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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張總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東陳這人喝醉了脾氣不好,我擔心一會兒他……”結果話還沒說完,張聰就打斷他,“原來是這樣,哈哈,厲主任盡管放心,只是幾分鐘的路程而已,瞿先生不至于把我怎么樣吧,”說著他便轉過頭對著瞿東陳道,“瞿先生,您跟我往這邊走,我送您回去?!?/br>瞿東陳已經是醉了,他恩了一聲,冷冷掃了厲深一眼,便跟著張聰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厲深只得站在那里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眼前,眉眼凝重。厲深拒絕了徐知行自己上了一輛出租車,他猶豫了會兒才低頭撥打瞿東陳的電話,第一個沒人接聽,再打一次時,顯示對方已經關機。厲深眉頭越擰越深,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夜色,心情漸漸沉重。半響,厲深撥通另外一個號碼,對方接通時,厲深沉聲道,“王局,我是厲深,我想麻煩您幫我查一個車牌號,對,現在,立刻?!?/br>厲深的眼眸一分分冷下去,與這深沉夜色融為一體。瞿東陳只覺得全身上下有一團火越燒越旺,他不記得自己怎么來到這個酒店睡在這個房間,只是意識稍微清醒一點時,便看到身邊躺著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這女人,似乎剛剛還喝他喝過酒。頭痛得炸裂,身下那個地方更是硬得快要爆炸,睡在床上的女人閉著眼時不時發(fā)出呻吟,似乎也快要忍耐不住,她的手不住地往身邊摸去,兩人身體碰到的一瞬,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如同渴極了的模樣。瞿東陳的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強撐的意志力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能碰,可身體卻快要支撐不下去,女人碰到他就像是瀕死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她倒在他的懷里開始瘋狂地親吻他的肌膚,扯開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身體,瞿東陳躺在那里睜著眼不停地喘著粗氣,媽的,他快要瘋了,媽的!門在這時忽然被重重踹開!厲深沖進來時,就看到衣不蔽體的兩人抱在床上瘋狂地親吻。瞿東陳看到他時有一瞬的愣住,忽然推開女人眼眶泛紅像是要殺人的模樣,女人卻已經渾然不知,只是抱著他不住地呻吟用他的手撫慰自己的身體。厲深擔心地朝瞿東陳望了一眼,轉頭對身邊的人道,“把她帶走?!?/br>跟在他身后的兩個男人上前一步,聽到厲深說了一句把這女的送去醫(yī)院,兩人就地掀了被子把女人裹起抬了出去,瞿東陳襯衣大敞地跪在床上,喘息聲一下比一下粗重。“厲主任,找到了?!眳柹顜淼娜藦淖郎险页鰜磲樋讛z像頭,走過來拿到面前。厲深冷色道,“他們應該走不遠,現在去追。”“是?!?/br>幾個人領了命退了出去。厲深轉頭看著瞿東陳。他的樣子難受至極,不知道何時被下了藥,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的藥,看到此刻瞿東陳身下的那個地方異常堅挺,厲深忽然喉頭一緊,瞬間移開目光。瞿東陳紅著眼看他,身體的反應已經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去……”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他忽然被瞿東陳按在床上,那人全身發(fā)熱,手心散發(fā)的熱氣都快要灼傷他,雙方對視了一秒,瞿東陳忽然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厲深有一瞬的頓住,他剛要掙扎,瞿東陳的吻就已經落下來。厲深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如春水漫堤,冰川炸裂,那一刻,他忽然就失去了推開他的力氣。很多年了,厲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在夢里夢到瞿東陳,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真切,瞿東陳毫無章法地親吻著他的嘴唇,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接納自己。瞿東陳紅著眼一把扯開他的衣服,雙腿跪撐在腰側,忍耐不住似的用身下那個地方狠狠頂了他幾下,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輕喘。厲深低頭去看,雖然隔著衣服,他身下竟然也可恥地硬了。他從未發(fā)現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他甚至不敢直視瞿東陳的眼睛,太丟人了,他想,他的身體竟然也那么想念他。瞿東陳自然是感覺到厲深的勃起了,他冷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扯下他的褲子,厲深想要掙扎,叫了句“東陳,別……”下一秒瞿東陳卻捂直接住他的嘴,故意羞辱似的連帶他的內褲一并扯掉,頭上是亮晃晃的燈光,厲深只覺得有那么一瞬,他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這個最恨他的人的眼里,他在他面前,終于一絲不掛。瞿東陳冷冷地打量著他,“厲深,我他媽跟你說過什么?讓你離我他媽遠一點!你他媽就這么上趕著求我cao你??!”厲深痛苦地捂住雙眼,他已經無法辯解,也不想辯解。瞿東陳眼里都是噬人的熱烈,他拉下拉鏈就開始撞擊厲深。一下下,那么用力,那么粗暴,厲深覺得自己就像條快要死的魚,任憑浪花拍打,被撞得快要掉下床,瞿東陳摁住他射在他的身上。厲深看著他,甚至有些祈求,“東陳,夠了……”瞿東陳渾然不聽,解開皮帶直接捆住厲深雙手,開始新一輪進攻。這才是個開始。厲深不知道對方究竟給瞿東陳下了多大的藥,也不知道瞿東陳到底是清醒著還是已經被情欲控制,第二次的時候瞿東陳把他臉朝下摁在床上,當他用手指探向他最敏感的那個地方時,厲深抽氣地喊了一句,“別……”可瞿東陳的手指已經進去了,借著剛才的jingye潤滑,他伸進了三根手指開拓他的甬道,厲深只覺得心口刺痛,身下那個地方更痛,瞿東陳已經是迫不及待,草草做了下潤滑,擼了擼自己高挺的欲望后,直接對準他沖了進來……“東陳……啊……”厲深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疼,太疼了,他從未感受過這樣鉆心的疼痛,瞿東陳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再也顧不上其他,扯著他的頭發(fā)完全進入了他……“啊……”厲深受不了地叫出聲,他開始反抗,反手去擋瞿東陳,一下下,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東陳……你輕點,東陳……”他痛得眼淚都流出來,可瞿東陳仍舊那么粗暴地干著他,就像是一頭發(fā)情的獅子,厲深疼得全身顫抖,瞿東陳聽見他痛苦的呻吟,聽見他抽氣似的的哭音,忽然把他翻轉過來,再一次暴露在燈光下,性器退出來以后又再次深深地頂進去,厲深痛得冷汗直冒,他的性器沒有半點抬頭的趨勢,瞿東陳干了他幾下忽然退出來,就在他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一個東西忽然湊到他鼻子上,竟然是rush。腦海閃過這個反應后忽然脊背發(fā)涼,厲深扭開頭想要避開,卻被瞿東陳揪著頭發(fā)摁在那里,一股不尋常的香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