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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陽執(zhí)書生禮。 李道長手中的浮塵一甩,左手變成道教手印,很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仙風道骨,“無量天尊!” 打了招呼后,李道長就離開了。 “爹,這里環(huán)境不錯!” 秦冬陽開口說道。 作為讀書人,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書生秉性,喜歡清靜優(yōu)雅的環(huán)境,“你身體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兩人一邊往里面走,一邊說話。 “好多了,我感覺李道長的那一套拳很有用,比那些苦藥好多了,正好這兩天你休息,我好好教教你,你學會了,以后去了縣學,每天都抽時間打一次,說不準你的身體也會慢慢變好?!绷_蘭笑瞇瞇地說道。 秦冬陽能感受到身邊的人從心里發(fā)出的愉快,哪怕他并不覺得對他的身體有用,但還是直接點頭,“好?!?/br>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爹,藥還是要吃的?!?/br> “我知道,啰嗦?!?/br> 秦冬陽聽到這話,直接就笑了,“娘和四姐她們都好嗎?” “好得很。” 說著話,很快就來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張氏一聽到腳步聲,站起身來就想往另一邊走,結果,羅蘭揚起聲音,“老婆子,你跑什么,老五來了?!?/br> 張氏身體一僵,回頭果然看見了兒子。 秦苗苗偷笑。 秦冬陽不明所以,笑著叫人,“娘,四姐?!?/br> 叫完以后,打量著兩人,看著她們的臉色和精神都很不錯,才放下心來。 一家人坐在樹蔭底下,太陽透過樹葉,斑斑點點地灑在他們的身上,暖洋洋的,說著話,氣氛很好,誰也沒有提秦春山他們。 直到半個小時以后。 羅蘭站起身來,“老婆子,苗苗,還有老五,開始了?!?/br> 秦苗苗很聽話地站起來。 “老頭子,要不我就算了吧?” 想到昨天老頭子教她打拳的場景,臉都紅了,很是不好意思,老頭子打得很好看,但輪到自個兒,總覺得別扭,一開始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又擔心姿勢不好看,所以,很是不想學。 秦苗苗拉著秦冬陽隔了一段距離,笑瞇瞇地看著。 她知道,娘肯定會妥協(xié)的。 “老婆子,我心里苦啊,兒子沒教好,自個兒身體也不好,你是不是嫌棄我???”剛剛還一臉笑容的羅蘭,說變臉就變臉,明明是個小老頭的臉,卻非要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反正在秦冬陽看來,有些滑稽。 張氏明知道他說這樣的話是什么樣的目的,卻還是像昨天一樣直接中計。 “我學,不過,我學得不好,你們不能笑啊?!?/br> 正是因為有了羅蘭堅持拉著她學習打拳,什么太清閑不習慣直接忘得一干二凈。 “誰要敢笑,我就打他。” 羅蘭說著這話,看著秦苗苗和秦冬陽。 兩人立馬變成了嚴肅臉,表示絕對不會笑。 接下來羅蘭一個動作一個動作認真地教,來到道觀,她就在想著未來的路該怎么走,直到第一天清晨出去散步,看見李道長在打拳,才想到了一個主意,作為一個年過半百,在這里已經(jīng)算得上是老頭的她。 以她的能力,能做的事情當然有很多。 就算是現(xiàn)在開始謀算,干掉皇帝自個兒上位應該都沒有問題。 只是,那有什么意思。 以秦三江這個老實農家漢的角度來看,除了兒子不孝這一點,他對生活環(huán)境,社會環(huán)境以及種田這個職業(yè)都很是滿意。 所以,她就想著,要做符合秦三江身份,性格以及能力的事情。 這樣的話選擇就非常少了。 對于一個老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 秦三江或許覺得是兒女孝順,子孫滿堂,但對于羅蘭來說,她覺得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地養(yǎng)身體,好好地活著,努力地活得更久。 于是,他提出向李道長學習打拳。 對方聽到他的話,眼里也只是閃過一絲的驚訝,然后,點頭。 當然,他是學習的李道長的那一套拳,卻不是完全的照搬,而是根據(jù)她的想法做了一些細微的改動,最開始李道長還會糾正,但在羅蘭說了他覺得這樣打更舒服,就沒有再勸。 這個道長不僅僅是外表仙風道骨,還是一個表里如一,或許有那么一些故事的人物。 反正羅蘭覺得和道長相處起來很是舒服。 所以。 他已經(jīng)決定,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想辦法讓道長發(fā)現(xiàn)他這是錯有錯著的拳法對身體更好。 嗯。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一世,羅蘭就想做一件事情,健健康康地活到老。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腦子就是要好用一些,教一遍秦冬陽就打得像模像樣,只是他的身體不太好,一套下來整個人氣喘吁吁,滿身是汗。 這一下張氏和秦苗苗對他的身體有多弱有了更直觀的了解。 她和苗苗雖然學得不好,可流汗是一回事情,但就算是學一個下午,也不會喘成這個樣子的。 “老頭子,老五沒事吧?” “沒事,我們繼續(xù)?!绷_蘭說完,對著秦冬陽開口,“你自己去廚房燒點熱水,洗個澡?!?/br> “好。” 秦冬陽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等到?jīng)]那么喘的時候,再去著廚房,燒水,洗澡,等到做完這一切,換好干凈的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本書原本是打算看的,結果看著爹一臉認真地糾正娘和四姐的動作。 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堵上一層金色的光芒,暖得他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直接就被這樣的畫面給吸引住了。 等回神過來后,快速地進了房間,拿出紙筆和畫具,認真地畫了起來。 “就這樣,下午再繼續(xù)學?!?/br> 知道逃不過,張氏直接點頭和苗苗去廚房端午飯。 羅蘭走到秦冬陽的身后,看著他專心致志地畫畫,也沒有打擾,哪怕對方的畫技并不算出色,用色也存在很多的問題,但整理來說還是非常不錯,意境掌握得很好,就算是他只看著老五還未完成的畫,都覺得心里暖暖的。 很不錯。 至于指點不足,他一個就上過一年私塾,只能說不是睜眼瞎的老頭,能指點什么啊。 就像秦三江所說的那樣,能考取功名就考,不能的話,當個私塾先生或者做個賬房,也沒什么不好的。 吃午飯的時候,羅蘭沒有讓張氏叫他,一頓不按時吃沒事,畫畫這玩意,有時候一被打斷,再重新來就不一定能找到之前的感覺了,嗯,還是一氣呵成比較好。 兩天的休假,對于秦冬陽來說是愉快輕松的,不像之前,每次他回去,大哥他們要么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要么就是甩臉色做事的時候將東西摔得框框作響,要么就是大吵大鬧,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