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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所有的角色都有兩張臉,從一開始寫的時候,就沒準備寫臉譜化的角色。典型的話,大概就是幼琳跟點春。兩個都是姑娘,缺點都很明顯,寫的時候就是惹人厭惡的性格,但是她們也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呀_(:з」∠)_……其實想想點春好像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兒,逢天悅認識邢陽之后也沒有做過,死了這么多人,步蓮是縱月害的,從楓幼琳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結局,然后好像就沒了吧……我不擅長寫壞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縱月也是,你們可能不記得了,先死的那個剝皮鬼喊她‘媛媛’,她原來也是個冰冷傲氣的小姑娘,也下山除暴安良過,她的故事我想好了,不準備寫了,所以縱月大概是全文壞的最無緣無故的一個人了。我沒寫死過其他人了吧?下章就完結啦,明天或者后天放_(:з」∠)_提前劇透一下,就是逢天悅掛了然后邢陽留了下來……接受不了的話就不要看了雖然是he但是我寫出來可能會讓人心塞……可能可能可能我不確定哇第一次寫大結局什么的……我想想怎么寫嗷以及給你們推番!七月新番舞動青春!超級棒的哇!還有!新文求預收,四月份開的預收,現(xiàn)在才三十多個收藏……大概要存稿一個月,九月份或者十月份開文。甜文萌文,言情,年下(?),點進作者專欄就可以看見,全小區(qū)只有我一個人類,文案會改,女主叫童木,是個暴脾氣保安,男主還沒想好,想寫個哭哭啼啼的一米八七大高個(別信怪力亂神統(tǒng)統(tǒng)都有,算是現(xiàn)代大雜燴吧,總之很甜很萌_(:з」∠)_第88章誰都沒死邢陽問道:“哪里不對?”他倆一人扒著石頭的一邊,探出腦袋往外看。邢陽不知道點春是個什么感受,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眼力,只能看到兩個人影在空中交錯、分開,隱約有刀劍寒芒掠過。點春沉吟道:“你認識逢天悅多久了?”“挺長時間了?!毙详柊櫭嫉溃骸八麨槿恕?/br>“jian詐、狡猾,妖言惑眾,”點春繼續(xù)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跟人纏斗過。抽身離去何其容易?”邢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能看出來,現(xiàn)在是戚觀瀾占了上風。這幾十年他不在,不知人間幾度春,自然也不曉得如今兩人的實力差距,然而逢天悅從來都是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的人,再加上現(xiàn)在他是處在絕對的下風……為什么不趁早離開?邢陽心頭多了點不好的預感,他側(cè)頭道:“不行,不能打了。”他剛說完,一粒小石子就飛濺了過來,直直射在那塊巨石上,崩起一片飛塵。點春的嚇了一跳,連蹦帶跳的后退了幾步。邢陽也是驚疑不定。兩人對視一眼,遠處烏云蔽天,刀光劍影,聲聲不斷,刺耳的刀劍交錯聲幾乎震響了整個天際。逢天悅深吸一口氣,側(cè)頭閃過一道劍芒,將將避開半步,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青年面孔俊美無瑕,冷峻得很,仿佛一尊玉雕。逢天悅嘴角掛著一個詭異的微笑,輕聲詢問道:“你真的覺得殺了我之后,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把他從你身邊帶走了嗎?”戚觀瀾沒有吭聲,手指驟然攥緊。逢天悅看在眼中,笑意更甚,他衣領敞開了一點。露出那半朵血紅的花。二人同時看了一眼,卻都心知肚明的移開了目光。逢天悅繼續(xù)道:“我試探過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他以為那半朵花真的在我手中?!彼托σ宦?,“你說你究竟是為了什么?若是沒他,你便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天下萬物生靈,甚至是這窮山惡水里的一山一石,皆在你手中,如今卻成了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br>他語速越來越快,與此同時戚觀瀾揮劍動作也變快,青年眼神狠厲,次次都是死手,是真動了殺心。“他問過你這幾十年是怎么過來的么?他知道‘你們’是怎么融合在一起的么?”逢天悅又問道:“你真的覺得——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能超過這朵花嗎?”“且不說這個,他連心都沒有放在你這里過,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廂情愿……不信瞧瞧,若是這花與你同時放在他面前,你猜他會選哪個?”“我只要他留在我身邊,管他愛不愛我?真話假話混雜著,細水又長流著,早晚有一天,假話也全都變成真實?!逼萦^瀾冷笑一聲,手中長劍幻化為數(shù)倍大,凌空朝著那架在懸崖上的小屋子劈了過去,無數(shù)灰塵飛起。懸崖峭壁碎成無數(shù)石塊,噼里啪啦的落在無盡海中,驚起無數(shù)水波。那小院小屋,自然是被劈成了兩半,隨著石塊一起往下滾,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戚觀瀾冷道:“就算你親手種下了這一院子花草又怎么樣?他看都不會看一眼?!?/br>逢天悅失笑道:“你怎么會覺得我這一院子花草是為他而種?”戚觀瀾冷冽道:“是不是我自然看得出來?!?/br>逢天悅低頭看了一眼,神色復雜,繼而風輕云淡道:“只是可惜了這么多花草?!?/br>至此兩人再不多言舉手。逢天悅遲遲不肯退讓,臉上始終掛著的、若有似無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出手招招狠厲。然而形勢僵持不下。逢天悅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偶然看見巨石后的點春與邢陽,忽然抬起一掌沖著那巨石打去,頓時山石崩裂、那凹出來來的平底搖搖欲墜,點春一聲驚叫硬生生咽在了喉嚨中,她下意識地拉轉(zhuǎn)身拉住邢陽,腳底卻忽然一滑,直直的向下落去——此時邢陽一個轉(zhuǎn)身、左手攀住巖石,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點春的一只手腕,小臂上崩出青筋,硬是把她往上拖了一點。此時兩個人都懸在半空,就靠著那么一小塊石頭,可惜這兩崖早就被戳的千瘡百孔,如今哪哪都是落石,偏生沒有個落腳點。“放手!”點春叫道。邢陽兩只手腕都發(fā)出了脆弱的咯吱聲,聲音也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不放!”點春翻個白眼:“有病啊你!我皮糙rou厚,掉下去頂多洗個澡,你拽著我手腕疼你不知道啊?”邢陽:“……”邢陽松開了手,眼睜睜的看著點春落了下去,入了水就化成了原形,黃毛狐貍像是狗一樣,四肢刨水,不一會兒就游得不見了蹤影。邢陽猶豫了一下,心道若是我也跟著跳下去……他這個想法還沒等在自個兒腦袋里轉(zhuǎn)個彎,腰腹忽然一輕,有人從他后方俯沖過來,攔腰將他抱了起來,邢陽想都沒有想,一拐肘就給他搗在了臉上,逢天悅悶哼一聲,垂眼傷心道:“這才幾炷香的功夫,你就不要我啦?”邢陽懶得跟他叨叨,又是一拐肘,逢天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