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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豬耳朵!像高郵鴨蛋!”簡直鐵證如山!蘇歸:“……真、居然是真的嗎!”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高深莫測,嘖嘖嘖,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呂巨巨!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他心中所想,呂眠年突然回頭,道:“試劍會就在半旬之后,不過兩三日便可回宗,屆時我們便可舉行雙.修大典?!薄八弧碧K歸煩惱地撓了撓頭,道:“不是,你真不再考慮一下?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你不要這么兒戲!”呂眠年眉頭往下一壓,隱怒道:“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然而小辣雞簡直專業(yè)坑人一百年,“呂巨巨現在想的是‘他居然懷疑我對他的真心,算了,時間會證明一切。他總有一天會知道,我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笸戤叀?!”“噗——”“怎么?”呂眠年神情淡然,卻被小辣雞無情戳穿:“呂巨巨現在開始方了?!?/br>“噗——”蘇歸憋著笑,眼角眉梢都笑出來一點點水液,波光瀲滟地看著他,擺手道:“沒、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你還挺可愛的?!?/br>“呂巨巨又害羞了?!?/br>“行了行了,你別再逗我笑了,一會兒笑飽了都要?!碧K歸擦擦眼角,隨著呂眠年走出去,一邊好奇道:“對了,你怎么今天突然給我實時播報的心理活動?”小辣雞立刻天真爛漫地跑在前面,看起來就像一只真正的除了被油炸過但依舊活蹦亂跳的土雞,“啾啾啾啾啾啾?”“……嘖,本來我還以為是你突然升級了,不過看你這個反應,事情不簡單?。俊?/br>小辣雞整只雞都僵住了,恨不得時光倒流,歲月再愛它一次,正絞盡雞汁地想著怎么糊弄過去,后頸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濡濕感。果然,是那只始終對他念念不忘的死兔子。不過這一次小辣雞反倒是松了一口氣,總算不用面對蘇歸的拷問,雖然被見水叼著跑到草叢里,可能生死難測,但是總比被蘇歸詐出來消息好——好個屁?。?!“救命啊?。?!吃雞啦?。。。?!”蘇歸冷冷一笑,往嘴里狠狠填了一大口rou,無情道:“小辣雞啊小辣雞,不是我不幫你,這就是天意?。〖热粺o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你換個角度想想,這種經歷,驚喜不驚喜,刺激不刺激?”小辣雞涕泗橫流,高度貫徹既不犧牲生命,也不出賣組織的原則,在兔口下驚險奔逃,一邊抹了淚,慟道:“不是刺激,是吃雞啊!”兩個蘇歸?酒足飯飽,蘇歸終于良心發(fā)現地把小辣雞從見水口里拯救出來,帶著它消食,可憐小辣雞腹內空空,兩眼呆滯,全身都被口水舔得濕漉漉黏糊糊,夜里的涼風一吹,更是都冰碴子似的凍人。小辣雞噙著淚,默默地邊抖邊被遛,沉浸在為組織犧牲的感動驕傲中不能自拔。呂眠年也留在這里,目光幾乎稱得上慈愛地看著他們兩個。誰也沒發(fā)現,常安不知什么時候安安靜靜出了院門,匿在黑夜里沒了蹤影。空氣里還殘留著未散盡的rou香,在夜風月暈里淡了油膩,只余下一點點曖昧柔暖的香,悄悄地隨著人的鼻息潛進去,在四肢百骸里靜默無聲地涌出一條灼人熱流。呂眠年叫這股熱意支配著,兩只腳大步往蘇歸那邊過去,兩眼映著暖黃色月光,唇齒微啟,吐息也灼熱,伴著艷紅舌頭猛然沖進他的口腔,在紅色巖xue中掀起一片驚濤駭浪。蘇歸睜大眼睛,呼吸猛然一滯,很快就因缺氧而大力推開他,兩頰泛起一層薄紅,撇過眼去不看他,“你發(fā)什么瘋?”“我……”呂眠年欲言又止,郁郁地坐回桌邊,橫煙似的眉頭皺起來,便成了狼煙烽火了。“你生氣了?”蘇歸眨眨眼,戳小辣雞,“他在想什么?”小辣雞肚子一挺,憤憤道:“小辣雞也生氣了啾!”“哎……”蘇歸沒法,只覷著他的神情揣測,只不過親吻的時候被推開,不至于生氣這么嚴重吧?話說,要生氣不也該是他生氣?嘖,男人心,海底針?。?/br>蘇歸撓撓頭,充分展現了五講四美好青年的素養(yǎng),道:“你說吧,我做什么能讓你開心?”呂眠年幽幽地望他一眼,“你開心就夠了。”蘇歸:“……不要撩我啊你,具體點?”呂眠年道:“聊?”“不是,哎你別管這個,說個具體要求?!碧K歸撓撓頭,“別太喪心病狂的都可以。”呂眠年兩只眼睛微不可察地亮了亮,不著痕跡的抿了抿薄唇,視線飄忽,暗示意味十足。“我拒絕?!?/br>呂眠年的神色瞬間又凍上了,偏過頭不理他。蘇歸簡直想跪下來喊他爸爸,痛苦地撓了撓頭,叫道:“爸爸啊!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提點兒正經一點的,比較符合你一宗之主身份的那種要求?”呂眠年不做聲。蘇歸沒辦法,不情不愿地湊過去,嘟囔道:“就一下,再生氣我可不管了?!彼宋亲?,驅散面上那點羞澀與期待,吧唧一口親在呂眠年嘴上。“好了!”呂眠年的眼神如狼似虎。蘇歸頓時炸毛,氣哼哼地直跳腳,“我是小呂同志!你今天份的親親已經用完了,而且超支了知道嗎?沒有收你費用已經很不錯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呂眠年落寞的垂下眼,忽然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儲物袋,道:“怎么買?”“不賣不賣不賣不賣!”蘇歸氣哼哼地吼完,雙手叉腰在那喘氣,呂眠年體貼地走過來幫他順氣,手掌貼著他的背撫摸。蘇歸有氣無力道:“不準趁機占我便宜?!眳蚊吣隂]應聲,也不知聽沒聽到。反正聽到也肯定當做沒聽到。蘇歸哼哼兩聲,兩只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我困了,把我抱到床上睡覺?!眳蚊吣挈c點頭,兩只手臂將他穩(wěn)穩(wěn)地托起來,步履穩(wěn)健地往房里走去,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在榻上,又替他脫了鞋襪掖進被里。蘇歸今日是真的累了,腦袋一沾到枕頭便沉沉的睡過去,呂眠年立在床頭看他,臉上慢慢地露出點笑意,真如寒冰乍暖,破曉驚鴻,直把夜色都映照得微微發(fā)亮。可惜無人見,不過本就是無人才現。※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蘇歸醒來時腦袋仍是昏昏沉沉的,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勁,恰這時門被從外面推開,然后響起呂眠年的聲音,道說:“見水將我那筆咬壞了,你這里可有?”蘇歸根本懶得發(fā)聲,從鼻腔里哼哼兩句算是答應,呂眠年倒也看懂了,自己去書桌上拿。蘇歸本來就半睜不閉的眼又合上,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他這次直睡到太陽快要落山才醒,伸伸懶腰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