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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資格說話?現(xiàn)在,我想要看到你後面的洞。」簡天成的命令從身後傳來,那邪佞的聲音讓傅書恒不寒而栗。抖的不能自己,傅書恒一點也不遵照對方的指示,卻又無法改變現(xiàn)狀,面對強大的對方,他除了服膺於那人的命令外似乎沒其他的選擇。閉上眼,傅書恒努力的壓制自己顫抖不停的身子,咬住下唇就當這若大的客廳中只有自己與他身後的那人,努力的忘了羞恥,緩緩的跪倒在地,側著頭用肩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朝股後伸去,掰開那渾圓的阻礙,露出深藏在內(nèi)的菊花xiaoxue。忿恨和羞恥沖擊著傅書恒,他不知道簡天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但身在他人的圍墻之中身不由己的他強忍著心中的那個忿恨,大力咬著自己唇壓下那上心的恨忿。簡天成看著傅書恒一切的動作,他想以這人一定會用對齊翼的方式來抗拒自己的命令,沒想到他竟做出自己所有的要求,瞧他努力壓抑自己的抖著身體,像知道傅書恒羞憤的心態(tài)似的,簡天成眼中閃過一抹殘忍,對玩物最不須要的就是同情,既然領受了自己的慷慨,那麼就要付出該有代價。下手更是放肆,將指頭插入,對方明顯的掙動了一下,似乎馬上就適應般的任自己在他體內(nèi)肆虐。他很喜歡對方的服從,這跟征服不太一樣,雖然脫不了恃強凌弱,不過他更加喜歡傅書恒這種識時務的臣服。傅書恒咬著牙,他很不習慣對方在自己體內(nèi)的感覺,這讓他覺得羞恥,尤其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在場的人數(shù)連自己也不過五個,但仍讓他十分不自在。傅書恒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并不如外表表現(xiàn)出的那般天真,他所表現(xiàn)出的一切都是帶著一絲計算的,他用他的外表迷惑他人再用天真掩飾自己的動機,企圖保全自己來達到一定的目的,就算被人譏笑污穢也無悔,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也唯有他才是真心的體諒自己、關心自己。一想到他,傅書恒立即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從內(nèi)心發(fā)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就好像他在自己身邊安慰著自己一樣。雖然身體會為了疼痛做出反應,一時的痛楚比不過在人面前戲弄來的羞恥,傅書恒早將自己當作沒有知覺的洋娃娃,再怎麼說他怎麼也是任人玩弄是完全沒有自我的玩物而已。就在傅書恒極力將自己當作沒知覺的洋娃娃時,竟聽到上方的說:「起來!我想看你自己弄?!?/br>聞言一抖,無言的站起身,傅書恒一掃眼前的幾桌,他一屁股坐在那張茶幾桌上,毫無羞恥的大張自己的腿,朝簡天成露出花xue,伸出渾圓的指頭,按壓著那處令人暇思的幽xue,緩緩的打著轉的拓展,這動作他似乎常做,動作嫻熟面露嬌媚,表情若有似無的勾引著什麼,一只、兩只完美無暇的指頭向那處擴展,不一會那私處漸漸順利擴展開,直到第三只手指也探了進去,這時傅書恒將雪白的大腿張的更大,露出整個根部,此時他更是用雙手的指頭抽插,眼尖的簡天成看見那幽壑已經(jīng)有了濕意,yin水已然沁出,這時傅書恒的表情曖昧且靡豔,甚是撩人,可惜那雙清冷的眼神泄露出他根本沒有欲望,只是依著身體本能做著取悅的動作。簡天成見到這樣傅書恒心中一動,他覺得傅書恒雖然表情一派舒服,似乎樂很在其中。他卻沒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情緒,現(xiàn)在的傅書恒就像是個設定好程式的機器人一樣,只是照著自己的需求做著程式動作而已。「你在想什麼呢?」簡天成蹙眉,他很不喜歡這樣的傅書恒,那樣的他讓自己有種無法掌握的感覺。「啊?。俊垢禃阌X得有人對自己說話,猛然回神,呆愣的看著對方,模樣很傻。簡天成見傅書恒露出呆傻的模樣,好氣又好笑,這人竟會在這時後發(fā)呆,他為自己剛才沒由來的不悅感到怪異,他雖然并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被他人迷惑的人。驚覺自己似乎被傅書恒吸引住了,簡天成在心中自我警惕。「在想什麼?」他又問了一次,這次語調(diào)稍有不同了。傅書恒被簡天成問的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會這麼問,而不是沖上前要了自己,這可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見對方冷語的問,心一驚,知道要糟了,趕忙張著紅豔的唇說:「我在想先生什麼時後要了我,人家這里好癢,來嘛……」「你剛才在想什麼?」簡天成淡然的再問。傅書恒愕然地停下動作,他不明白簡天成是什麼意思。「別停!我沒要你停下動作!」簡天成厲聲說。一時停下的動作,在簡天成的喝聲下又開始。傅書恒屈辱的拓展自己的後xue,他真的不明白簡天成是什麼意思,不過只是遵照命令的動作的他,似乎也沒什麼好抗議,只是委屈的紅了眼眶。yin水順著窄xue緩緩流出,傅書恒早已習慣性事,下意識本能的知道怎麼弄才能讓自己快速接納他人的「東西」進入自己而不受傷。「你的答案!」傅書恒沒想到對方會這樣步步逼進,他被逼的開口,有些哽咽的回答:「……我,什麼都沒想?!?/br>果然如此!簡天成眼神寒了下來,心情不復剛才的好,眼前的人絕不是如他所見的表面的天真浪漫,對他自己得花費一些精神防備。此時管家捧著電話走近,他目不斜視,對桌上的光裸的人視若無睹,彷佛傅書恒原本就是桌上的擺飾一般。「先生!是畢先生要接嗎?」管家問。簡天成聽後沉下了臉,伸手拿起電話,管家立時退到一旁等候召喚。畢庭月是他那在美國的弟弟的秘書,不過知道他弟弟個性的人都知道,有事,只能找畢秘書。這個時刻畢庭月會打電話來就表示對方開始動了。他沒有避開傅書恒直接接了電話大大方方的說起來,不一會簡天成佞笑的放下電話,管家立即接過退回原處,彷佛他完全沒有動過。傅書恒一雙淚眼的求饒的看著噙著一抹佞笑的男人,對性早已不是生手的他被自己撩撥的完全不能自己,只希望有人能撫慰他,尤其是下面那洞。「先生……唔~~嗯~~」再也顧不得羞恥,傅書恒扭動著身子眨著委屈的眼看著簡天成。簡天成聽得傅書恒焦慮又嬌媚的聲音,一雙眸子轉向聲音來源,笑的邪惡。「你自己上來!」傅書恒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看著如此要求自己的人,顫委委的起身跨上了男人的腿上,撐著自己的身子用手掰開身後的xiaoxue,對準下身的碩大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時的疼痛讓他抵住簡天成的胸口,直到那股不適遠離後,他才自行的動起身子,企圖讓自己體內(nèi)sao癢就此能夠停住。不過他也知道若沒有對方的配合是不可能的,常年的性事早就讓他無性不歡,一直以來他只能強迫自己接受單方面的性事。吃力的扭動的身子,上下的來回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