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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勻稱,體力良好耐力持久,能夠在前一晚把他折騰得體無完膚。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蟬鳴,即使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還是無端地讓人覺得熱浪逼人。也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仲夏了。嚴皓晨閉著眼睛熟門熟路地摸進浴室,從初夏到酷暑,自己居然已經(jīng)搬來這里兩個多月了。兩個月的時間不長,卻足夠嚴皓晨把男人的許多小習慣摸清楚——其實以霍老夫子鐘擺一樣的作息,給他三天時間也夠了?;魟σ话阍跁看舻绞c半——加班、聽嚴皓晨唱歌和做ai除外,十一點準點睡覺——加班、聽嚴皓晨唱歌和做ai除外,早上六點起來鍛煉半個小時,七點準時到樓下餐廳享用吳姨做的早餐,早上七點半上班,晚上七點下班——加班、趕去接嚴皓晨除外,晚飯永遠時間不定。男人不挑食,卻挑剔,飯菜不合口味的話寧愿不吃。飯后除了財經(jīng)新聞外,還喜歡看上半個小時那種沒有營養(yǎng)的狗血連續(xù)劇,娛樂新聞則只有在有嚴皓晨出現(xiàn)時才不會轉(zhuǎn)臺。熬夜的時候喜歡喝龍井,而不是咖啡??赐甑膱蠹堃欢ㄒⅠR放好,雜志必須分門別類按日期排好,通常分為嚴皓晨相關(guān)和嚴皓晨無關(guān)兩大類。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去看海,心情好的時候喜歡壓馬路,無論心情好不好都喜歡飆車。最喜歡的運動除了跑步,就是床上的那種——進入酷暑以來男人簡直就像是進入了發(fā)qing期,嚴皓晨無端一個微笑都能招來醇厚纏綿的吻,只要確認對嚴皓晨第二天的工作不構(gòu)成影響,事態(tài)總是能成功從家長指導(dǎo)類別升級為十八jin,事后霍老夫子還要一本正經(jīng)地說教道“縱yu不好”。嘖,也不知道床上化身為野獸需索無度的那個到底是誰。當然,進入酷暑以來喜歡只穿著一條棉布短褲四處走動的自己也要負一部分責任。做ai頻率陡增的直接后果是霍劍夜宿在嚴皓晨房中的次數(shù)直線上升。掌管雄踞一方的恒遠集團的霍大總裁顯然深諳溫水煮青蛙的技巧,自從嚴皓晨留他在房里過夜后男人的睡姿便不再老實,先是手搭著他的腰,待一段時間見嚴皓晨并無反感便改為摟,最近這幾次更是變本加厲,嚴皓晨幾乎是被擁在懷里。嚴皓晨其實并不習慣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只是被男人折騰狠了,被抱上床時已經(jīng)神志模糊,根本做不出像樣的抵抗,好在男人的擁抱很小心也很輕柔,倒也不算太難忍受,索性由他去了。因為睡在嚴皓晨臥室的次數(shù)頗多,為了方便起見,霍劍在征詢過嚴皓晨意見后也逐漸搬了幾樣個人物品進來,衣柜里多了男人換洗的西裝襯衣、睡衣運動服,浴室里也擺放著男人慣用的須后水和剃胡刀,房間倒越來越有兩個人同住的樣子?;魟χ啊昂鸵粋€人住沒什么區(qū)別”的諾言幾乎不攻自破,嚴皓晨有時看著床上并排的同款枕頭也不禁懊惱: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失了守,居然被男人侵城略地到這種地步?霍大總裁偏偏還一副信守君子之禮的規(guī)矩模樣,做ai以外,仍是不經(jīng)嚴皓晨允許不踏進房門一步,嚴皓晨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寫歌的時候更是識相地從不打擾,硬是讓他挑不出半分刺來。青蛙再遲鈍,到身下的水溫開始灼傷皮rou時也能覺出不妥來。從當初純粹而分明的錢rou交易走到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的界限已曖昧了太多?;魟樗龅囊堰h超出一名“贊助人”的范圍,而陪著男人看海兜風,和他同吃同住、嬉鬧玩笑的自己也遠超出床ban的親密。陷入身世風波那時霍劍那句沒有說完的“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床ban,你是我……”,后半句幾乎昭然若揭。這段關(guān)系嚴皓晨從一開始就慎之又慎,不相信真心,也不交付真心,最后卻還是走到了頗為危險的境地。不安之余他只好自我安慰:反正只是暫住,搬出去后一切自然會復(fù)歸原狀,沒什么可擔心的,就如同所有皮膚已經(jīng)開始變色而不自知的鍋中青蛙一般。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這段的走向跟原來的設(shè)定有些微妙的偏差啊第66章嚴皓晨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霍劍已經(jīng)晨跑歸來,背脊挺直地坐在餐桌邊喝著燕麥粥,勺子起落都仿佛被尺量過般分毫不差。嚴皓晨忍不住“嗤”地笑出聲來,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他先是眼睛一亮,隨后便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困惑地皺起眉頭:“我有什么不妥么?”嚴皓晨促狹地挑起丹鳳眼:“沒有,只是覺得霍總裁實在應(yīng)該去拍一條宣傳片。”之前嚴皓晨就曾打趣過霍劍簡直活生生一本用餐禮儀教程,所以男人反應(yīng)敏銳地問:“是?”嚴皓晨搖搖頭,笑得更詭秘了些:“是?!?/br>男人笑著起身一把把他按在餐桌邊,寵溺地撫摸他的發(fā)頂:“只要你在床上不這么說就好?!?/br>饒是餐廳的空調(diào)開得不高,嚴皓晨看著男人別有深意的眼眸還是忍不住臉皮發(fā)燙。用完餐后男人滿意地看了他一眼:“今天這身衣服不錯。”嚴皓晨森然一笑:“托你的福?!?/br>雖然只要嚴皓晨有通告,男人就很小心地不會在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痕跡,但顯然兩個人對什么是衣服遮蓋的領(lǐng)域定義有所不同。想起霍劍前一晚故意犯下的惡行,嚴皓晨心情不爽地補了一句:“你的也很不錯。”“嗯?”“簡直就是禽獸套上了衣冠?!?/br>“皓晨,對著我怎么開玩笑都沒關(guān)系,但是到了外面要注意積口德,說出去的話要三思,社會復(fù)雜,一不注意很容易得罪人……”“好了好了,”嚴皓晨受不了地把他推向門外,“霍唐長老,你上班快要遲到了,趕緊走吧。”“晚上我過去接你?”“再說吧。”嚴皓晨出門的時候忍不住感嘆,以自己討厭管束的個性,也真不知道怎么能夠忍受這個后生皮老人心的男人這么久。到達目的地的時間很早,寬闊的場館卻早已燈火如熾,砰砰擦擦的鼓點聲和著貝斯的低沉的聲音時響時停,一副忙亂而緊張的架勢。有工作人員上前熟稔地上前和他的經(jīng)紀人打招呼,笑瞇瞇地:“皓晨來啦,真是早。”歪了歪腦袋打量他一眼:“穿成這樣等會可能有些熱哦?!?/br>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