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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反倒有股喜悅躥升出來——卿五不理他,他比卿五還要擔(dān)心輾轉(zhuǎn),這幾日都沒有好好睡過。冷戰(zhàn)到了最后,早已忘了最初的緣由,只剩下對對方的無限猜測和惶恐,卻不敢上前一步打破冰層,不僅僅是因?yàn)闋帍?qiáng)斗氣,也許更多的是害怕對方對自己的徹底回絕而帶來的絕望。那顆心,不知何時,竟然早已深陷在對方的身上。許是得到卿五不算道歉的道歉,小七立刻便扭轉(zhuǎn)了過來,看著卿五剛才擠到的手,那只手竟然是用來書寫的右手,小七眉頭緊皺——卿五的手萬萬受不得任何傷害了,他只剩下這雙手了!于是轉(zhuǎn)身到柜子里取出他們自帶而來的傷藥,也不管卿五同不同意,便不太溫柔地抓起卿五的手背,默默涂藥。其實(shí)卿五的手就是擠了一下,什么事都沒有,但是見小七如此用心,他也不好意思縮回手,任由小七擺弄。小七捧著卿五的手,用自己的指腹沾了清涼清香的藥膏,在他手背上細(xì)細(xì)摩挲。卿五的手,修長勻稱,好看得緊,手指都比他的要修長些,手掌溫暖而柔軟,不像自己的手布滿練功留下的硬繭,這雙手不僅寫得一手雋秀脫俗的好字,還能彈出最美妙的琴聲,萬萬傷不得。卿五看著認(rèn)真的小七,午后的日光透過紗窗,在小七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金色光紗,長長的睫毛染著暮光,微微聳動,卿五看著,竟有些失神。不自覺地,另一只手已然悄然撫上小七的手。小七一愣,看著覆蓋著自己手的手掌,一碰觸之下,竟然讓他感到心被燙了一下,卻好似黏住了似的抽不回手,任由他握著。小七的手掌很硬,是拼命練武留下的證明,小小年紀(jì),手就如此粗糙,真是辛苦……卿五心中一動,恍然發(fā)覺,自己竟然主動去拉人家的手!于是慌忙干咳一聲,雙頰已然飛上淡淡霞紅,低頭圓說道:“我……我的手沒事,不用費(fèi)心?!?/br>小七的臉卻是紅透了,緩緩抽回雙手,他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子,背著手,咬著唇道:“那小七這就告退了……”“……你去哪里?”卿五好似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自拔出來,隨口問了個沒意思的問題。問完后才后悔,小七剛到這江南繁華地,少年人心性,自然要去出去好好游玩,總不能局限他讓他來陪自己這個瘸子枯坐吧。小七心念一轉(zhuǎn),本來脫口想說跟趙大寶出去玩,可是垂著的目光掃到卿五放在輪椅踏板上的干凈鞋子,那鞋子一向如此潔凈,鞋底連灰塵都沒有——因?yàn)樾拥闹魅藥缀鯖]有機(jī)會接觸地面,用自己的腳去丈量土地。痛。小七抽回目光,改口道:“我下去收拾收拾,很快就來守護(hù)主人。我是影衛(wèi),自然要寸步不離主人?!?/br>這樣陪著他,他就不會寂寞,自己也不擔(dān)心了吧。老實(shí)說,放他一個殘疾人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小七總覺得不安。“我一個人在書房里看書,你去跟趙大寶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憋在這里也挺無聊的?!鼻湮宓?。“主人憋得住,小七自然也憋得住?!毙∑咦煲痪锏?。“我是不得已。”卿五苦笑一下,“你去逛逛吧,分堂里防守森嚴(yán),不會有事?!?/br>那句“不得已”生生扎疼了小七,他倔氣道:“我最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吵死了,我偏要留下來!哼!”唉,別扭小孩。卿五只得又暗暗嘆氣。不管怎么說,冷戰(zhàn)好歹是結(jié)束了,不僅僅是結(jié)束了,似乎好似什么什么的情分又遞增了什么的。倒是苦了一直在廚房苦等小七的趙大寶。最后天也黑了,趙大寶氣急敗壞地找了過來,指著小七罵:“你個不守約的!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干啥去了!”小七一臉板正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我要保護(hù)主人,你走開些?!?/br>“切!你下午還跟我說卿五壞話!你還說你要換主人什么的!你這倒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趙大寶對小七的翻臉不認(rèn)人極度氣憤,一下把人家隱私說出來了。卿五就在一邊看書,一聽之下,眼珠一轉(zhuǎn),便故作驚訝:“換主人?”“?。 毙∑咭幌伦诱?。好不容易和卿五和好了?。?!趙大寶我踹你丫的!?。?/br>“原來小七這幾天不理我,想的是這個啊。我知道我是個沒用的殘廢主人。”卿五合上書,面色到?jīng)]有什么變化,只是轉(zhuǎn)動輪椅默默離開了書房,頭也不回地回了臥室,小七頓時結(jié)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卿五生氣了!?。。。〔灰。。。。。?!不是那樣的?。。?!卿五啊啊啊?。?!回來啊啊啊啊啊?。?!其實(shí)卿五進(jìn)了臥室就咧嘴了——咧嘴偷笑完,他突然發(fā)覺,自己怎么被莫小七傳染了?不好,太毀形象。不過,逗小七那種別扭小孩,就跟逗脾氣不好的貓一樣,不會被咬得很慘么?卿五心想。第28章大寶天天見清晨,晨煦穿過滿樹金黃樹葉,灑在書桌上,卿五少鋪了一張白紙,正在思索構(gòu)圖。昨夜,莫小七那副慌忙解釋的受氣樣子,真真是有趣。這使得最近幾日的沉悶一掃而空,故而一大早就興致極好地提筆作畫。思索片刻,便有了腹稿,運(yùn)筆利落,寥寥幾筆,便使得一名翩翩少年神采飛揚(yáng),躍然紙上,眉目清靈卻帶三分桀驁,俏皮活潑,似笑非笑,與那莫小七一般無二,卿五端看自己的成果,一絲笑意漾上嘴角,看了半晌,便將卷軸卷起,投在瓷筒里。小七站在門口,扒著門框偷偷往里看,待看到卿五突然轉(zhuǎn)動輪椅轉(zhuǎn)身,他慌忙躲起來,趁著卿五到前廳吃早飯的空隙,他借口去解手,便又溜到書房,悄然打開卿五投在瓷筒里的那幅畫,展開一半兒,小七就滿臉通紅,慌忙收好。只是那日心情無比之好,傻笑兮兮地回來,和卿五一張桌子上喝粥。卿五含笑問道:“小七,你昨晚說,你想換主……”“我啥時候說了?!啥時候說了!我怎么不知道!哼!”小七連忙搶過話來裝糊涂。一邊的趙大寶張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想到昨晚睡覺前被小七威脅,便也不敢開口,只是悶頭吃飯。卿五但笑不語,只是伸出手指撫上小七的臉,小七頓時心頭一陣狂跳,睜大眼睛看過去,對上卿五靜淵般的好看眸子,一時竟忘了躲避,任由卿五的手指輕輕觸碰臉頰,那臉頰紅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卿五觸上去,竟然guntang。“有菜葉?!鼻湮逄嫠萌ツ樕系娘埐藲?jiān)∑哌@才恍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