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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那些番邦人也是仗著涼國公世子楊韜的勢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中搭建人脈,開設(shè)香樓,若是沒有涼國公世子撐腰,他們只怕連流民地都不能自由進出,更別說做其他了。 “嗯,確實很可疑。我先前也與劉副將說過,讓他順帶去查一查那些外地商人的背景。”齊辰說。 唐安芙將披風(fēng)掛在架子上,從衣柜里取出晚上睡覺穿的衣裳,順便把齊辰的也給拿了出來,一件件的攤平放好,供他一會兒換裝。 “現(xiàn)在去查那些外地商人只怕已經(jīng)查不出什么頭緒來了,從頭到尾那些外地商人就是個幌子,實際上要趙村地的人肯定就是京城某大戶,借了外地商人的名頭和蠻牛寨與那些村民進行逼迫買賣,現(xiàn)在買賣既成,那些商人已經(jīng)沒有價值,必定銷聲匿跡,便是查也是大海撈針啊?!碧瓢曹秸f。 齊辰在外問:“你說的有理。但即便是大海撈針,如今也只能通過查這些商人,才能把幕后cao控的人找出來。” 唐安芙換了衣裳,低頭系衣帶子,想起了一件陳年往事: 當(dāng)年她和裴景離京上戰(zhàn)場,剛開始去的時候,人生地不熟,軍營是官級至上,但論資排輩的情況也很嚴(yán)重,要想將士們真心臣服,除了與他們打成一片,還得拿出真才實學(xué),若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是個沒有能力的草包,將士們自然也不會真心聽他調(diào)度。 裴景當(dāng)時在軍中毫無資歷可言,就算有安定候的人幫襯,依舊很難在軍中立足。 那時候,邊城正好出了一樁山匪殺人案,唐安芙當(dāng)機立斷,替裴景領(lǐng)了個差事,十日剿匪。 安定候身邊有個謀士還挺厲害,尤其擅長分析地形,對打山匪起了關(guān)鍵的作用,他當(dāng)時就提議,說要快速剿匪,就要占領(lǐng)一處高地,最合適的地方是一處村落的后山,可若他們真的和山匪打起來,附近村民可就遭殃了,于是首先就是要讓村民遷移。 誰料那地方的村民特別彪悍,覺得山匪殺人又不是殺的他們村里的人,根本不配合軍隊。 最后沒辦法,唐安芙讓人化妝成山匪的樣子,找了個月黑風(fēng)高夜,到村里搶了幾家,搶東西是次要的,關(guān)鍵是鬧出了特別大的動靜,果然第二天整個村里都說山匪殺人殺到村里,當(dāng)天下午村民就全部遷移出去了。 那時候唐安芙才知道,原來刁民怕土匪勝過怕軍隊。 后來因為占據(jù)了有利地形,唐安芙幫裴景領(lǐng)的十日剿匪任務(wù)大獲全勝,至此才算在軍營中立住了些。 不知為何,竟然想到了這樁往事,大概是因為那是唐安芙真正意義上打的第一次仗吧,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找不著那些外地商人,可能也不打緊?!碧瓢曹较岛昧艘聨?,從屏風(fēng)后走出。 齊辰在剪燈花,聞言問:“怎么說?” “你想啊,那幕后之人cao控外地商人通匪買地是不是?”唐安芙悠哉哉的在圓桌旁坐下,齊辰剪好了燈花也走了過來,對她點頭回應(yīng)。 唐安芙笑著繼續(xù):“那現(xiàn)在地已經(jīng)買了,只需把人放回來,不就神不知鬼不覺,可為什么蠻牛寨的人還不放人,繼續(xù)勒索村民每戶五百兩呢?” 齊辰想了想,得出答案:“他們內(nèi)訌了?!?/br> “對!”唐安芙很滿意齊辰與自己的默契: “請神容易送神難,落草為寇的人又豈會是那種乖乖聽話,讓做一絕不做二的人?他們收了幕后黑手的銀子,卻還想得寸進尺吃兩頭,左手收幕后之人的錢逼迫村民賣地,右手借著綁架之事勒索村民錢財,只怕那幕后之人也沒想到蠻牛寨會這么做?!?/br> “所以,只要剿了匪寨,一番審問,定能問出幕后之人的蛛絲馬跡,比大海撈針去找?guī)讉€外地商人容易多了?!?/br> 唐安芙做最后總結(jié)。 齊辰對此十分認(rèn)可,順手給唐安芙和自己倒了杯茶,唐安芙接過他手中的茶杯,忽然想起一件事,指著桌上的小暖爐說道: “對了,我給你煎了茯苓茶,還熱著呢?!?/br> 齊辰掃了一眼卻是搖頭:“不了,先前在書房,王伯送了湯去,我全喝了?!?/br> 湯? 唐安芙心中警鈴大作,放下悠哉哉翹著的二郎腿和手中的杯子,警惕問道: “什么湯?” “就之前一直喝的,這幾天倒是沒見了?!饼R辰說。 唐安芙:……果然!她還是大意了! 自從知道齊辰每晚喝的不是莧魚湯后,唐安芙就禁止廚房再把湯送到房里來,沒想到王伯這么能見縫插針! “那個,王伯……真的只是管家嗎?”唐安芙發(fā)自靈魂的詢問。 齊辰不解看她,邊卸腰帶邊走進屏風(fēng)換衣裳,不一會兒屏風(fēng)后傳出: “你不知道嗎?他是前大內(nèi)總管,父皇駕崩以后,他就辭了總管之職,隨我到辰王府養(yǎng)老來了。” 唐安芙傻眼,她還真不知道! 并且這個消息足夠震撼和顛覆,王伯是……前大內(nèi)總管……那豈不是…… “不對啊,王伯有胡子?!碧瓢曹秸f。 “假的。一扯就掉?!饼R辰在屏風(fēng)里說。 “假的……?” 唐安芙想象王伯被扯掉胡子的畫面,忍著笑趴到屏風(fēng)一側(cè),探頭往屏風(fēng)里看去,正好看見齊辰脫了內(nèi)衫,露|出后背的樣子。 這后背,唐安芙摸了不少回,抓了不少回,卻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她知道齊辰的后背不平整,這很正常,哪個打仗的將軍身上沒點傷痕,就是她從前身上也有不少傷疤。 可齊辰背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卻不都像是戰(zhàn)場上留下的痕跡,其中有兩處最為扎眼。 一處右側(cè)后肩,一塊拳頭大的傷痕,像是火傷,并且傷口有層次,說明不是傷了一回,可火傷怎么會傷在同一個地方多回呢? 還有就是背心處幾道像是被荊棘,就像是帶刺的鞭子抽過留下的痕跡,唐安芙想來想去也沒想出有什么武器會留下這種絞狀的疤痕,而且憑齊辰的身手,就算真的被什么人用武器所傷,他也不可能讓人家在同一塊地方打到這么多下吧。 不知不覺的,她就走到齊辰身后,伸手撫上他背脊上的傷口。 齊辰身子一僵,肌rou像是立刻轉(zhuǎn)換成備戰(zhàn)狀態(tài),眼角余光瞥見唐安芙,肌rou才微微松懈下來。 “這些都是怎么弄的?”唐安芙邊摸邊問,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她的聲音微小且有些顫抖。 “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br> 齊辰正說著話,就感覺一張軟乎乎,柔嫩嫩的臉貼到了他后背上,唐安芙兩只手從他背后探出,將他結(jié)實精瘦的腰圈住,不知道說什么,就想這樣靜靜抱著他。 齊辰還是第一次被人從身后抱住,他的心跟著唐安芙顫抖的聲音而微微發(fā)顫。 低頭看著她如珠光般瑩潔的皓腕,十指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