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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椅坐著喝茶,院子里站著十幾個小娘子,清一色全都是紫衫白裙。 唐安芙一出現(xiàn),站在太子身邊的涼國公世子楊韜就注意到她了,覺得無論從身形還是打扮上看,跟行刺太子的女刺客十分相像。見她要往回廊上去,楊韜呵斥一聲: “你做什么?與她們站到一處去?!?/br> 唐安芙還沒開口,謝氏就忍不住了,走下石階牽了女兒的手往回廊上去,并不理會楊韜的叫囂。 可走了兩步,就聽一直垂目喝茶的太子開口了: “站住?!?/br> 太子將茶杯往旁邊一遞,楊韜就趕忙接過,太子從太師椅上站起,這才抬頭瞧向了謝氏和唐安芙,素來愛美的目光立刻瞧見了唐安芙的絕色容顏,對身邊招了招手,楊韜上前,太子一邊打量唐安芙一邊小聲問道: “這是誰家的?” 楊韜在太子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見太子這神情就知道他這是瞧上人家了,趕忙回道: “承恩伯府唐家的?!?/br> 太子了然,與楊韜交換了個目光,笑道:“都說承恩伯府出美人兒,果不其然?!?/br> 他的聲音雖然很低,但謝家這邊大多習(xí)武,耳聰目明,早就將太子這句評價聽在耳中,想起這位素來的風(fēng)評,不禁氣惱于胸。 謝武狠狠的瞪向今日禍端的挑起人謝七郎,謝七郎此時已經(jīng)嚇得后脊背發(fā)涼,他原本只是想借著伯母壽辰,請?zhí)尤敫痪?,甚至還瞞著謝家人在西苑整了一出香艷局,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走通太子這條路。 誰成想會鬧成如今這般。 太子在西苑遇刺不肯罷休,堅持此刻還在將軍府中,讓謝家將所有賓客中身穿紫衫白裙的女子都找過來叫他一一核對,如今他算是夾在太子和謝家中間,兩頭不討好,兩頭不是人。 “唐小姐好。孤瞧著唐小姐有些面善,不知先前唐小姐所在何處?可有去過西苑?” 太子瞧見唐安芙的容貌后,竟突然變得特別溫和有禮,破天荒對唐安芙拱了拱手。 唐安芙冷靜搖頭,神色如常:“先前我在暖閣做風(fēng)箏,未曾去過西苑。” “哦?”太子對楊韜伸了伸手,只見楊韜從他的袖袋中掏出一條蒙面紅紗,交給太子,太子將紅紗遞到唐安芙面前: “那不若請?zhí)菩〗愦魃洗嗣婕喗泄麓_認(rèn)一番,可好?” 唐安芙看著那紅紗眉心微蹙,謝氏氣的直咬牙,將軍夫人李氏在回廊上用拐杖跺了跺: “太子莫要欺人太甚,我們謝家孩兒豈能戴那等娼女支之物,阿芙,到外祖母身邊來,今日有外祖母在,倒要看看誰敢動你。” 謝氏冷哼一聲,拉著唐安芙便要去回廊李氏處。 太子一抬手,便有十幾個羽林衛(wèi)從兩邊沖出,攔住了謝氏和唐安芙的去路。 “唐小姐,孤勸你最好配合,莫要叫謝老太君為難?!?/br> “我若不配合,太子殿下想如何?”唐安芙說。 太子細(xì)細(xì)瞧著唐安芙的容顏,只覺得膚白勝雪,吹彈可破,手頓時就癢了起來,于是干脆道: “孤瞧著先前闖入西苑行刺孤的就是你。來人,將唐小姐帶下去,孤要親自審問?!?/br> 語畢,十幾個羽林衛(wèi)就朝著唐安芙這邊蜂擁而來,謝氏將唐安芙護(hù)在身后:“誰敢動我女兒?!?/br> 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太子素來好色,這是看上了唐安芙,已經(jīng)不去管什么真的刺客不刺客了,直接就將罪名扣在了唐安芙身上。 “唐夫人,你這是竭力偏袒行刺孤的刺客嗎?”太子好整以暇問謝氏。 今日本就是來謝家尋開心的,沒想到遇上了個刺客,如今瞧見唐家這水靈靈的美人兒,齊賢的心情才稍微好一些。想著反正鎮(zhèn)國將軍謝擎遠(yuǎn)在邊關(guān),謝家今日不過靠個誥命夫人主事,便是他放肆了也沒人能奈他何,于是變本加厲起來。 謝氏沒好氣的說: “什么刺客?莫說我女兒不是刺客,就算她是,也該由開封府、大理寺來審查定案,這天下穿紫衫白裙的人多的是,憑這個就能定罪了?我大齊哪條王法是這么定的?還請?zhí)用魇尽!?/br> 太子齊賢被謝氏的話噎著了,憑他的身份自然不會跟謝氏吵,旁邊的涼國公世子自會代其勞。 “唐夫人慎言。太子殿下乃是儲君,一國儲君難道還會冤枉了你女兒不成?再說了,你女兒若不是刺客,又怎的不敢讓太子殿下親自審問?莫不是心虛了吧。你謝家上下都在偏袒刺客,你們是要造反嗎?” “你!你們……”謝氏氣的渾身發(fā)抖,可一句‘造反’逼得她沒口開。 此等荒yin儲君,著實叫人氣憤與心寒。 謝武話不多說,已經(jīng)召集一干謝氏子弟自發(fā)站到謝氏身邊表明態(tài)度,只要太子對謝氏母女動手,謝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被眾人護(hù)在中間的唐安芙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她心想著就算太子找人,但只要她咬死不認(rèn),她救人的時候既未露臉,不過憑著穿同樣衣服這一點,誰能定她的罪?卻沒想到遇上齊賢這么個被美色沖昏頭腦的太子,誤打誤撞的要抓她。 這件事鬧到最后,謝家占不到便宜,正一籌莫展之際,只聽一道清正的聲音響起: “喲,唱什么戲呢?這么熱鬧!” 所有人調(diào)轉(zhuǎn)目光看向說話的人,只見一個十六七歲,風(fēng)流倜儻的少年,一襲月白長衫,手拿紙扇,逍遙自在的走來。 這是康王齊昭,德妃之子。 太子瞥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來湊什么熱鬧,憑他莫不是還想給謝家撐腰不成?太子心中冷笑一聲,可目光掃過康王身后,太子就愣住了。 不僅太子愣住,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來的不僅僅是康王一人,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身姿挺拔如出鞘劍,身著暗金玄色直,氣質(zhì)華貴,容貌俊雅的人,與康王不同的是,這人周身氣質(zhì)生人勿近,他一出現(xiàn)周圍溫度仿佛都急速下降了好幾度,眉心有一條豎著的紅線,使他看起來更加蒼白陰翳。 只見他手里沒拿扇子,沒拿刀劍,拿的是一只與他氣質(zhì)完全不搭配的金魚風(fēng)箏。 謝武率先反應(yīng)過來,領(lǐng)著謝家兒郎上前對那肅冷男子行禮: “參見安南王?!?/br> 來人正是住在將軍府隔壁辰王府的安南王齊辰。 ☆、第 17 章 第十七章 齊辰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其中最意外的當(dāng)屬太子齊賢,在康王齊昭對太子行禮過后,太子也不禁來到齊辰面前,恭敬行禮: “參見皇叔?!?/br> 齊辰頷首從太子身旁經(jīng)過,將軍夫人李氏已經(jīng)走下回廊臺階,欲向齊辰行禮,齊辰率先抬手免了她的禮,然后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起手中風(fēng)箏,對李氏問道: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