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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稍稍好轉(zhuǎn)了一些,他輕勾嘴角,道:“做得很好,天衣無縫?!?/br>馮毅臉色卻并未松懈,他在電腦上cao作了一下,調(diào)出另一段監(jiān)控,道:“流光出院那天,那個女人也在公司里出現(xiàn)過?!碑嬅嬷?,一道身影閃進(jìn)了化妝室,片刻后又匆匆走了出來,出來時,可以看出她的手上明顯多了一樣?xùn)|西。原來她就是這樣發(fā)現(xiàn)了流光和古德的秘密,從而精心算計(jì)了這一切。晏東霆冷聲道:“把這段監(jiān)控刪了?!边@是他和顧婕的較量,不該再把那兩個人扯進(jìn)來了。馮毅應(yīng)了一聲,將那段監(jiān)控徹底刪除。“去年十月前后,這個女人也曾在大廈里出現(xiàn)過,你把那段也調(diào)出來。當(dāng)時她沒有做過多的偽裝,很好辨認(rèn)?!标號|霆說道。“晚一些我會讓秦律師把她這些年的犯罪記錄也收集整理出來,你帶上這兩段監(jiān)控,還有那些資料,去找王警官?!?/br>“是?!瘪T毅道,頓了頓,他遲疑的問:“這個女人又做了些什么,需要您犧牲這么多去算計(jì)她?”“她又一次去威脅了流光?!标號|霆寒聲說道。馮毅驚訝的道:“什么時候?”“顧寧生日那天?!?/br>馮毅沉默了下來,許久后,嘆息一聲:“她怎么還敢去見流光?!?/br>“她有什么不敢?”晏東霆冷笑一聲,“你別忘了,當(dāng)年她對顧寧都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br>馮毅想起顧婕當(dāng)年入獄時說過的話,半邊身子都涼了。“七年前沒能讓她永遠(yuǎn)在里面待著,是我的失誤。這一次,我不會放過她?!标號|霆說道。“即使傾盡一切?”馮毅心情復(fù)雜的問。“沒錯?!标號|霆說道,轉(zhuǎn)身出了監(jiān)控室,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馮毅跟上了他的腳步,又問:“可是這樣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一點(diǎn)?”晏東霆道:“錢沒有,可以再掙。她一日不除,流光就永遠(yuǎn)不得安寧?!?/br>說到底,從頭到尾,都是為了那一個人罷了。馮毅又嘆息了一聲。“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已經(jīng)放在您辦公室里了。”“恩,那就通知流光,立即到公司里來見我。”晏東霆說道,走進(jìn)了電梯里。“好?!瘪T毅應(yīng)道。電梯門緩緩合上,馮毅看著那張消失在眼前的憔悴面龐,心里五味陳雜。他跟在晏東霆身邊做事已經(jīng)十幾年了,算的上是陪著晏東霆和東田一起長大的,他看著東田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舍不得它出事,舍不得它受任何委屈。然而,為了顧流光,那個人如今卻要把這一切都?xì)У魡幔?/br>為了一個從來都不信任他的人這樣做,真的值得嗎?盡管過去這么多年,馮毅都還記得晏東霆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緊張的詢問他的打扮有沒有什么差錯的場景;還記得他為了保護(hù)那個少年而被砸得頭破血流,兩個星期都沒敢出現(xiàn)在公司里的小心翼翼;還記得他為了給那個小女孩做萬無一失的心臟手術(shù),四處聯(lián)系專家名醫(yī)而忙碌的在全國各地來回奔波的身影……晏啊晏,你可知,就算你做得再多,那個人也永遠(yuǎn)都看不到?省立醫(yī)院,院長辦公室。“你真的做好決定要走了?”院長看著面前的辭職申請書,緊皺著眉問道。“是的?!碧浦t長嘆一聲,“我也是沒有辦法?!?/br>“不能有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么?”院長還是想要把唐謙挽留下來,“你能獲得今天這樣的成就,這些年來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難道說放棄就放棄么?”“當(dāng)你真的面臨選擇難題的時候,有些東西你不想放棄也不行?!碧浦t無奈的笑了起來,最后,他也和晏東霆一樣,選擇放棄他堅(jiān)持了這么多年的事業(yè)。“您放心,我雖然離開了醫(yī)院,但我還是醫(yī)院的心理精神疾病顧問?!碧浦t說道?!坝惺裁葱枰獛兔Φ牡胤剑乙欢x不容辭?!?/br>“好吧。”院長嘆息道,“可惜了你這么個人才了?!?/br>院長打開辭職申請,提起筆想要簽字,卻又忽然停住,抬頭問道:“你該不會是打算辭職了,然后跳槽到其他醫(yī)院吧?”唐謙哈哈笑道:“不可能,我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院長也笑起來,指著他道:“你呀你呀,唉?!彼蠊P一揮,在紙上簽下同意兩個字,又蓋上了自己的私人章。將辭職申請還給唐謙時,他道:“以后如果你想回來了,歡迎隨時來找我?!?/br>“好,沒問題?!碧浦t笑道,“那我就回去做交接工作了。這兩天等我的電話,在走之前,我會請大家吃個離別飯的?!?/br>“走吧走吧,看著真礙眼?!?/br>西郊。顧婕坐在老式的臺式電腦前,瞇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屏幕里高亮的帖子,手里的香煙忽明忽暗的閃著。嘖嘖,她真沒有想到,那個人對她那寶貝兒子的在意程度,每一次都意外得令人感到驚喜。她真不知該贊他一句癡情好呢,還是該贊他一句愚蠢好?想起那個U盤,顧婕笑彎了眼。忽然,她聽見樓底下的鐵門被人敲響了起來。摁滅手中的煙,她起身走出門外。從走廊上看下去,能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鐵門外。那個男人依然還是穿著那件綠色的大衣,頭發(fā)倒是比不久前相見時干凈利落了很多。見到她出來,他抬起頭沖她笑了一下,陰冷的眼神令人感到格外不舒服。是曾愷。顧婕冷笑一下,走下樓去,打開了那扇鐵門。開門后,曾愷笑道:“你就住在這么個地方?”顧婕靠在門上,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曾愷道:“跟賭場里那群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怎么,不歡迎我這個老朋友?”這群白眼狼。顧婕暗道,笑了起來:“怎么會呢?”“那不請我上去坐坐?”曾愷笑道,說著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握著的娛樂報(bào)紙。顧婕看了那份報(bào)紙一眼,轉(zhuǎn)過身朝樓梯走去。曾愷背著手,跟在她身后,看著她曼妙的身段,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的過去,我還真看不出來你是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br>顧婕背對著他,臉上雖在笑著,但那笑意并未到達(dá)眼底:“是嗎,多謝曾導(dǎo)謬贊。”“每當(dāng)看著你這張臉,我都會想起你那寶貝兒子?!痹鴲鹫f道。顧婕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曾導(dǎo)對他還不死心呢?”曾愷陰笑了一下,抬手刮了刮她的臉:“對比起七年前,他現(xiàn)在可是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影帝,多么閃耀,多么尊貴的頭銜啊,每當(dāng)想著這樣的他被我壓在身.下,我就忍不住的熱血沸騰?!?/br>“哦?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