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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裕伸出舌頭勾住溫弋的舌頭,攪動著,抽空還壞心眼地舔舐溫弋口腔內(nèi)壁,溫弋下意識地張大了嘴,有細(xì)碎的嗚咽聲從喉嚨里傳出來,看著溫弋迷離的眼神,花裕心滿意足地吻了一陣才松口。花裕的唇離開溫弋的唇,溫弋的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現(xiàn)在軟綿綿地靠在自己的懷里。花裕嘴角勾起一個笑,哄道:“別生氣了?!?/br>花裕剛說完,溫弋的火氣又上來了:“花裕!我怎么能不生氣!她……”溫弋話還沒有說完,花裕又一次吻了上去,比剛才更簡單粗暴的一個吻,可是不得不說,心里小鹿亂跳興奮得下一秒就能暈過去——這種被花裕強(qiáng)吻的感覺,簡直不要太棒!花裕吻得溫弋腳都軟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溫弋的唇,剛離開,又湊回去啜了一口,看著溫弋有些迷離的眼神,花裕問道:“還生不生氣?”溫弋像被花裕鬼迷了心竅,呆呆地?fù)u了搖頭,又縮回花裕的懷里蹭了蹭。所以說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一個吻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個。花裕牽著溫弋上了車,看到后座上溫弋沒有動的芝士蛋糕和焦糖瑪奇朵,笑他:“我們家小朋友還有脾氣呢?”溫弋撅了撅嘴,沒有否認(rèn)。什么嘛,所以說在花裕眼中,自己是個見吃眼開的人咯?花裕打開了蛋糕盒子,用小叉子切了一小塊叉起來,送到溫弋的嘴邊,哄道:“啊——”溫弋頓也沒頓就張嘴把蛋糕含進(jìn)嘴里,真好吃!看著溫弋一臉欣喜,花裕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聲音里滿是寵溺:“也太好哄了吧?!?/br>溫弋感受著芝士蛋糕在嘴里慢慢化開的感覺,濃郁的香甜簡直讓人幸福得想要哭出來,溫弋也用甜甜的聲音示弱,內(nèi)容卻是假意在抱怨:“你怎么能背著我見前妻呢?”花裕無奈:“她自己找上門來的,這不趕緊把她打發(fā)走了么?!?/br>“她怎么這樣??!她都和你離婚了誒!”溫弋不滿地嘟起嘴,看著蛋糕抬了下下巴,示意花??梢晕瓜乱豢诹?,花裕又切了一小塊送進(jìn)溫弋嘴里,解釋道:“工作上的事情,別緊張?!?/br>溫弋干凈囫圇吞棗把嘴里的芝士蛋糕咽下去,急切地說:“能不緊張嗎!”說完語氣又弱了下來,強(qiáng)調(diào)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花裕被溫弋的模樣逗樂了,伸出手去捏他的臉,笑著問:“是是是,是你的,想不到我們家小倉鼠領(lǐng)土意識這么強(qiáng)啊?!?/br>花裕喂溫弋吃完了芝士蛋糕,溫弋才算消了氣沒有再提韋卿霏,縮在花裕的懷里,溫弋才說:“對了,我吃了飯要去燦海?!?/br>花裕皺了皺眉,問道:“不是星期三演出么?”溫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星期三我不是暈了么,栩哥就讓我們和今天演出的樂隊換了?!睖剡蝗幌氲綆缀醣蛔约核⒖盏男〗饚?,有些后知后覺地惆悵:“哎,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花裕,都是你的錯……”溫弋蹭了蹭,強(qiáng)行把罪名按在花裕頭上。花裕卻沒有反駁,而是順勢接下:“對啊,都是我的錯,所以狠狠地刷吧,卡不是給你了么?”溫弋抬起頭來看花裕,卻是在討好:“不……花裕我可好養(yǎng)了,不會亂花錢的?!?/br>花裕忍不住捏了捏溫弋的臉,心里甜得不行,這個小朋友也是極力在討好自己啊?;ㄔ惖綔剡呅÷暤卣f:“那可不行啊老婆,作為花裕黑卡的使用者,你這樣——是達(dá)不到消費(fèi)額度的?!?/br>溫弋渾身像過了電一樣,怯生生地看著花裕,有點開心,又有點想哭,幸福來得太突然,從昨天到今天,溫弋到小心翼翼地享受著這份甜蜜,又擔(dān)驚受怕自己會失去一切,花裕那么好,自己能夠得到那么好的花裕,真的不是一個夢嗎?吃過晚飯,花裕送溫弋去真愛酒吧,停好車牽著溫弋往酒吧走,溫弋跟在花裕后面,小心翼翼地問花裕:“你不是說,吵么……”花裕偏過頭看了溫弋一眼,不以為然:“是吵啊,可我要是不把你盯著,你又脫衣服怎么辦?”溫弋有點尷尬,他一直覺得,搖滾就是汗水就是激情,溫弋最憧憬的搖滾,就是在38度的高溫下赤|裸著上身,穿著牛仔褲,在臺上揮汗如雨,唱到喉嚨沙啞。所以,雖然和自己的美學(xué)不符合,但是所有一切都應(yīng)該給花裕的情緒讓路,溫弋乖乖地點頭,說:“不脫了,以后?!?/br>溫弋把花裕安排在自己的正前方,整場演出溫弋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花裕,花裕不得不承認(rèn)這比坐在角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溫弋好多了。演出接近尾聲,溫弋在臺上喝了口水,擰上瓶蓋把水又放回地上,長舒一口氣,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流浪狗們,爸爸我脫單了!”溫弋一說完,臺下立刻又是一陣充滿鄙視的起哄,花裕有些無奈,溫弋和他的粉絲們一直都是用這種“互相折磨、彼此嫌棄”的態(tài)度在相處,但是仔細(xì)想想,要不是因為愛,溫弋估計早就被打死了。溫弋得意洋洋地望向花裕,臺下的人順著溫弋的目光都望向了花裕,就看到花裕冷著那張好看的臉坐在正中間的卡座上,滅掉手里的煙,朝溫弋抬了抬下巴,算是回應(yīng)了。溫弋看著花裕的反應(yīng),心里開心得不行,臨時起意:“?。∥覜Q定唱首歌給我老公聽!”溫弋說著往臺下走,一邊把掛在肩膀上的電吉他取了下來。溫弋下臺和服務(wù)生說了點什么就進(jìn)了后臺,服務(wù)生端了一個獨(dú)凳上舞臺,架上了話筒架,溫弋也從后臺出來,掛著木吉他,明明只是換了把吉他,溫弋整個人的風(fēng)格都變了,竟然在十一月能夠從他身上嗅到夏日海灘的味道。溫弋在舞臺中間的椅子上坐下,調(diào)好話筒架,調(diào)了下音,清了清嗓子,說:“好?!闭f著又清了清嗓子,望向花裕,臉上有些驕傲的神情:“你認(rèn)真聽??!”花裕緩緩地眨了下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溫弋這才笑起來:“。”溫弋說著手指開始撥弦,輕快的旋律從指間流了出來。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花裕在臺下忍不住偏開頭笑了起來,聽溫弋唱過那么多歌,無法否認(rèn),這一首絕對是最甜的?;ㄔ;剡^頭看舞臺,他的小甜心正朝自己丟來一個wink。是啊,人生苦短,不要抗拒命運(yùn),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為什么有一種全文完的錯覺哈哈哈哈~各位寶寶久等啦~么么噠!☆、第43話星期一早上花裕送溫弋去學(xué)校,溫弋下車的時候花裕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多穿衣服注意保暖,溫弋被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