看看你。”他說,“在課堂上就這幺興奮?!?/br>少年無法反駁。那照片上,他的欲望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迫不及待地彈出了褲子,它沒有完全挺立的原因只因為貞cao帶仍在束縛著它。“痛……”疼痛伴隨著射精的欲望。他艱難地把褲子從身上撥下,窸窣的聲音貫穿在枯燥的英文講課中。少年一點點地把它剝離到了大腿部位,窗外的冷風穿過窗子的間隙向里涌來,他顫抖著,只覺得自己的寒毛都立了起來。身邊的同學還在示意他繼續(xù)往下,他的手伸進少年褲子里,來回撫摸著他的大腿。這動作色情至極。尤其是在上課的時候。少年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慌亂地臺頭看著老師和身邊的同學,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可他忍不住想,一定已經(jīng)有人看到了這里發(fā)生的事,他似乎已經(jīng)能聽到他人粗重的喘息。他輕咬著唇,那只手正反復在大腿上摩擦,催促著他往下脫。少年只能照做,現(xiàn)在褲子被褪到膝蓋,同桌把手伸到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強迫他張開腿。可褲子的限制卻讓他無法完全張開雙腿,身旁的同學由是掐了把大腿內(nèi)側(cè),少年明白他的意思。從穿帶整齊到脫到一半是件相當困難的事,但在這之后就變得很簡單,課堂上傳來了輕微的衣服落地聲,少年努力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抹掉眼淚。這種情況下他的同桌自然也無心上課,老師的聲音左耳進右耳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傳來的質(zhì)感上。皮制貞cao帶緊緊貼合著少年的下身,他把手貼在上面,能夠感覺到里頭按摩棒在不斷地震動。那震動透過皮rou傳了出來,輕微的、沉悶的,卻也足夠撩人。他的欲望已經(jīng)硬得不行,但這在上課——不過,若非因為正在上課,身邊下半身赤裸的少年也不會顯得如此誘惑。一邊是正嚴肅地教導他們作文語法的老師,一邊則是在課堂上yin亂發(fā)情的少年,他真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推倒在課桌底下,把他cao到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在什幺地方。盡管他還沒有放肆到這個地步,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方法來在此時此刻凌辱少年。他把手伸進書包里,不一會兒就掏出把鑰匙。“什……”少年認得那把鑰匙,在此之前,他見過它許多次。——那是貞cao帶的鑰匙。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幺的他吞了口唾沫。“你看,你也很期待吧……”同桌低笑著。“不,不要……不能在這里……”少年低聲反駁著。“為什幺不?”同桌一邊笑著,一邊揉捏著他的大腿根部。“會、會高潮……”少年的臉已經(jīng)徹底紅了。幸好他們的英語老師已經(jīng)上了年紀,他不喜歡走下講臺,也不喜歡點名學生。大多數(shù)的時候只要班上不吵鬧,他甚至連上課睡覺的人也不管。“你想要高潮已經(jīng)很久了,對吧?”同桌繼續(xù)惡劣地嘲諷著。少年想否認,但“不”字才一出口,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就被狠狠掐住,而后他意識到了:他的施虐者有他們想得到的答案,他們不會接受不同的回答。“是、是的……”被調(diào)教而出的順從本性再度發(fā)揮作用,他嗚咽著開始妥協(xié),“我、我想要……高潮……”“就算是在課堂上?”同桌握著鑰匙的手搭上了鎖,“就算是在班級同學面前?”“是、嗚……”少年一邊搖頭一邊吐出肯定的話語。同桌惡劣地笑了。貞cao帶的縮打開,他趁著老師轉(zhuǎn)頭板書,一把將它扯下。“啊啊、咕、嗚嗚嗚、嗯……”少年口中頓時冒出一長串不成聲的話語,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生生將那些聲音壓了回去。而他的另一手則死死掐住了自己欲望的根部,生生地讓自己沒有達到高潮!同桌“哇哦”地贊嘆了一聲。他悄悄拍下少年的照片,發(fā)給前頭的同學,后者憤恨地朝后面盯了一眼,從桌子底下丟來了些什幺。多虧他的同桌打開學以來就一直生病沒來上課,否則他們的動作大概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被過來的是裝在塑封袋里的跳蛋,少年以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同桌把它撿起,嘴唇顫抖著張合,最終卻只是吞了口唾沫。“小狗可期待這個了?!蓖赖托χ褨|西取出,探向少年下身。他的指尖觸摸到了濕潤的花xue,即便塞著按摩棒,體液還是濡濕了他的指尖,他漫不經(jīng)心地用跳蛋開拓著已經(jīng)被塞滿了的xue口,少年口中溢出了低啞的嗚咽,像隱藏在草叢里的一只小獸般撩動著人心。“里面有什幺?”同桌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了這幾個字。少年茫然地看著筆記本上的字,同桌看了他一眼,說:“要像平時一樣回答哦?!?/br>——這是場考試。恍惚中,少年這樣覺得。他顫抖著拿起筆,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下:jingye。“誰的?”“主人們的。”“為什幺你肚子里滿是這些東西?”“因為我太yin蕩,只能請主人們灌滿,來阻止我繼續(xù)發(fā)情?!?/br>“甚至是在上課時?”“是的?!?/br>筆跡斷斷續(xù)續(xù),他甚至幾次中斷書寫,因為他實在無法寫下去。他經(jīng)常被迫說出這些話,但寫下來卻是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它是具體的、可重復的,可以讓他一遍又一遍地體會羞辱。就像那些照片和影片一樣,它們是用來在精神上鞭撻少年的道具——不過這形式與別的都有所不同,它更像是他們在上課時的打鬧。傳字條、偷偷打鬧,盡管進入高中后他們很少這樣做,不過他們過去的確這樣做過,而他們在課堂上玩弄少年,與年少時在課上的玩鬧一模一樣。少年對他們而言也是玩鬧的一部分而已。同桌指著筆記本下面的空地,示意少年簽上自己的名字。他把跳蛋從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