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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他幾次,不過他每次來不是戴著圍巾就是戴著口罩,我也認不得他的臉?!?/br>“他大概多久來一次?”“三四天吧。”“每次來都是這個打扮嗎?”“幾乎是?!?/br>“你馬上幫我調(diào)一下這個人的證件信息!”網(wǎng)管心虛的低下頭:“我們這上網(wǎng)不需要身份證……”“那他住哪里你知不知道?他剛才走之后往哪個方向走的,是不是還留在鎮(zhèn)上?”李亮焦急地問道。誰知道網(wǎng)管是個一問三不知的,全都搖頭回答“不知道”,李亮聽后,差點忍不住怒罵出聲。媽的!這些人辦事太不靠譜了!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就這么斷了,王豪也很生氣,但他的閱歷畢竟比李亮豐富,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扯過桌上的便簽紙,在上面寫上刑警總隊辦公室的號碼,王豪道:“這人一定與李怡然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如果他再到這里上網(wǎng),請你立刻打這個電話通知我們!”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肩膀,網(wǎng)管連忙用力點頭:“我一定幫警官緊盯著?。 ?/br>走出網(wǎng)吧,回到車里,李亮狠狠地關上車門,終于忍不住怒罵道:“就差那么一點點了!這次又白跑了一趟!”“不算白跑,我們剛才還是得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蓖鹾腊l(fā)動車子,冷靜地給李亮分析道:“網(wǎng)管剛才說那個人常來網(wǎng)吧,也就是說明他住的地方離網(wǎng)吧很近。如果這個人真的和李怡然有關系,我們找到了他,也就一定能找到李怡然。”“可我們現(xiàn)在連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李亮疑惑地問。“東子那邊還有一條線索,我們明天一定能把那條魚釣上來的?!蓖鹾赖馈?/br>“如果明天他們在發(fā)布會上真的對顧先生做出什么事來,那怎么辦?!”“所以我們的部署需要設計得更周密,以確保顧先生絕對的人身安全?!蓖鹾赖?。“也只能這樣了?!崩盍翢o奈地嘆道,“真沒想到李怡然在這座城市里還有接應,而且還能掩護她躲藏那么長的時間,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小看。”“我更想不到的是,小顧居然真的就這樣把她給引出來了。”王豪踩著油門,意味深長地道。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仇恨,能讓李怡然如此執(zhí)著的去摧毀與“顧流光”有關的一切。又是什么樣的原因,誘發(fā)了去年發(fā)生在翠屏山上的車禍呢?希望一切的答案,都能在明天揭曉。作者有話要說: 日,我又熬夜了☆、第一百章看著三輛藍白相間的警車依次從窗外經(jīng)過,男人取下嘴里的煙,扔在腳邊用力地踩了踩。果然來了,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沒想到都過去這么久了,警方對那個女人的監(jiān)控還是那么嚴密。還好這一次他行事謹慎,否則今天還真的會折在這里。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殘酷。那個女人真的不能再留了,否則將來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起身走出冷飲店,男人朝著小鎮(zhèn)深處走去。經(jīng)過報刊亭時,他停下了腳步,從報紙堆里翻出最新的娛樂周刊。粗略地掃了一眼,他嘴角便微微揚了起來。男人回到那座隱藏在密林里的倉庫時,被他藏匿起來的那個女人正倚靠在角落里發(fā)呆。聽到聲響,她抬頭警覺的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人回來后,又低下頭去。男人照例將從外面帶回來的食物放在桌上,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他看了看女人,心里滿是陰冷的算計。“怎么了,你今天居然沒有主動問我外面的事?!?/br>“每天都是一樣的答案,我又何必再問?”說完,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你總說要我等待時機,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這幾日她仔細想了想,心中不由起了疑慮。這個男人總說要幫她脫離苦海,然而她現(xiàn)在的處境比起之前又好得了多少?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哪里也不能去,與當初被顧婕囚禁又有什么區(qū)別?男人聽了她的話,笑了一下,說:“我從外面給了帶了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女人頓了頓,道:“壞消息。”男人從懷中取出那份報紙,朝女人遞了過去?!白约嚎窗??!?/br>女人打開報紙,皺著眉翻了翻,翻到第三頁時,她停下了動作,隨后勃然大怒,將手中的報紙撕了個粉碎。她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吼叫,憤恨不已地將腳邊的椅子用力踹開?!靶疹櫟?,你怎么不去死!”“看,這就是當初沒有弄死他的后果?!蹦腥嗽谝慌岳淅涞牡?,“只要他不死,只要晏東霆還為他撐腰,他就一定會以最風光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成為萬千追捧的偶像。而你呢?你是女人,明明他多了一點優(yōu)勢,但最后卻落得什么下場?被耍得團團轉,被封殺,被……”“閉嘴!別說了!”女人尖聲吼道,“你說的好消息是什么!”見女人因為自己的話變得更加憤怒,男人滿意的笑了笑,說:“好消息就是,你想要的機會終于來了。”努力按下心中的怒意,女人問道:“什么機會?!?/br>“看看第二份報紙的頭條吧。顧流光離開晏東霆,自己出去成立了一個公司,叫做‘時光映畫’。這個公司晏東霆并沒有股份,也就是說,晏東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的靠山了?!蹦腥诵α诵?,“明天,他們就會召開新公司成立的發(fā)布會?!?/br>“你的意思是,想在發(fā)布會上出手?”女人雖然憤怒,但還殘留著一點理智,皺眉反問道:“可召開發(fā)布會必然會引來很多媒體記者,我們這樣做不是等于在自投羅網(wǎng)嗎?”“可你想想,他們既然費了那么大的勁造聲勢,那就說明明天的發(fā)布會必然會有網(wǎng)絡直播。在全國觀眾面前讓他身敗名裂,還能有比這更刺激的事情嗎?”男人誘導道。恍惚間,女人又想起了翠屏山時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當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所遭受的一切,她不由就對她的對戲搭檔產(chǎn)生了一絲怨恨和嫉妒。她以為那個拒人千里之外的顧流光真有什么真才實學,沒想到到頭來不過也是靠被男人睡才有今天的,呵,他有什么資格裝清高,又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她呢?她承認,當著劇組所有人的面親手撕開那個“白樺影帝”的偽裝外衣,逼得他落荒而逃時,她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暢快!但……女人皺起眉:“雖然晏東霆沒有入股那家公司,按照他們兩人的關系,發(fā)布會這樣重要的場合,他不可能缺席吧?”“這你大可以放心,”男人道,“晏東霆訂了明天飛美國的航班,五天內(nèi)都不會回來。就算我們明天沒有辦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