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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能抱著安懿睡,當(dāng)然選和他一起泡溫泉了??!”呵呵,這是送命題。辦理好入住手續(xù),剛進房間花裕就把溫弋抱起來丟到床上去,壓上去問他:“再給你一次機會。”這茬在溫弋那兒早就過了,不僅過了,甚至已經(jīng)半遺忘了,溫弋有些迷茫:“什么?”花裕重復(fù)道:“選一個人和你一起泡溫泉,選我,還是選安懿?!?/br>溫弋冷了一下,笑起來:“哦,你一路板著張臉,就在氣這個哦?小氣鬼。”溫弋樂壞了,雙手攀上花裕的脖子,有些驕傲:“你把耳朵湊過來?!?/br>花裕有些不滿意他賣關(guān)子,但還是把頭埋了下去,溫弋貼著花裕的耳朵,用無比魅惑的聲音哄道:“選你,選項有你的題,答案都是你——這是送分題?!?/br>說這么誘人的話,也真不怕被自己吃了嗎,這只小狐貍。但無法否認,很開心。花裕翻了個身,道:“好吧,放了你?!?/br>“誒?”溫弋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發(fā)展下不是該吃了我嗎?”花裕大笑起來,果然是故意引誘自己犯罪的啊,這個小朋友。“留著晚上再吃吧。”說著捏了捏溫弋的鼻尖:“去換衣服吧,不是要泡溫泉嗎?”偌大的半島溫泉只有兩個人,因為花裕特地吩咐過,連工作人員也沒有,任何人,無論男女,花裕都不想讓他們看到溫弋穿泳褲的樣子,不想把溫弋赤裸的上半身和又細又白的腿給他們看,花裕連想到這些曾經(jīng)被人看過,就心里堵得慌。溫弋在溫泉池里撒了歡地游了個來回,才游到花裕身邊求抱抱。溫弋側(cè)坐在花裕腿上,額頭貼著花裕的臉,手指就繞著花裕肩窩上的傷疤打著圈,突然仰起頭來在花裕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不可以再受傷了啊,你看看你以前的傷,我現(xiàn)在看著還心疼呢。”花裕偏過頭看溫弋,溫弋就吻上了花裕的唇,手摸著花裕的胸口,眼神也變得迷亂了起來。溫弋翻身跪騎在花裕的大腿上,雙手捧著花裕的臉,臉紅撲撲的,看著花裕的雙眼,說:“你現(xiàn)在,可不可以要我?”花裕瞪著雙眼,等等,就算這里沒有人,也不能改變這叫野合的事實好吧!花裕推了推溫弋,小聲地說:“別鬧?!?/br>溫弋有些急切:“沒鬧!”說著抱住花裕,把臉埋在花裕頸邊,小聲地說:“你看,我都硬了……”兩個人胸膛貼著胸膛,花裕能夠感受到溫弋心跳很快,而他硬起來的分身也的確是抵到了自己,花裕也回抱溫弋,一只手扶著溫弋的腰,一只手扶著他的背,偏過頭在溫弋的耳后啄了一口,說:“你這個小朋友,思想怎么這么開放啊?!?/br>溫弋沒有反駁,而是撒嬌似的在花裕的頸邊蹭了蹭,問道:“好不好嘛?”嗯,這也算是他獎勵的一部分,也沒有太違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是嗎?花裕很快在心里把自己渡了過去,下一秒又開始嘲笑起自己來,不是因為他讓自己可以沒有原則,或者不是為了滿足他的心愿而去做某件事,溫弋就是花裕心中的叛逆因子,他敢說自己平時想說卻不會說的話,他敢做自己平時想做而不會做的事,他永遠想一出是一出,卻每一次都正中自己下懷,自己才是真正的狡猾吧,一邊裝著是為了滿足他的心愿,卻一邊竊喜著享受這份甜蜜的果實。花裕笑著吻住了溫弋湊過來的唇,溫弋一只手扶著花裕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身后自己做起了擴張,他們接著吻,而身下的動作卻是在溫泉池水里進行著,隱秘,且讓人興奮。溫弋一邊自己做著擴張,一邊開始無奈,這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設(shè)了,可是自己在花裕面前根本就沒有人設(shè)可言,為了勾引花裕,為了得到花裕,自己小三都想要做,而現(xiàn)在花裕是自己的,和自己愛的人做親密的事情,要什么矜持?溫弋很快就被花裕吻得雙腿發(fā)軟,可憐兮兮地撒嬌道:“老公,你幫幫我嘛……”花裕笑了起來:“不叫爸爸了?”溫弋賭氣:“大逆不道!做|愛的時候怎么能叫爸爸呢!”花裕笑得更開心了,手往下滑揉了揉溫弋的臀瓣,手指也從褲縫間滑了進去,溫弋抽出手指,讓出了主動權(quán),坐在花裕的腿上專心致志地吻花裕,花裕一邊回應(yīng)的溫弋,手指剛放到溫弋的后|xue,突然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嚴肅:“這個溫泉水不臟么?在水里做多不衛(wèi)生啊?!?/br>溫弋被花裕嚇得一抖,差點就軟了,都快要哭了:“那要怎么做,你現(xiàn)在不要我嗎?”花裕心都酥了,親了親溫弋,說:“要,巴不得現(xiàn)在把你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去?!?/br>溫弋有些害羞地在花裕臉旁邊蹭了蹭,花裕把他抱起來放在池水里讓他站好,水只沒到大腿,畢竟是露天溫泉,現(xiàn)在室外的溫度也就10度左右,溫弋抖了一下,覺得有點冷?;ㄔ浦鴾剡难?,把溫弋的超人泳褲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了他半邊圓潤的屁股,輕輕拍了拍,說:“再問你一次,選安懿還是選我?”現(xiàn)在溫弋為魚rou,花裕喂刀俎,溫弋想要玩套路都不行,只好討好著說:“選你,選你,都說了選你了嘛?!?/br>花裕的手指在溫弋的后|xue外打著圈,卻也一直沒有進入,溫弋百爪撓心,雙腿顫抖,有些急切:“真的選你,老公你快點,我好冷??!”花裕笑著慢慢將中指送進正在張合的xue|口里,溫弋渾身一抖,突然覺得臉發(fā)燙,前一秒還急切地想要,后一秒突然又覺得自己狗膽的確太大,這好歹是露天溫泉,雖然沒有其他的客人,可是有工作人員啊,就這樣在溫泉池里和花裕做,被人看到了怎么辦??!溫弋羞恥心爆棚,抬起雙手來捂住臉,花裕笑著問他:“怎么了?害羞了?”溫弋點頭,說:“被人看到了怎么辦?。俊?/br>花裕沒有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屏退了旁人,看著他又想要自己,又擔(dān)心害怕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花裕忍不住就想要戲弄他了,于是假裝不以為然:“你勾引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你后悔了?”花裕說著,手指報復(fù)性地在溫弋的敏感點按了一下,溫弋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花裕毫不客氣:“現(xiàn)在叫我停我可不會停了,剛才在房間我已經(jīng)放過你一次了,沒有第二次。”花裕說著抽出了中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進入,其實溫弋的后|xue已經(jīng)擴張得差不多了,除了剛才有一瞬間的緊張,可是稍微在他的敏感點上碾壓一番,他又會乖乖地繳械投降。花裕又送了一根手指進去,溫弋塌了塌腰,后背和腰脈形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花裕不由自主地湊下去在溫弋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個吻,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