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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阿姨便退出了茶室。世界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剛才是因為有外人在,溫恕和花裕才沒有撕破臉皮,溫弋現(xiàn)在怕死了——要是花裕和溫恕打起來了,自己到底幫誰啊!溫弋一時也想不出答案,只能在心里祈禱他們千萬不要打起來。溫恕先沉不住氣,語氣有些強硬:“說吧,你們兩個怎么回事?”花裕面帶微笑:“如你所見,我們在談戀愛?!?/br>溫恕被花裕氣得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談戀愛?花裕,你幾歲了,你和溫弋談戀愛?你他媽要點臉!你是禽獸嗎!你他媽再老點當(dāng)他爸爸都夠了!”花裕皺了皺眉,這種感覺不太好,沒有人敢當(dāng)面罵自己,敢這么做的人都被自己以儆效尤了,可是這招對溫恕并不適用,因為他是溫弋的哥哥。花裕保持著最大的容忍,他也挺理解溫恕的,之前和溫恕也接觸過,溫恕也并不是會這樣破口大罵的類型,果然他還是太生氣了。花裕還沒有開口,溫弋突然哭了起來,十分委屈,撒著嬌:“溫??!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花裕!”溫弋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兩只手都在擦,也擦不干源源不斷涌出的眼淚,越說越委屈:“花裕這么好,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他!”看到溫弋抽泣著,喘氣的聲音也急促起來,花裕和溫恕都有點緊張,溫恕趕緊哄道:“好了,你先不要哭?!?/br>花裕抬起手來輕拍溫弋的背替他順氣,聲音很溫柔:“好了,沒關(guān)系,溫恕是說的氣話,你先別氣,乖。”溫弋卻絲毫沒有被安慰到,哭得更厲害了,朝溫恕吼道:“是我喜歡花裕!一定要花裕和我在一起!又不是花裕的錯!你為什么要這樣罵花裕!花裕要是不要我了怎么辦!”溫恕無語,被溫弋氣笑了,說:“溫弋你是沒人要了嗎?你條件很差嗎你要死皮賴臉地倒貼花裕!”溫弋有些倔強地說:“可我就想要花裕!”溫恕被溫弋氣得無話可說,瞪著眼問花裕:“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溫恕一問完,溫弋就尖叫起來制止他,漲紅著臉——這個舉動已經(jīng)說明一切,溫恕氣得發(fā)抖,罵花裕:“你這個禽獸!”花裕端起茶杯泯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好事不過三,你再罵我,你就是溫弋的太爺爺我也不會再客氣了。”溫弋趕緊勸花裕:“花?!?/br>花裕放下茶杯,有些無奈地看著溫弋,自己為了他都忍讓到這種程度了,他還要撒嬌,真是,太恃寵而驕了吧。溫恕深吸一口氣,命令溫弋:“現(xiàn)就去收拾東西,跟我回家?!?/br>溫弋手抖了一下,瘋狂搖頭:“我不要!”溫恕兇他:“花裕給你撐腰你是不是就無法無天了!”溫弋弱弱地看了花裕一眼,花裕輕咳了一聲,說:“今天就讓他在我家住吧,明天我就帶著他去拜訪令尊。”溫恕說:“他今天跟我回去!明天你自己來!”花裕嘆了口氣,覺得溫恕這樣說也沒錯,便試探性地問溫弋:“要不你先跟溫恕回去?”溫弋用力搖頭,十分抗拒:“不要不要!花裕你不要趕我走!”花裕趕緊哄他:“不趕不趕——那,還是明天我?guī)ツ銈兗野伞!?/br>溫恕看溫弋這樣是不會跟自己回家了,指著溫弋,恨恨地說:“你!今晚睡自己的房間!要知羞恥!知道不!”溫弋雖然不情愿,但為了留在花裕家,還是妥協(xié)點頭了。晚上,溫弋懂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來還以為三天沒見花裕了,今晚上總算可以縮回他懷里好好溫存一番,可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溫弋悶悶不樂地盤腿坐在床上彈吉他,聽到敲門聲,趕緊停了下來,就看到花裕推開房門,穿著睡衣,抱著自己的枕頭。溫弋歪了歪腦袋,花裕笑:“溫恕讓你今晚睡你自己的房間,又沒規(guī)定我得睡我自己的房間?!被ㄔR贿呎f著一邊走進房間,把自己的枕頭放在頭,溫弋就從后面撲了上來,掛著花裕的脖子,花裕就順勢把溫弋壓在床上,低下頭吻上溫弋的唇,溫弋笑瞇瞇地罵他:“老狐貍。”花裕也不否認,有點得意,所以說嘛,溫恕你道行啊,還是低了點兒。作者有話要說: 啊~久等了~昨天回家太晚了,今天也有些事,所以今天還是單更哦~明天看老花攻略岳父大人~明天見!么么噠!☆、第55話溫弋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帶花?;丶?,遭到了全家的人的反對,溫恕把自己拖回房間關(guān)在房間里,自己怎么敲門也不放自己出去,自己就在屋子里大哭,哭得比孟姜女還慘,也沒有人來理會自己。溫弋猛地驚醒過來,大口地喘氣,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隱約能夠看到花裕側(cè)臉的輪廓。這是溫弋第一次看不是醒著的花裕,沒有攻擊性,也不溫柔,好看得像樽精細打磨過的雕像。溫弋伸出手摸了摸花裕的嘴唇,很柔軟,下一秒溫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翻身騎在花裕身上吻了上去——只是一個夢而已,卻真實得就像自己已經(jīng)失去過他一樣,自己哭得撕心裂肺,那種感覺仿佛還在,想到自己不能和花裕在一起,得不到其他人的祝福,就難過得要死。花裕的睡眠并不深,迷迷糊糊是感覺溫弋醒了,還翻身騎在自己身上,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扶住溫弋的腰,溫弋頓了一下,下一秒又毫不客氣地伸出了舌頭。花裕徹底被溫弋鬧醒了,雖然是被這個小朋友吻醒的,可是睡得好好的被人鬧醒,沒有起床氣也太難了,花裕輕輕掐了一下溫弋的腰,剛慢慢地睜開眼,突然感覺到有水滴落在自己的臉上,花裕猛地睜開眼,手離開溫弋的腰剛想要去開燈,溫弋卻快速地抓住花裕的手,嘴唇依舊貼著花裕的嘴唇,聲音帶著哭腔,有些沙?。骸安灰?/br>花裕收回手,兩只手都抬起來,把溫弋圈在懷里,眼睛慢慢地適應(yīng)了黑暗,從溫弋的顫抖中能夠確認,他在哭。花裕輕聲哄道:“怎么了?做惡夢了?”溫弋的唇剛離開花裕的唇,花裕就抬起手來按住他的后腦,又吻住了他。溫弋委屈地說:“我夢到我們家的人都不準(zhǔn)我們在一起,溫恕還把我關(guān)在房間里,我怎么哭也不放我出來……”花裕吻了吻溫弋滑落到嘴角的眼淚,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慢悠悠地說:“別怕,從小到大,我想要得到的,最后都會得到,只要是我有這個意愿——我很確定,我想要得到你,所以,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我去得到你,你會是我的,這,就是最終的走向。”第二天溫弋醒來的時候眼睛還有些腫,花裕讓阿姨煮了白煮蛋,吃過早飯就在沙發(fā)上抱著溫弋,用蛋敷在他的眼睛上給他消腫,花裕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