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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昊比我早起,今天竟然和我一起賴床,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習(xí)慣性地以為他遲到了。我們倆的回籠覺,睡得相當滿足,中午十二點才起,早飯可以當午飯吃了。我們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兒,但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下午我出門去酒吧。我大學(xué)的時候,和幾個學(xué)長組了個樂隊,取名叫愚人樂隊。據(jù)說樂隊名字的由來是,隊長喜歡的女生愛占卜,有一次提起勇氣去占卜,抽到愚人這張牌,但是后來那女的沒和他在一起,于是隊長就直接把愚人當做樂隊名了,我當時還覺得這名字很有深度,很酷呢。我們樂隊畢業(yè)后也沒有解散,每天都在不同的酒吧表演,錢雖然不多,但是夠用,而且能做著自己喜歡的事,讓我們很開心?,F(xiàn)在我們的粉絲也很多了,大部分是從大學(xué)跟過來的真愛粉。現(xiàn)在隊長在考慮找一家經(jīng)濟公司簽約,讓大家登上更大的舞臺,我們都挺興奮,但是又沒有人脈,又怕被騙,所以進展很慢。走到今晚要演出的酒吧門口時,就聽見一段炫酷的架子鼓的聲音了。我走進去,鼓手筷子一看到我,就吹了一聲口哨。我走上臺,拿出我的貝斯,開始調(diào)音。筷子停了下來,勾著我的肩問我:“你終于來了,前幾天去哪了?”“洗滌靈魂。”我回答。“喲,你要出家?。坎痪褪莻€于莎嗎!”筷子欠揍地說。“喲!樂意來了!”隊長兼主唱大風剛進來。“嗯。”我叫了聲隊長。“真是,于莎剛走?!贝箫L說。“她來干嘛?”我問。“她來看看你在不在,還叫我?guī)Ь湓挕贝箫L笑了,“說讓你等她以后發(fā)達了,做她的小白臉。”我罵了一句,分就分,能不能爽快點兒!“別理她!”我皺了皺眉。筷子朝大風說:“哥,要不我們找于莎幫我們找經(jīng)紀人吧?”我馬上給了他一拳。大風說:“別鬧,人家樂意傷心呢。而且我已經(jīng)找到辦法了?!?/br>大風看到一張選拔海報,是唱歌比賽,而且是一家大經(jīng)紀公司主辦的,第一名除了有豐厚獎金,還可以直接和公司簽約,個人,樂隊都可以參加。“怎么樣?參不參加?”隊長問,“只要我們擠進十強就能上電視,到時候就算沒獲得總冠軍,憑著這點名氣,找一家靠譜的是沒問題的?!?/br>我和筷子覺得沒問題,隊長說還是等到我隊唯一一位女吉他手瑪麗到了再舉手表決。最后自然是全票支持。我們都希望我們的音樂能被更多人聽到。練習(xí)結(jié)束后,我們幾個坐著聊天。“你去相親?”瑪麗邊喝著奶茶邊說,“你分手的事這么快就被你媽知道了!”“還不是我mama的走狗做的好事兒?!蔽遗吭谏嘲l(fā)扶手上,抽著煙。“何昊?那你為什么把分手的事兒告訴他?!贝箫L問。“你知道那天我多難受嗎!我一回家,他就問‘怎么回事兒?’我就告訴他了?!蔽覕偸?,我很脆弱的好嘛。“讓我猜猜,你是撲進他懷里,邊哭邊流鼻涕地招了吧?”筷子壞笑道。“胡說!”我一下子坐正瞪著他,“老子才沒有撲進他懷里呢!”“小可憐?!爆旣愓f。幾個人笑作一團。看看!這就是所謂的友情!傍晚下雨了,何昊打電話來叫我去圖書館接他。我在街上走著,聽見雨水在傘上“啪嗒啪嗒”的聲音,空氣越發(fā)冰涼,我感覺我的褲腳已經(jīng)濕得徹底了,路面的小水灘倒映著灰蒙蒙的天空。我挺喜歡下雨天,如果我在家里的話,我可以蒙進被子里,直到睡到雨停,或者打開電腦看恐怖片。但是該死的,我現(xiàn)在卻走在這冰涼的雨中,路邊開過的車濺起水花,一遍遍澆在我的褲子上!哦,天。這雨帶給我的煩躁竟勝過前女友扔給我的抑郁。這讓我心情有點好了,想想于莎除了長得好看外,其實沒什么優(yōu)點了,有時她讓我煩得想跳樓。所以說,我還是喜歡下雨天的。我到了圖書館的門口,打電話叫何昊下來,心想:這人也真是懶絕了,都不在門口等我!“什么?我已經(jīng)在門口站著了?!焙侮徽f。“你他媽瞎說什么呢,門口就我一個人!”我皺眉。“你去的是哪個圖書館?”何昊問。我停頓了兩三秒,掛了手機,雨水順著我的手臂往下滑,我打了個寒顫。該死。經(jīng)過長途跋涉,我終于接到了何昊。他在圖書館門口,以一種‘不應(yīng)該讓你這智障來接我’的表情看著我。“剛看見我沒在門口等你,在心里罵我了吧?”他似笑而非地看著我,“我都打噴嚏了。”盡管是我把他說的圖書館名字忘了,但我想甩他一巴掌。“晚上吃什么?”何昊接過傘。“我想吃火鍋?!蔽艺f。“OK,那去買食材?!焙侮徽f。“你去買?”我問。何昊凝視了我一會:“youkiddingme”"yeah,let'sgotogether!"我笑,誰還不會英語咋的。“butyousaidthatyou(重音)wanttoeatit.”“soyoudon'twanttoh□□edinner”我聽見他“靠”了一聲,道:“fine.”...第3章part.3雖然有點突然,但……我交了個新女朋友。我知道這有點太快,畢竟才第三章。但是!她!真的!長得!挺好看。(我要求真的很高。)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到一家酒吧表演,表演結(jié)束后老板請我們四個人喝酒。我們選了吧臺的位置,因為吧臺那里有調(diào)酒師的表演,我想看。我們過去的時候,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吧臺前人擠著人,我在人墻外,只能看見調(diào)酒的杯子時不時飛起來,掉下去,飛起來,掉下去……期間我被人踩了好幾十次,我一氣之下還隨便逮了個人罵了一通。那人也不怎么在意,回了句“神經(jīng)病??!”又回頭嗨了。我想回家。“哎!來來來,這邊!”老板招呼我們坐在離人群很遠的一個吧臺的角落。就這么招待我們...“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我尷尬地對老板說。“來,我叫我們酒吧一流的調(diào)酒師來給你們表演?!崩习瀹惓崆椤?/br>隨著老板一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