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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呆在那里了吧?”“嗯……”少年注視著地板上的小點。因為無論走到哪,他都會想起被男人們凌辱的事,那里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他可以呆的地方。但是……這里,能夠成為那樣的地方嗎?少年不知道。他的腦海中現(xiàn)在還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疑問。“……順便,我也通知過你父母,他們同意讓我暫時照顧你?!?/br>“他們根本不在意,是嗎?”班主任的眼神一下子復雜起來,少年輕輕笑了笑,忽然覺得這不是夢了。畢竟這要是個美夢,一定不會這幺真實。“學校那邊我也幫你處理了?!卑嘀魅芜x擇不繼續(xù)剛剛的話題,“休學,等你好了,再轉去新的學校。”“老師,你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老師了?!卑嘀魅涡α?,“辭職之后,時間突然就變多了?!?/br>這是個玩笑,少年不由得也笑了。“你應該多笑笑。”班主任說,“對身體好?!?/br>少年呆了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第三天,班主任給了少年一架新手機。“我下午有事要出門,里頭有我的電話?!卑嘀魅握f,“雖然沒看過你用手機,不過玩這個對年輕人來說不難吧?”“嗯……”班主任笑了笑,拍了拍他的頭。“好好看家?!彼f。他出門后,少年第一次離開那個房間。那里連著書房,看起來是隔出來的一個隔間,不大,卻很隱蔽。看起來班主任也并非全然不擔心那些人找上門來,只是他不說——大約是因為怕少年害怕。除此之外的地方是個簡單的一室一廳套房,窗外是個小區(qū)的風景,看不到更多。這樣狹窄、不開闊的風景反而讓少年安心下來,他站在窗邊深呼吸著,忽然收到了來自班主任的短信。“晚上想吃什幺?”班主任問。少年笑了笑,把手機摁在自己胸口。一周漸漸過去,男人們沒有找上門來,有一天晚上班主任敲了敲少年的房門。“還醒著嗎?”他說,“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切都結束了?!?/br>他不知道,當他敲門的時候,少年突地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子又縮進角落。即便聽見那句話他也不知道該做什幺反應才好,他裝作自己已經(jīng)睡著,什幺都沒有聽見。而后門外也就此變得悄無聲息。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在黑暗中,呆呆地看著手機熒幕,直到光芒暗下。秋色也漸漸變深,班主任給少年買了新睡衣,和那雙拖鞋一樣帶著毛絨,正適合時令。“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他說,“把你帶過來的時候也只能勉強找件衣服給你?!?/br>那是實話,這段時間里少年也發(fā)覺給他的衣服都有些大,他沒有開口,他覺得不該向班主任要求太多。“……謝謝?!彼罩滤?,低著頭,說道。“沒關系?!卑嘀魅稳嗔巳嗨念^,“還有,和我說‘謝謝’的時候,不用低著頭?!?/br>少年只是沉默不語。第八天,他開始穿著新衣服在屋子里行走。他發(fā)現(xiàn)他漸漸習慣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覺——真可笑,這本來應該是人的常態(tài)才對。但男人們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給他帶來了不可磨滅的改變,他還是時常夢見自己正被人侵犯,不斷叫喊著自己是個賤貨諸如此類。好在主臥和他的房間有一定距離,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而一旦班主任不在家他就會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像隨時都可能有人破人而入。他有時也夢見這個。夢見男人們打開門,不由分說地把他摁在地上,不進行任何前戲就進入他的身體,而少年竟然在這種侵犯下勃起了,他們把哭叫著的他一次又一次地cao到高潮,告訴他,他就該過這種生活才對。可他最害怕的還是這種夢中出現(xiàn)班主任的身影,那些男人們從背后cao干他,然后抬起他的雙腳,把yin蕩的下身展示給班主任看。“看吧,他就是個賤貨,喜歡被人cao,也喜歡被人看?!?/br>少年則一邊抗拒著,一邊達到了高潮。即便他醒過來也無法擺脫夢中的那種恐懼與羞恥,還有……燥熱。“不,不要……”他低聲喃喃著,把手伸進了自己的下身。花xue早已準備好了接受入侵,濕潤的xue口一有異物進入就已分泌出了yin液。“哈啊、哈啊……”少年把食指完全插進xue口,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于是他又用另一只手侵犯了后xue。身體熱烈地歡迎著侵犯,他的呻吟越來越大,恍惚中仿佛回到了被男人們命令自慰時的場景。少年翻了個身,把自己的下身在床上摩擦,它疼痛卻也亢奮,很快就在床單上蹭出一片深色痕跡。“嗚……cao我……”少年嗚咽著,“求求你們,快點……cao我……”他為自己的不知廉恥而感到羞愧。而那羞愧更加劇了身體的快感,他把越來越多手指塞進自己的兩xue,而后,終于射了出來。少年趴在床上喘著粗氣,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兩xue里插著手指。……yin蕩至極。他在黑暗中哭了起來。隔天,班主任發(fā)現(xiàn)少年正在洗著床單。共同生活了一周以上,他已經(jīng)了解少年能夠獨立處理各種家事,他在家時,這些事多半也是他自行處理的。他想問少年為什幺要洗床單,但看見床單上的痕跡,他覺得自己不該開口詢問。“我房間里有床新的,你先用吧?!彼皇菍ι倌暾f。“……好?!鄙倌甑痛怪^,臉紅到了耳根。古怪的氛圍持續(xù)了一整天。又隔了一天,班主任在晚上敲了敲少年的房門。“醒著嗎?”里面沒有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那些人對你做了什幺,我看過那些照片和視頻。”他繼續(xù)說,“聽著……無論他們把你變成了什幺樣,那都不是你的問題。”里頭依然一片死寂。班主任又沉沒了一會兒,才說:“你有什幺事都可以和我說,好嗎?”他本打算說完就離開,但突然,房門里傳來了少年的聲音。“老師……”他的聲音空落落的,“你為什幺要帶我離開呢?”就像突然被從那片黑暗中打撈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身漆黑,無法再如常行走了一般。班主任注視著緊閉的門,說道:“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呆在那里?!?/br>兩人沒有再交談。氣氛變得更加古怪了。和班主任一起生活的第十一天,少年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