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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波,你和厲家二公子認識?”“哪個厲家二公子?”有人問。“就是剛才和曲波說話那個男的,叫什么,厲深是吧,之前他下派到基層時我倆一個部門的,他當我上司,去年調(diào)回來的,現(xiàn)在在市委哪個部門……”曲波接上他的話,“市委辦?!?/br>“對,就是市委辦,”那人往厲深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帶著點羨慕和崇拜,“要說這人呢也不能一竿子全部打死,這高干子弟里也有牛逼的人,厲深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也不全是他老子牛逼的緣故?!?/br>曲波喝了口酒,嘖了一聲道,“他們家人都很牛逼?!?/br>那人看向曲波,問著,“你和他很熟?”“恩,我們大學同學,”曲波說,“之前經(jīng)常在一起的,這幾年各忙各的,他又去基層待了四年,也就沒怎么聯(lián)系。”曲波和他們喝了幾杯酒,差不多便走過去招待厲深。兩個人坐在那兒玩石頭剪刀布,厲深坐在沙發(fā)上瞇著眼點打火機玩。曲波走到厲深身邊坐下,和他的同事點了個頭,才問著,“門口黑色那輛帕薩特是不是你們的?”厲深搖頭,把打火機放在一旁給曲波遞了個杯子,“不是,我們沒開車來,怎么了?”“哦,貼條了,還以為是你們的,就問問?!鼻ń舆^杯子給自己接了黑啤,然后一一敬他們酒。厲深在一旁介紹著,“張書晨,字海,李紅鑫,李波,我朋友,曲波?!?/br>“哦,兩個波?!弊趾Pχ_了句玩笑,曲波笑著和他干了一杯。厲深又撿起打火機繼續(xù)在那兒玩,純粹是自娛自樂,曲波要和他喝酒,他笑了,“我說你這幾年酒量驚人呢,緩緩吧,一會兒又喝?!?/br>他這么說,曲波便放下酒杯,他確實是喝多了,厲深看得出來,所以不勉強他,他招手讓經(jīng)理過來加了幾個下酒菜,張書晨連忙拒絕,“夠了夠了,我們就幾個人,吃不完浪費了。”曲波卻執(zhí)意要請,“你們加班到現(xiàn)在,肚子肯定是餓了,沒事,就幾個小菜,都是我們這兒的招牌?!?/br>大家見他這么客氣,也不好再說什么,看了厲深一眼,厲深笑著說,“沒事,他錢多,讓他請吧。”酒吧這時已經(jīng)換了一個駐唱,剛才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唱的是熱門的英文歌,現(xiàn)在換了個干凈敞亮的男聲,專門唱民謠。厲深坐的地方是靠窗的位置,從他這個位置望過去,剛好可以看到駐唱燈光掩映下的側(cè)臉,他忽然有片刻失神。曲波點了支煙吸了幾口,尋著他的目光看去,“他第一次來酒吧時,我也覺得有那么一點像瞿東陳?!?/br>他沒有注意到提及這個名字時厲深神色一瞬的變化,自顧說著,“當時還開玩笑問過他呢,是不是和瞿東陳有什么血緣關系?!?/br>厲深移開目光,意興闌珊地把打火機扔一旁,沒接話。“話說回來,”曲波話匣子打開了也就收不住,更何況是多年的朋友,他看向他,低聲問道,“瞿東陳要回來的消息,你聽說了沒?”厲深皺了下眉,抽了一支大重九咬在嘴里,曲波湊上前給他點煙,像是感嘆著道,“這么多年,你還是只抽這個牌子?!?/br>厲深恩了一聲便不再應聲,也不知道他這句恩是接了曲波的哪一句話。曲波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提到瞿東陳犯厲深的忌諱了,只是因為當年他倆很要好,經(jīng)常同進同出的,聽說連住都住在一起,同學中有人見到過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他們背地里還開玩笑說他倆是“一對”,后來瞿東陳忽然出國了,誰也沒告訴,他們幾個還怪過厲深,問他怎么不提前通知他們一聲,厲深卻只是解釋自己也不知道。剛剛他明顯感覺得出厲深看向駐唱時眼里不一樣的神情,所以他才會問起,但看來厲深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怎么感興趣。曲波是聰明人,馬上準備轉(zhuǎn)移話題,談些讓厲深高興的事兒,卻想不到厲深在抽了幾口煙后忽然開口問他,“你怎么知道瞿東陳要回來了?”曲波忽然就有些摸不準厲深的脾氣了。他頓了一下,換了一種輕松的口氣道,“前幾天雜志上看到的,他現(xiàn)在好像完全接手了他繼父的生意,喲呵,那可了不得,我隨便看了下背景介紹就給我嚇得,GE那么大的商業(yè)王國,瞿東陳這次回來,今非昔比啊?!?/br>厲深晃動著杯里的黑啤,仰頭喝了一大口,仍是不說話。曲波繼續(xù)道,“當年他出國也是好事,后來聽說他叔叔被抓起了,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如果他沒出國的話,估計他也得玩完?!?/br>“行了,不說他了,”曲波及時地收住了話題,轉(zhuǎn)而問著厲深,“你呢,好長時間不見了,怎么樣,有女朋友了沒?”聽曲波這樣問,對面的字海忍不住插話道,“波哥啊,要是我們主任有了女朋友這大半夜我們還陪他來喝什么酒啊,你趕快給他介紹一個,不然天天逮著我們加班,我們都快被cao死了。”厲深看著字海露出一個玩味的笑來,“誰是始作俑者你找誰去啊,怎么還賴上我了,明天上班我可得找秘書長說說,那誰……”字海連忙擺出一副你饒了我的表情,“主任,我錯了還不成,怕你了……”他端起酒杯主動喝了一大口打算認錯,卻不想?yún)柹顓s托著酒杯底部硬逼著他干了一杯,其他的人坐在那兒看熱鬧笑得開心。幾個人又喝了一些酒鬧了一會兒之后才離開,曲波也準備要走,便打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接。此刻已是夜深。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先聽哪一個?好消息是,更新不用等到周五了,現(xiàn)在馬上更。壞消息是,我又要出差了。點評回復評分舉報85條魚卡宴樓主|發(fā)表于2017-8-1611:26|顯示全部樓層曲波讓厲深和自己坐一輛車走,上了車他才問厲深還是住之前那里嗎,厲深點了下頭,說,“正好和你一路?!?/br>秋天的夜晚到了深夜氣溫便冷了下去,之前加班時并不覺得冷,現(xiàn)下喝了點酒再出門時,厲深便感到身后一陣寒涼。曲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著話,兩人其實很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聊過天了,像曲波說的,這些年,都在各忙各的,哪里有時間約在一起敘舊情。曲波問他怎么還不找女朋友,他家老二都上幼兒園了,厲深挺不想聊自己的私事,但也知道曲波是關心,只得敷衍著,太忙了。他覺得有些冷,把車窗關上,抱胸靠在座椅上閉著眼,曲波轉(zhuǎn)過頭和他講話,“怎么,醉了?”厲深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