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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在潛心與音樂打交道,雖然也算不上順風順水,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像顧流光和古德這樣的遭遇。——生死交際,靈魂重生。不得不說,在震驚之余,他也感到了一絲興奮。那種興奮不是對生命的蔑視,而是得到素材后,創(chuàng)作靈感在腦海里碰撞時產(chǎn)生的激動。睜開眼,松下俊仁道:“好,我?guī)湍?。?/br>顧流光松了一口氣,臉上不覺露出一個笑容:“太好了,您的幫助將會是我最大的助力?!?/br>“既然你是帶著這樣的目的來找我的,那么你對這支EP的創(chuàng)作肯定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彼上驴∪收f,“來吧,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這支EP的詞曲創(chuàng)作上,我想表現(xiàn)出涅盤重生之后,深藏在靈魂深處的,那永不屈服、沖破束縛、生生不息的強烈欲\望?!鳖櫫鞴庹f,“就好像將要破繭而出的蝴蝶,抑或是黎明時劃開黑夜的第一縷陽光。我們的組合名字叫做‘New’,這支EP將會是我們全新的開始,也是我們內心深處的,對‘活著’最深切的渴望?!?/br>松下俊仁滿眼放光,不住的點頭道:“很不錯,與我腦海里的感覺不謀而合?!?/br>“松下老師,由于我們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自己的訓練室和錄音棚,所以在這10天里,我們想要借您的工作室用一用?!?/br>“沒問題,你們隨便用?!彼上驴∪实?,“正好也方便我和你討論曲子的制作問題?!?/br>“那一切就都拜托老師了?!鳖櫫鞴怆p手合十,“流光感激不盡?!?/br>松下俊仁斂住了笑容,深深凝望著顧流光的雙眼:“你不必謝我,我很高興能見到振作起來的你,所以,這支EP我打算無償幫你制作?!?/br>顧流光驚得站了起來:“這——”“如果你真的喜歡音樂,請無論如何也要善待它們,永遠都不要放棄?!彼上驴∪实溃耙魳肥怯猩?。”顧流光緊緊握住拳頭,似曾相識的話語令他的眼眶有些酸澀:“我知道,我會的?!?/br>“那就明天早上8點,準時到我這里來報到。”松下俊仁笑道。“松下老師,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顧流光說道,“我希望在我們離開這里之后,老師能忘掉我們之前的談話,繼續(xù)把我當做是初入樂壇的新人——‘古德’?!?/br>“而我則繼續(xù)扮演著‘顧流光’的角色?!惫诺滦χf。松下俊仁他扶住額頭,頭疼地道:“不行不行,信息量太大了,你們得讓我一個人好好消化一下。”“那我們就先離開了。”顧流光說道。松下俊仁應了聲“好”,起身親自將他倆送到了地下車庫。臨分別時,他忍不住囑咐道:“記得一切小心。”顧流光忽的心里劃過一道暖流,忍不住上前輕輕抱了抱松下俊仁,道:“我以前一直以為您很討厭我,因為我總是對專輯的制作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弄得您很生氣。謝謝您不計較我從前的任性,不僅肯空出檔期,還愿意無償幫助我。”“都過去了。”松下俊仁拍撫著他的肩膀,笑著說,“再說了,保持苛刻的態(tài)度,才能做出好音樂,我還等著看你們再次在舞臺上大放異彩呢?!?/br>“會有那一天的?!惫诺略谝慌孕χf,“就在不久的將來?!?/br>松下俊仁哈哈大笑,抬手撥亂了他的頭發(fā)。“加油吧?!?/br>揮別松下俊仁,顧流光和古德乘坐車子,離開了被夕陽余暉籠罩著的大樓。解決了EP這件最重要的事,顧流光頓時感覺肩上的擔子減輕了一些。冷風從窗外灌進車里,吹動了他凌亂的頭發(fā),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連也變得輕松起來。古德微微側著頭,打量著他被夕陽染紅的臉頰,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他能感覺得到,流光是真的變了。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顧流光。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更新估計要等到2月3號年會結束過后了,年末和年初天天加班,忙成狗了,嚶嚶嚶……謝謝還在等著我的你們!(づ ̄3 ̄)づ╭?~☆、第九十五章東田大廈地下停車場,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馮毅捧著一個裝滿了材料的箱子從門里走了出來。他的眉頭微微皺著,眼睛盯著腳下的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完全沒注意有一輛車直直朝自己開來。直到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馮毅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跟前近在咫尺的黑色保姆車。車門被人拉開,露出了一個令馮毅并不太想看到的身影。“馮特助,許久不見?!避嚴铮讜r遷望著他,笑瞇瞇的道。“你拿著這么多東西,是打算去哪里?”“馮特助”這三個字令馮毅感到有些不愉快,他握緊了手中的東西,面無表情的道:“這好像不是你該管的事情?!?/br>白時遷道:“怎么,晏東霆把你開除了?你工作能力這么出色,他居然舍得就這樣開掉了你?!闭f完,他的目光在馮毅身上意味深長的轉了一圈。馮毅嘴角抽了抽,當即轉身就要走。白時遷卻叫住了他:“馮毅啊馮毅,你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只可惜,將來你每天都必須要面對我了。”馮毅停下腳步,皺著眉回過頭:“你……”白時遷笑得十分燦爛,整個人就像站在頒獎臺上領獎一樣意氣風發(fā):“不上來坐坐嗎?”馮毅站在原地望了他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矮身坐了上去。然而還未等他坐穩(wěn),白時遷就探出身子拉上車門。瞬間靠近的距離令車里的空氣有著一絲的凝固,收回手時,白時遷側頭輕輕掃了臉色有些不太好的馮毅一眼,嘴角愉悅的上揚著。待他終于坐回椅子上,馮毅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隨后頓時感覺到一陣尷尬。他到底上來這人的車里來干什么?白時遷從容不迫的交疊著雙腿,率先開了口:“晏東霆都告訴你了吧?”馮毅頓了頓,說:“是?!?/br>“那你想好到這邊來要做什么了嗎?”白時遷問,“副總,還是總監(jiān)?”“有區(qū)別嗎?”馮毅道。“當然有區(qū)別?!卑讜r遷說,“作為股東之一,我有權利決定你的職務,就看你是想忙碌一點,還是想清閑一點了。”馮毅:“……”“不如你做我的助理吧。”白時遷笑著說,“我可想著你給我當助理很久了?!?/br>馮毅:“……”“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白時遷挑眉道。“不必了,我從始至終都是流光的經(jīng)紀人。”馮毅無語的道,“到了那邊,依然主要負責他的經(jīng)濟事務?!?/br>“那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我終于可以換一個經(jīng)紀人了。”白時遷惋惜的嘆一口氣,隨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