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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叼著剛咬下來的半截耳朵…… ** 唐安芙還沒睡夠就被齊辰從床上給挖了起來,一路打著哈欠,跟齊辰到古佛寺去參加百米高塔的落成儀式。 這段時(shí)間以來,她總感覺睡不夠,吃東西也沒什么胃口,整個人都蔫蔫的。 齊辰給她找了好些廚子回去,變著方的換菜系也沒能解決這個問題。 百米高塔建成之后,駱樊之就親自來邀請?zhí)瓢曹?,唐安芙答?yīng)的同時(shí),也順帶幫齊辰答應(yīng)了。 夫妻倆一并上山,古佛寺山門口有不少沙彌在外引路招呼。 唐安芙困了一路,直到山門口也沒見多清醒,挽著齊辰的胳膊,將半邊身子的力氣都靠在齊辰身上,沒精打采的樣子。 山門口引客的沙彌們看見齊辰雙手合十,呼喊佛號,轉(zhuǎn)而看見齊辰身邊的唐安芙時(shí),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雖然同樣掛著笑,但就是明顯感覺動作僵硬了不少。 “施主也來了?!睘槭啄巧硰浾巧匣靥瓢曹絹碚业靡环秸蓵r(shí),把她攔在山下的那個。 他過來打了個招呼,旁邊的沙彌和尚也跟著對唐安芙合十作禮。 唐安芙想起上回鬧的事情,很是難為情,回過禮后,趕忙拉著齊辰上山去了。 “之前我來尋得一方丈問你的下落,他們不讓我上山,我生生一路打上山,這幫禿驢估計(jì)是恨死我了?!?/br> 唐安芙主動對齊辰交代原委。因?yàn)閺乃麄冞M(jìn)山門開始,凡是看見唐安芙的僧侶全都臉色一變,而后尷尷尬尬的合十行禮。 那整齊劃一的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唐安芙和齊辰是什么了不起的佛教大拿呢。 這事兒齊辰聽人說起過,不過只是聽了一句‘辰王妃大鬧古佛寺’,如今看來當(dāng)時(shí)鬧的動靜相當(dāng)大了。 不禁笑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不會恨你的?!?/br> 唐安芙幽幽一嘆: “唉,他們還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呢,還不是騙我得一方丈不在寺內(nèi)云游去了。若非我聰明,說不得真就被他們騙了?!?/br> “你是不知道這幫和尚有多難打,一個個銅皮鐵骨的?!碧瓢曹接肿芳右痪?。 齊辰問:“他們當(dāng)時(shí)打傷你了嗎?” 若是打傷過她,那這件事還是要有個說法的。 唐安芙愣了愣,隨即道:“那倒沒有。旁人打兩下,他們得多打幾下,打個四五六七八下,總能倒下的?!?/br> 齊辰:…… 這就能解釋,為什么那些和尚對他們行過禮后,就急匆匆的埋頭躲開了。 今日百米高塔建成,所有人都站在聳入云霄的宏偉建筑下仰望,贊譽(yù)不絕。 這是大齊,乃至周邊列國最高的塔,有多壯觀,不言而喻。 唐安芙看著這座記憶中的高塔,一時(shí)感慨良多。 其實(shí)她上一次體驗(yàn)死亡的時(shí)候,最后看到的除了藍(lán)天白云之外,便是這座百米高塔的塔尖。 駱樊之穿著他工部左侍郎的官袍忙前忙后,這座高塔是他傾注了所有心血所建造出來的,他讓所有人看到了一個奇跡。 遠(yuǎn)遠(yuǎn)看見駱樊之和晉王并排而立,正在與一位年長的大人說話。 “樊之表兄和晉王關(guān)系真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碧瓢曹胶妄R辰在一側(cè)等候時(shí)感慨說。 唐安芙一開始知道兩人是朋友的時(shí)候還十分詫異,畢竟身份懸殊。 雖說晉王因?yàn)槟稿ナ赖脑?,又沒有顯赫的母系門庭支持,在幾位皇子中存在感比較薄弱,但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成年封王的皇子,是天潢貴胄;而駱樊之在入工部之前,只不過是一個郡王府背負(fù)著沉重身世又不受寵的長子。 不過,世事奇妙。 也許是兩人相似的成長環(huán)境,讓他們在彼此身上看到了些相同的特質(zhì),從而成為朋友。 齊辰?jīng)]有回應(yīng)唐安芙的那句話,而是扭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唐安芙還沒問他那抹笑的具體含義時(shí),晉王和駱樊之便過來了。 “王爺,王妃,你們來啦?!瘪樂卸Y之后,晉王也跟著行禮: “皇叔,皇嬸?!?/br> “嗯?!饼R辰應(yīng)了一聲,贊道:“這塔很好,辛苦了。” 駱樊之與晉王對望一眼,笑著回道:“多謝王爺?!?/br> 都知道齊辰不是個會說客氣話的人,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夸贊那就真的是夸贊,雖然言語簡單,但卻比任何華麗的夸贊辭藻更加真實(shí)。 齊辰又看向晉王,問: “你當(dāng)真要去洛陽封地?不再考慮一下嗎?” 晉王沒想到齊辰會過問他的事情,愣了愣后回道: “皇叔,我早就考慮好了,只不過這兩年有些其他事情耽擱了,如今事情圓滿,我也可以動身出發(fā)了。” 齊辰的目光在他和駱樊之身上掃了一圈,沒再說什么,倒是唐安芙十分不解: “殿下要去洛陽嗎?” “是。洛陽本就是我的封地,父皇一直未曾催我過去,我便腆著臉在京城待了這么多年,是時(shí)候過去了?!睍x王說。 唐安芙很意外。 之前聽駱樊之說晉王無意爭儲,在京城開設(shè)那么多的賭坊為的只是賺些錢,說實(shí)話當(dāng)時(shí)唐安芙是不怎么相信的。 一個皇子開賭坊斂財(cái),按照正常的邏輯應(yīng)該是用來做收買朝臣之類的事情吧。 沒想到他是真的要離開京城。 “你一個人去了洛陽,豈非寂寞?”唐安芙說。 晉王沒有說話,倒是駱樊之開口了:“自然不是他一個人去,我也隨他去的?!?/br> “哦,那還好一點(diǎn)……呃?”唐安芙說完才發(fā)覺不對,問駱樊之: “你說什么?” 駱樊之無奈重復(fù)一遍:“我說他不是一個人去,我會陪他一起去?!?/br> 唐安芙的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你,你也要去洛陽?那……”她指了指駱樊之剛穿上身沒多久的工部侍郎官袍:“工部怎么辦?” 駱樊之將衣袖抬高看了看,說道:“這衣裳我已經(jīng)穿過了,塔也建成了,我已經(jīng)完全證明了自己,心愿了了。今后做不做官都無所謂啦。” 說的這般豁達(dá),唐安芙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好了。 “我爹知道嗎?” 想了半天,唐安芙也只想到這個。要說對駱樊之的關(guān)注和看重程度,唐益當(dāng)屬第一。 駱樊之篤定一笑:“舅舅會理解我的。” 唐安芙:…… 這件事的沖擊還是挺大的,讓唐安芙一時(shí)有些接不住,看著他倆忽然來了句: “可你倆都還沒成親,兩個光棍兒去洛陽不好看吧,要不在京城找個媳婦兒,把婚成了,拖家?guī)Э谌ヂ尻柌艧狒[呢?!?/br> 晉王和駱樊之:…… “對了,你們喜歡什么樣的?我跟你們說,我現(xiàn)在跟京城的夫人們都可熟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