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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我出島,要么委屈大嫂,要么一劍將我殺了……大哥你向來不愿意將事?lián)絼e人頭上,如果真的沒辦法幫我出島的話,你便將我殺了。他威脅我,不允許我自盡,我自盡不了,求別人總是可以的……你是他大哥,他總不好計(jì)較你什么……本來以我的身體,活不活,都是天意?!?/br>聽他如此悲觀言語,信成蹊臉色不太好看地道:「難道就只有這種方法?要不……去求求葉欽羨?我看他為人雖然不熱情……但,但你總是他的弟弟……」葉鈞和道:「欽羨若是想要的人,哪怕死了也會攥在手里,想叫他放手,絕無可能?!?/br>信成蹊道:「那可有方法將他送出島去?」葉鈞和沉吟片刻,才搖頭道:「若是沒吃下雌果,尚還有爭一爭的機(jī)會,吃下了……就沒辦法了?!?/br>信成蹊皺眉道:「我可不相信……」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道,「現(xiàn)在我可也算是三島六城里的人了吧?能將攬?jiān)鲁抢锏囊?guī)矩……尤其是城主一脈中人的規(guī)矩,全部教給我嗎?」葉銘夕仍然存了能逃脫的心思,聽他之言,連忙點(diǎn)頭,「好!我一定全部告訴你?!?/br>※※※※※※※※※※※※※※※※※※※※※※※※※※※※※※※※※※※※為幫葉銘夕脫離攬?jiān)鲁?,信成蹊?dāng)真開始努力找起來。三島六城的島規(guī)有厚厚一迭,而攬?jiān)鲁怯钟衅渲幸坏砍侵械囊?guī)定并不盡同,但也大同小異。趁著信成蹊在看島規(guī),葉銘夕低聲問葉鈞和,「大哥,你們來時(shí),島上是否有迷霧?」葉鈞和看了遠(yuǎn)處信成蹊一眼,道:「有,原本上島來只需要半月就夠,但我和成蹊在海上漂了近三個(gè)月……成蹊有些暈船,所以不知?dú)q月,正好我也就沒告訴他?!?/br>葉銘夕道;「那海中的五行八卦陣,可否幫我逃脫?」葉鈞和道:「難?!?/br>三島六城的屏障大多是天然的,人為的也并不多,雖然迷霧和一些礁石是葉欽羨故意設(shè)置讓他們晚點(diǎn)回來……可熟悉的人,最終還是能走出去。葉銘夕聞言更為黯然。「這里寫道,如果兄弟兩個(gè)都要同一個(gè)人侍寢,按血緣親疏來決定先后順序,如果血緣親疏是一樣的,便按照輩分年齡……不可動手傷了和氣。我有辦法了!!」信成蹊忽然拿著一卷書,蹦跳著過來。葉鈞和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想干嘛,黑著臉道:「不行??!」葉銘夕的面色也有些古怪。信成蹊的所謂方法,便是讓葉鈞和找葉銘夕「侍寢」,葉鈞和是長兄,找葉銘夕侍寢,葉欽羨當(dāng)然不能把人搶過來了,而這方法,還能爭取點(diǎn)尋找出島的時(shí)間。信成蹊道:「又不是讓你們真的做,你們肯我還不肯呢!」說著他抱住葉鈞和狠狠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葉鈞和這才緩和下面色,然而葉銘夕面上卻仍舊猶豫。這方法就算能拖延也拖延不了多久,還可能把葉欽羨惹怒。信成蹊道:「你好像很擔(dān)心?」葉銘夕道:「是,我怕他……我怕哥哥他不同意?!?/br>信成蹊道:「他不同意也沒法子,這是島規(guī),難道他身為城主,還能越過規(guī)矩了去?」他說著,不由笑了起來,「他利用這規(guī)矩欺負(fù)你,現(xiàn)在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反叫我們找到了方法?!?/br>葉銘夕神情中卻還有擔(dān)憂。果不其然,葉欽羨沒有同意,他一聽這話神情莫說是像冰了,根本就是像閻王。雖說他是以葉銘夕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但誰都知道,那只不過是借口。不過借口也有借口的好處,他既然說葉銘夕身體不好,他自己自然也不能讓葉銘夕侍寢了。「現(xiàn)在雖然沒有一下子成功,但總還是幫你爭取了幾天空閑……」信成蹊頗為樂觀。葉鈞和神色不見緩和,卻是微蹙眉,分毫沒放下?lián)摹?/br>信成蹊道:「鈞和,你怎么了?」葉鈞和道:「他沒有拒絕,這不符合他的性子?!?/br>信成蹊道:「可我們是用島規(guī)來約束他的,他是不能不拒絕吧……」葉鈞和道:「他是我二弟,我清楚他的性子,別說島規(guī),就算其余三島六城城主都到了,都勸他將銘夕讓給我,他也不會同意?!?/br>信成蹊道:「那你是覺得他有陰謀?」葉鈞和點(diǎn)點(diǎn)頭。葉銘夕也道:「不錯(cuò),二哥他性子絕不止于此,大哥,你最近還是小心些比較好……」手慢慢摸上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吃下那丹藥后,他還沒和葉欽羨同房,努力想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能讓男人生子的藥?葉鈞和看他一眼,私下里,拉過葉銘夕,目中似有了然,「你是不是還有把柄牽制在他手上?除了雌果?!谷糁皇谴乒?,葉銘夕不會如驚弓之鳥,也不會怕葉欽羨怕到如此地步。葉銘夕低聲道:「大哥,我怕……」葉鈞和摸摸他的頭,道:「怕什么?」葉銘夕把孕子丹還有風(fēng)花雪月之謎告訴了他,葉鈞和聞言沉默半晌,才道,「你吃了雌果后,是否沒有噬心之痛?」葉銘夕咬唇默認(rèn)。「既然如此,恐怕你對他有情。」葉鈞和的言外之意就是,既然有情,不如試試和他在一起。葉銘夕苦笑道:「大哥你就別誑我了,我吃的又不是雄果,是雌果,雄果才會限定愛情,雌果的話,我就算對服雄果者有親情也不會過痛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吃下,免得把我害死……」葉欽羨不會想要他死,葉銘夕知道這一點(diǎn)。「是不會很痛,但也還是會痛,親情和愛情畢竟不同。你既然不痛,對他應(yīng)該也有那方面的情意……」葉銘夕低頭道:「反正我是不想和他一起的?!?/br>葉鈞和也不想勸他,微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小夕不必太過擔(dān)心?!?/br>葉銘夕微紅了眼眶,抱住葉鈞和,「大哥……」葉鈞和嘆息著拍他肩背。晚上到葉欽羨房里,就在一片黑暗中看見葉欽羨熠熠的雙眼。葉銘夕心頭一跳,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躺到床上,睡覺。半夜里那視線如影隨形,葉銘夕總是從夢中驚醒,驚醒后看見他的目光就又更害怕,最終整個(gè)人都裹進(jìn)了被子里。睡醒后,葉欽羨終于開口,道:「你愿意讓他找你侍寢,理由。」葉銘夕不說為了躲避他,卻道:「我喜歡大哥,不行嗎?」葉欽羨冷笑一聲,不作反駁,直接出門,他一夜未睡,卻當(dāng)真看了葉銘夕一夜。葉銘夕心中惴惴,怕葉欽羨真的為了自己,去害葉鈞和。幾日后葉鈞和與信成蹊要出島,送別宴會,開到一半,葉欽羨就將葉銘夕拉到了一處客房。里面正是葉鈞和和信成蹊纏綿的景象。葉欽羨淡淡道:「看來我不需要將你交給大哥了。」葉銘夕脫口而出道:「我……我不介意他有別人……」葉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