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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嗎?”嚴皓晨斜倚在門口,雙腿交叉雙臂抱胸,丹鳳眼懶懶地挑起,笑得曖昧:“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有?!被魟Ψ磻芸斓鼗卮穑劬σ涣?,隨后了然地點點頭:“邀我去聽你練歌?”嘖,居然不上當,真是沒有情趣。嚴皓晨收斂了戲謔:“現(xiàn)在過來吧?!?/br>“好。”別墅里的視聽室是霍劍第二個出乎嚴皓晨意料的地方。倒不是因為設備的奢華——雖然隔音良好的裝潢和音效一流的音響的確很對嚴皓晨的胃口,但真正讓他吃驚的是音響旁邊的CD架。除了分門別類放好的各類影碟外,專門有一個架子用于擺放嚴皓晨出道以來的各種影視資料,除了自己送他的那張個人專輯,還包括出席各種電視節(jié)目、音樂電臺的刻錄碟,在封面上都清清楚楚地貼著標簽,某年某月上(下)午,某地某某活動,然后按著時間順序排好一排。架子底部甚至還擺放著一整疊仔細整理過的雜志剪報,除了所有有關嚴皓晨的報導外,還有一些霍劍認為有用的音樂資訊和樂壇動態(tài)。雖然一向清楚男人在這方面有收藏癖,但親眼看到關于自己的整整一架的精心整理的碟片和資料,他還是止不住地感到震撼。調(diào)好吉他弦,嚴皓晨抬起低垂的眼睫,朝著對面端坐的男人粲然一笑。就沖著背后那個CD架,無論有朝一日他嚴皓晨飛得多高,在多少萬人的場館里開演唱會,這個男人也值得成為他一直、也是唯一的vip聽眾。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的留言鼓勵&意見,不勝感激啊TAT上周突然接到緊急任務,整個單位都忙得跳腳……上面一句話,忙死下面的,唉,更文延遲了,抱歉啊,久等了第63章作者有話要說:抱歉,由于工作和網(wǎng)絡原因,這文坑了那么久,奉上更新,請使勁抽打偶PS以后我會盡量在更文后說明下一更的大概時間,方便大家看文TAT前情提要(估計米人記得前一章講啥鳥內(nèi)牛):兩人進入同居階段,霍總裁跟著嚴同學進了視聽室最后一個弦音落下,嚴皓晨激烈地喘著氣,對上霍劍專注的視線。從第一次相遇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以這種目光關注著他唱歌,坦蕩,直接,毫不掩飾目光中的激賞。他勾起嘴角:“怎么樣?”“很精彩。我不大懂表達,不過很狂野,和之前那張專輯的曲子很不一樣?!蹦腥死蠈嵒卮?。嚴皓晨滿意地彎起丹鳳眼。他近來狀態(tài)不錯,在視聽室里試著寫了幾首新曲子,與第一張專輯中規(guī)中距的風格不同,曲風偏于激烈尖銳,屬于喜歡的會很喜歡厭惡的會很厭惡的類型,原以為不會對這個刻板男人的胃口,不想得到的評價卻不壞。“不過”,男人仍然不改煞風景的本事,“歌詞要改改,什么‘onenightstay’,太過低俗?!?/br>嚴皓晨初中畢業(yè)后便跑去酒吧賣唱,沒有再念過書。雖然在作曲方面他的確是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填詞上的造詣倒真的有待磨煉,之前發(fā)行專輯的時候,環(huán)亞也專門請了填詞人重新打磨。雖然如此,男人的話還是讓嚴皓晨的眼角危險地吊起:“據(jù)說你在英國留過學?”“是?!?/br>“我以為他們有教過你‘stay’和‘stand’的區(qū)別?!?/br>一夜停留和一夜留情,差別應該很大吧?男人察言觀色的大腦區(qū)域一如既往地罷工,認真作答:“我知道,但是這種擦邊球的歌詞配上這種曲調(diào),只會讓人往□的方向聯(lián)想?!?/br>“這和歌詞曲調(diào)無關,只是你……”“當然有關。如果是歌詞和曲調(diào)都沒有那種意思,我怎么會憑空生出這種感受?”男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嚴皓晨一咬牙抄起身邊的吉他:“就讓我們看看,歌詞和曲調(diào)都沒那種意思的情況下,你會不會有‘那種’感受?!?/br>再次撥響吉他,不似之前,流淌出來的曲調(diào)有些滯澀,卻絲毫不影響它帶來的獨特震撼。清冷的前奏響起,男人一直望著他的眼睛里閃過一道興奮的亮光——是那個不知名的歌手寫下的,沒有名字的歌。霍劍對這首歌頗為鐘情,翻刻了嚴皓晨送他的小樣,不時會在車里播放。別人譜的曲,別人作的詞,還是他喜歡的歌,總不會有任何□的味道了吧?嚴皓晨直視著男人的眼睛,丹鳳眼微瞇,薄唇似勾非勾,緩緩開口:醉眼作引淺笑為媒溫言軟語做的白玉杯清亮高亢的嗓音刻意壓低,帶出些暗啞低回的味道,嚴皓晨隨著節(jié)奏自然地側轉(zhuǎn)身體,只轉(zhuǎn)過臉來半闔著眼瞼看著那個微怔的男人。七天煎熬十日火焙處心積慮套住了誰嚴皓晨邀霍劍過來視聽室前已經(jīng)洗過澡,身上只穿著V領棉質(zhì)T恤和格子布短褲,經(jīng)過剛剛一番激烈地演唱早沁出汗,銀藍色的半長發(fā)緊緊貼在線條美好的脖頸上,幾綹微長的發(fā)鉆進領口,汗珠順著發(fā)梢而下,在胸膛處閃爍著點點細碎的光澤,隨著動作一覽無余。嚴皓晨揚起脖頸,又一顆汗珠劃過歌唱中輕顫的喉結,往下滾落。早已刻下以你為名的蠱千般不該萬種不舍都抵不過你唇角誘人的溫度漂亮的丹鳳眼挑起,灼灼生光的眼神看向?qū)γ娴哪腥?,曖昧的情愫在空氣中發(fā)酵。想起來了嗎?上次唱這首歌的時候,在那個狹小的公寓里破舊的沙發(fā)上,兩個人激烈急促的……早已刻下以你為名的蠱飛蛾撲火噬心刻骨終究只落得萬劫不復男人抿了抿嘴,深邃的眼睛里醞釀著嚴皓晨已經(jīng)很熟悉的名為“欲望”的風暴。嚴皓晨笑得更為魅惑,歌聲中傳遞著無聲的信息,怎么樣,想不想做和上次一樣的事情?穿心的蠱淬糖的毒你是我命中跨不過的劫數(shù)男人在他的注視下站了起來,如同受了蠱般一步步向他走來,最后一個音符沒能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吉他落地的沉悶聲響,嚴皓晨貼著男人欺過來的唇綻開一個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