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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的搔癢讓他摩娑著修長的雙腿,扭動著腰曲,因藥效而迷蒙的眼看著簡天成做著無言的邀請。簡天成邪佞的向前,伸手握住那昂揚玉柄,輕輕地玩弄傅書恒他那半垂的男根,使其漸漸蘇醒,硬挺,他朝床上那一臉舒服的人一笑,無預警地狠狠一掐,痛的傅書恒尖叫昂首。「我知道你早就習慣這種歡愛,因為你總是很主動,主動的自己玩弄自己,主動的讓別人忍不住的上你,是因為想要避免什麼對吧?」簡天成伸手拿過一旁準備好的短繩,不輕不重的纏在他手上的男根,再松松的打個結,他用欣賞的眼光看的一會,狹弄的用手指彈了下,聽到床上的人重重的吸口氣後又說:「我對你過去不感興趣,不過你想要用身體打發(fā)我,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的?!?/br>接著他就坐在一旁看著,彷佛是在欣賞電影。傅書恒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竟開始害怕起來,從沒這樣體驗的他,有點膽顫,他不知道等一下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簡天成殘忍目光讓他害怕。漸漸感覺不到簡天成的目光,體內(nèi)的情潮讓他無法在去在意他人的眼光,sao動讓他只想要眼前的男人摸摸他,進入他,還存有一絲自尊的他咬牙忍住了。傅書恒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性事,一般的男女的歡愛他沒有經(jīng)歷過,他接觸的人全都是喜歡玩弄男孩的變態(tài),在他第一次被迫接觸他人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時,幼小的他嚇得無法動彈。所以,性,對傅書恒來說是厭惡的、憎恨的,是他人征服自己的證明,他知道要改變才能避免他人的玩弄,所以他改被動成主動,為的就是要那些征服者耐不住性子,直接要了他,好讓單方面的性愛早些結束,在這一方面他一直做的很好。只不過這一次他似乎碰上了硬釘子,傅書恒不知道該怎麼做,亦不想求一旁的男人,他知道對方在滿意之前絕對不會理會自己的。欲對他的控制似乎如潮水般的朝他襲來,一波接著一波,體會著體內(nèi)的不安,傅書恒慌亂地扯動著被綁縛住的雙手,踢著雙腳,希冀能讓自己好一點,不過效果似乎不如他預期的那樣,胡亂的掙動徒增體內(nèi)熱度,與床接觸到的地方更加癢麻,有如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般的,弄的傅書恒難受,就在此時原先簡天成塞入的藥丸也因熱氣軟化成了液體往深處流去。那液體所經(jīng)之處化做一股熱流,緩慢的侵蝕原本體溫,頓時化做一條火龍燃燒整個窄xue,將傅書恒僅剩的一絲清明化做烏有,忍不住地高喊出聲,被性欲逼出的淚水因此汩汩流下。「啊~~~」簡天成聽到傅書恒的叫聲,邪魅的笑了,眼中閃躍殘忍的光茫。傅書恒的叫聲動聽的讓他還想要更加殘忍,但他知道只有等待才能看到更好的畫面,眼前的人就要喪失理智,那時他會用殘酷的手段刺激對方。這傅書恒簡直不知好歹,他還從沒有這樣被人看不起過,既然用說的他不接受,那麼就用強的,這樣一來就簡單的多了。「放了我……哈…」瞧!這聲音多好聽。簡天成扯起嘴角笑的冷酷,看著掙扎的人兒說:「現(xiàn)在還太早?!?/br>傅書恒一個腦袋全停止運作,哭的淚汪汪的眼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向遵從自己性欲的他那受過這樣的待遇,有些神智不清的他依照本能的往聲音來源的方向急切的說:「摸摸我……進來…進來…」站起身,簡天成走到床前,就這麼站著。床邊站著的人讓傅書恒高興的扭動身子,他焦躁的急迫的想要這人摸摸自己,捏他、打他都行,只要對方有些動作,可是那人就這麼直直的站著,動也不動,任他再怎麼哭叫也不理會,眼前的希望漸漸變成了絕望,他彷佛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的景象,小小的他倔強的站的直直的,任人責罵,耳邊還時不時傳來那始作俑者的誣告和哭訴,那個唯一能幫他的父親則是一臉為難的站在一旁,接著責罵聲漸漸成了歇斯底里的大吼,再來就是無盡的疼痛和哥哥緊緊護住自己情景,身上的欲望不再是欲望了,那是無盡的疼痛。體溫4-4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傅書恒大力的拉扯著被綁縛的手,口中也不再是嬌喘呻吟,而是求饒的話語:「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哥哥會痛的……,哥,小恒好痛……好痛……」恐懼占滿了傅書恒的心,他不要哥哥因他受罪。傅書恒突如其來的吼叫讓站在床前的簡天成呆住了,就算是因為藥,也不可能出現(xiàn)出這樣的反應,眼前的人眼中不再存有渴求,而是一片絕望,傅書恒的模樣讓簡天成心驚。他會這樣對待傅書恒不外乎是要給這不知好歹的人一點教訓,只是他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傅書恒,小家伙的性子傲他是一眼就看出來,雖然他平常就是一副恭順的模樣,不過那雙眼泄露出他所隱藏的東西,他簡天成是什麼樣的人,一個打小就在拳頭中迭血過來的,及長又跟些心狠手辣的狠角色混在一起,早就習慣看人眼色揣摩對方的性情他,那會看不出傅書恒的性子。要強絕對是他的個性,有著這樣性子的人是會吃虧的,見傅書恒越喊越凄慘,甚至還帶著強烈的恐懼,簡天成連忙的將床頭的繩子卸了,抱起人輕撫。「乖!不哭……」陡然,傅書恒停下了哭聲,他蒙朧的看著簡天成眼中有著驚喜,那個抱著他的人是…哥哥,他掙扎的起來身:「哥!哥!不疼!我要他們別打你?」他伸出手要摸,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綁著,驚慌的叫:「哥!為什麼綁我?換小恒病了嗎?」哥哥的病好了現(xiàn)在換成自己了嗎?簡天成抿著嘴看著眼前意識不清的人,有些晃神,他記得小小的天功似乎這樣依賴過他,全心的信任直到天功自認為長大為止,現(xiàn)在的傅書恒對他也是全心的信任,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哥,但瞧他那副全心全意的信任,讓簡天成有種淚意盈眶的感覺,但他明顯的知道對自己的弟弟他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情緒,眼前這個人弄擰了他的心緒。「噓!不疼,他們沒打我?!共恢挥X的回攬起傅書恒安撫著,這一時間他竟害怕起對方會從失神中醒來,他害怕看到對方眼中的指責。「哥!小恒好熱,小恒是不是病了?」傅書恒沒有醒來只是不住地胡亂的叫,語氣中有著驚慌。「不!小恒沒病,只是吃了藥才會這樣……」簡天成連忙安慰著,他後悔了,若要是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大概就不會這麼做了。「好熱!哥,好熱!」傅書恒掙扎,沒想到更熱,他求助自己的哥哥。「噓!別吵,哥,幫你,一下就不熱了。」簡天成向傅書恒的下體探去,想要幫對方解放,只不過才碰到傅書恒的肌膚時,明顯地感覺到身前的人身子一震,然後被那人大力一推,倒向一邊的他驚愕的看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