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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奪權(quán),三島六城城主府內(nèi)因這規(guī)矩幾乎是不會有外人入住的。以自己的體質(zhì),據(jù)說,若吃了雄果,可能會因為心脈劇痛而昏厥,就此死了也可能。但,總比什么都不賭,坐以待斃的好。而且雌雄果是有解藥的,當初闖進島來的信原軒不就是研究出了解藥嗎?城主府內(nèi)存有大量藏書,也許自己可以找找……當晚,葉欽羨進門時,帶進了一顆朱紅色的果子,果子大概有一個拳頭那么大小,葉銘夕看那果子看了好幾眼,在葉欽羨關(guān)了門,拿著果子走向他時才面色一變,連連后退,低聲道,「大哥,這是什么?」葉欽羨淡淡道:「雌果?!?/br>葉銘夕血液蹭蹭蹭地往全身各處涌,微微顫抖了起來,「你……你不是想讓我吃了這雌果吧……」葉欽羨不語,看著他,但那已是默認。坊間傳言,吃了雌雄果能使男子孕子,但葉銘夕卻不相信這一點,因為之前從來沒見過吃下雌雄果的男子生育過,但雌雄果有一作用卻是實打?qū)嵉模蔷褪强刂啤?/br>不止一次有人懷疑,三島六城許多規(guī)矩就只是為了防止外人奪權(quán)而已,包括讓血親侍寢,也包括,城主一脈的人若要出島帶別人回來,就要讓那人吃下雌果。雌雄果雌雄果,它有一個很美好的別名,叫合巹果。合巹本是夫妻間的美妙喻意,但在雌雄果上,卻還有一點苛刻,吃下雄果的人是能控制雌果人的生死的。直接控制人的生死可能有夸大之處,也不知道具體怎么做,但,吃過雄果的人,卻會知道,吃下雌果的人是否對自己不忠。若是不忠,就如同蠱蟲一般,雄果主人可以讓吃過雌果的人受到懲罰,也許甚至死……三島島規(guī),能吃雌雄果的人不多,而除卻出島者,非兩情相悅之人,不能吃下雌雄果。如果葉銘夕還想要和別人在一起,或者想和葉欽羨斷了的話,絕對不能吃下這雌雄果。使勁搖頭,幾乎搖了半柱香時間的頭,葉銘夕頭暈?zāi)垦5赝V?,用手去扶撐著自己額頭,他現(xiàn)在身體虛軟,卻好像是打擊太大,沒了力氣。葉欽羨將他抱起放在床上,還給他蓋了被子,但是,卻十分堅定地拿了雌果掐住葉銘夕的腮幫子,要強迫他吃下去。葉銘夕眼淚立刻流出來了,哀求地看著他,眼神近乎絕望。第一次被葉欽羨吃干抹凈時他都沒有現(xiàn)在遭受的打擊大。雌果無核,皮也柔軟,雖然有半個拳頭大小,但入口后果rou便會融化,融化成甘甜的果rou與汁液,十分香甜。葉銘夕克制不住將雌果吞入后,面色發(fā)白,忍不住就顫抖地蜷縮在了一起。沒有疼痛,沒有噬心之痛。一般來說,沒有噬心之痛,就代表著他對雄果主人動了情,而葉欽羨恐怕是吃了雄果的,雌雄果摘下來后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吃掉,同時一對的雄果,必須要在雌果之前落下,若雌果先被摘落,藥性會變得十分奇怪,具體變成什么藥性,扶風城主醫(yī)術(shù)高絕,曾經(jīng)研究過,但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是有毒的。所以,他現(xiàn)在不痛,證明他對葉欽羨有男女之情。可是,全身都發(fā)寒,不痛,卻冷……這么難受的后遺癥,當然是在說明,他對葉欽羨的男女之情,淺薄得可以,幾乎都是親情,沒什么男女之情。葉欽羨上得床上,把他抱在懷里取暖。葉銘夕本十分恨葉欽羨這么對自己,但他抱住自己后,心中一動,寒冷卻是消退了許多。抖了幾乎一夜,葉欽羨抱了他一夜,第二天起來時,葉銘夕卻是直接離家出走,帶了許多金銀,雖然出不了島,但是卻出了城主府,躲到了他外婆家。這地方并不是長久之計,他在外婆家卻可以寫信遞交給另外幾城的兄長。這恐怕也是他唯一能夠求救的地方。三島六城互相之間都有些血緣關(guān)系,但血脈性格卻從來沒有混亂過,在外婆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了幾日,葉銘夕幾乎如驚弓之鳥,就怕葉欽羨直接上門來把他帶走,然后這輩子都得成為他的泄欲工具。雌雄果是一輩子的事情,葉欽羨是個做事認真的人,他若把雌雄果給他吃了,就證明,他想困他一輩子。一輩子……若是一輩子都被親生哥哥困著,那未來前景該是如何的可怕?又等了四天,還是沒來回信,另外幾城離攬月城并不遠,沒有回信恐怕要么他們都不在,要么就是信被人截走了。又等不到三天,葉銘夕發(fā)覺外婆家外面圍了許多人,自己若是出去買吃食可能都會被制住,餓了一天后,終于回到了城主府。「你說吧,二哥,你想怎么樣?」葉銘夕神色頗有些憔悴,他斗不過葉欽羨,而葉欽羨甚至不直接強迫他,只是間接地逼迫他回來而已。在島上,葉欽羨就是這里的皇上,而這島上又還有那一連串的規(guī)矩,出不了島,他就算是他親弟弟,那又如何?根本一點用也沒有。葉欽羨淡淡道:「做我夫人?!?/br>葉銘夕雙眼睜大,幾乎像被人敲了一悶棍一樣,「你……你剛才說什么?」葉欽羨道:「做我夫人?!?/br>葉銘夕抖著聲音,牙齒幾乎都咬到自己舌頭,「我……你……你……」葉欽羨皺眉道:「我說,嫁給我?!?/br>葉銘夕后退幾步,一個踉蹌,半撞到墻壁上,因為撞擊力度過大,痛哼了一聲,咬牙忍下劇痛,滿目震驚地道,「二哥,你開玩笑么?」葉欽羨道:「我不會拿婚姻大事開玩笑。」「那你就不要說笑話!」葉銘夕幾乎是叫出這句話。葉欽羨臉色一寒,抓住葉銘夕的手腕,冷聲道:「那你還想和別人成親?娶個女子當妻子?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都在我身下過了,你憑什么和女人在一起?」葉銘夕咬牙瞪著他,葉欽羨絲毫不退讓,幽幽的黑眸沉沉地盯著他。葉銘夕心中生出股懼意,想到之前自己吃下的雌果,懼意就更甚。葉欽羨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二哥了,其實早就不是了,他根本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的二哥怎么可能會,強迫自己的弟弟,還要娶他呢?第五章大胥王朝第十七世,煦文三年,海外羅剎國招兵買馬,意圖侵犯中原,途經(jīng)三島六城,本不想動手,但因行跡被阻,謀劃敗露,便也準備攻打三島六城,三島六城為保中原,并不準備放羅剎國過去,擁雪城主出面與羅剎國談判半個月后,下半年,正好到各城主上京城面圣的時候。這一次面圣,葉欽羨告知煦文帝江好佑自己三弟身體不適,托他在中原尋找天然暖玉,給葉銘夕治病,而攬月城此后,至少他活著一日,就都會站在大胥這一邊。因羅剎國雖然懼于三島六城海上威望與能力,但其在中原滲透了不少勢力也奪了不少兵力武器,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