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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了一下,陡然地發(fā)現(xiàn)那是對方的舌尖,傅書恒直覺地想要推開簡天成,但對方不讓,緊摟著自己的腰讓他更加貼近那火熱的身子,感覺對方下身的熱情。吮著那退縮的舌,簡天成緊追不舍的糾纏,迫使對方隨著自己舞動,舌尖挑逗著傅書恒退縮的舌,他感到對方的退縮後,那舌似乎被逼的無路可退,陡然地奮起與之挑戰(zhàn),兩條靈活的舌頭互不相讓,相互追趕在狹小的空間引發(fā)另一場戰(zhàn)事。快要窒息了……傅書恒艱困的想,但他不想放棄這好聞的味道,這令他渾身燠熱溫度,口中的那似活物的舌頭掃著自己的口腔,一寸一寸地吸吮,若大空間被色情的舔遍,舌與舌之間糾纏不休,讓他再也無法正常地吸取空氣,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敲擊身前那強(qiáng)勢的男人,要他放開自己。簡天成這時(shí)才放開那一副就要窒息的人:「這樣就不行了?」言語中有著親膩的調(diào)笑。傅書恒氣喘吁吁,無言的瞪視對方,恨恨的想為什麼他一臉無事,自己卻快喘不過氣,這明顯的體力差讓他恨的咬牙。「誰…誰不行了……,再來過!」他才不會服輸。簡天成看傅書恒像小獸一樣齜牙裂嘴低狺,大笑的脫下外衣遞給等候多時(shí)的管家,一整天不豫的心情瞬間轉(zhuǎn)好。「別再惹我笑了,你先去練練再來吧?!?/br>傅書恒氣的臉紅通通,接過管家要奉上給簡天成的茶水無視老陳的瞪視,一屁股坐到簡天成的腿上遞出:「再來!」那紅豔豔的小臉掛著委屈,明亮的眼有不服的控訴。接過茶杯放在桌上,才將把自己的大腿當(dāng)沙發(fā)坐的小家伙搬下來,放置在自己身旁,嘆息:「你想要什麼?」傅書恒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白天才斗過氣的人,晚上竟會對自己示好,這在在顯示對方的有所圖,雖然滿腹的不是滋味,但傅書恒的主動貼近讓他心情好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愕然地看著簡天成,傅書恒難得地恍神,他竟會忘了自己的目的,只為了對方那個好聞的味道和熨燙了自己的體溫,他低下頭懊惱。「你不用這樣勉強(qiáng)自己,我說過我會對你好,你只要對我說就行了?!购喬斐蓽貪櫟穆曊{(diào),和緩平實(shí),沒有絲毫責(zé)怪,有的只有絲絲的失望。傅書恒抬起頭對簡天成一笑:「我沒有勉強(qiáng),是您的味道讓迷失了,真的?!顾m對自己失態(tài)懊惱,剛剛對簡天成的態(tài)度是真實(shí)的,從剛開始的推拒就知道了。見簡天成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傅書恒又說:「我很討厭跟喝酒的人接吻,我有一任主子,他有口臭,又愛喝酒偏偏他酒量不好,總是醉醺醺的,一有天他帶我出席宴會,那天他喝醉了,發(fā)酒瘋似的想吻我展示他主子的威風(fēng),那天他吐在我的嘴里,一想到那天我就想吐……」他想到當(dāng)時(shí)的情景又一臉惡心想吐。簡天成一聽想到那時(shí)那個情況又大笑起來,成功惹得傅書恒白眼一記。「為什麼喜歡我的味道?」若說是喜歡那味道,倒不如說他更加喜歡簡天成的體溫,他的體溫有種令他懷念的溫度,跟哥哥的體溫很像,讓他繾綣。但傅書恒絕對不會對簡天成那麼說,因?yàn)樗粫傧嘈湃魏稳肆?,就跟簡天成懷疑自己對他的示好是有一定目的的情況是一樣的。而事實(shí)上,他的確是對他是有著不同的心思。體溫5-5「我想請你幫助齊委員。」簡天成挑眉,又用問題來閃避自己的問話,他氣結(jié)的瞪著那一臉天真卻狡猾的男人,這次就放過你了,他悻悻地想。至於齊翼他記得不久前才捐款給他的政黨,邪氣的笑了:「他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嗎?」心中一跳,傅書恒慌亂的看著突然變的噬血的人,知道簡天成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br>簡天成側(cè)頭看著傅書恒蹙眉說:「別對我用敬稱?!顾幌矚g這人用敬稱拉遠(yuǎn)與他的距離。「呃……」傅書恒一怔後笑了笑,并沒應(yīng)允對方。「齊委員說有一股不明的勢力在他的選區(qū)搗蛋,所以想請你幫幫他?!?/br>不明勢力?簡天成沉吟。臺灣沒有他不知道的不明勢力,除非是外來者,是那一方的人呢?未知的挑戰(zhàn)讓他熱血沸騰,不過眼前的人對他的影響也不惶多讓。「那你的呢?」傅書恒見簡天成沒頭沒腦的說出讓他聽不懂話來,怔愣地睜大眼看著身旁的人。傅書恒呆愣的樣子好可愛,簡天成偷襲吻了一口,傅書恒驚的往後一退,卻又馬上迎合了上去,剛才的吻雖然讓他就快要窒息,但他不否認(rèn)跟簡天成體溫和味道讓他眷戀。簡天成這一次有節(jié)制多了,雖然他很想吻個過癮,不過他想聽小家伙的回答。「你剛才說的是齊翼的要求,那你呢?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原來他剛才說的是這個。傅書恒恍然想著,睜著大眼用力的想了好久,才抬起小臉說:「如果…,我說如果啦,這次您若是想要將我賣掉的話,是不是可將所有的錢都給我。」他承認(rèn)他是有些貪心了。他想的要的很簡單,只要哥哥回到自己的身邊,讓他們兄弟倆過著平靜安逸的日子,雖然這是個很簡單的愿望,卻有可能無法達(dá)成,不過這人要自己給他一個答案,無法回答他的自己也只能將之前的玩笑延續(xù)下去。簡天成一聽,有些哭笑不得,小家伙想的還是之前他所說的那件事,他曾開過玩笑說要將傅書恒賣了,那時(shí)對方的反應(yīng)是要求自己給一半的錢,這一次他竟然說要全部。那時(shí)的他只把傅書恒當(dāng)作一時(shí)的消遣,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現(xiàn)在的他愛上他了,他又怎會將自己的愛人當(dāng)作商品出賣。簡天成朝一臉天真的人裂嘴笑了,對方也瞇起眼笑彎了眉,然後他突然俯身咬上他的紅唇,小家伙吃痛的往後一退,他一把擎住對方的項(xiàng)頸迫著他看自己狠狠地說:「想都別想。」看著對方的眼瞳中印有自己的身影,簡天成的心情就一陣好的說:「你只能是我的。」這是他對他的宣告。對於簡天成霸道的宣告,傅書恒怔仲了一下,才說:「您這樣弄的我好痛。」放開傅書恒,簡天成看著一臉天真的人,他想不出一樣一個精明的男人怎麼會一張既豔麗又帶著一副天真的面孔,他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用疼痛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嗎?他也不迫他,要知道狗急了也會跳墻,傅書恒想閃避自己就讓他閃避,任他是萬年冰墻,他總有一天也會為自己消溶的。「我想要了?!购喬斐刹恢獝u的在傅書恒的耳邊說。傅書恒訝異地看著簡天成,這人昨晚的虐待讓他差點(diǎn)下不了床,要知道他之前的主子從沒這麼勞動過他,當(dāng)然這也拜自己的策略所致,想的出神的他,冷不防的被人攔腰抱起,到口的拒絕成了短促地驚叫。體溫5-6被珍之重之的放在床上的感覺讓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