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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厲深就要走,瞿東陳卻站起身對他道,“你去辦公室等我一會兒吧,我這里結(jié)束了我們一起去吃飯,”他看了眼時間,道,“馬上下班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跟你說。”既然瞿東陳都留他,厲深便點頭道,“行,那我等你。”秘書帶他往辦公室走,瞿東陳還留在會議室安排事項,路過電梯時電梯叮地一聲打開,厲深的視線與蘇然撞到一起。“是你?”蘇然看到厲深先是一愣,隨機眼眸冷了幾分,他說,“你來找陳哥嗎?”厲深其實明顯感覺到面前的小孩對自己有敵意,心里笑笑,他還是點頭道,“是的?!?/br>蘇然聽到他回答也就轉(zhuǎn)頭問一旁的秘書,“陳哥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他?!?/br>“瞿先生還在會議室,要不你和厲主任一起到辦公室等他吧,瞿先生工作時不允許別人打擾?!?/br>蘇然當(dāng)然知道瞿東陳的規(guī)矩,他點點頭道,“好?!?/br>厲深忽然有些想走,蘇然來了,瞿東陳當(dāng)然要和他一起吃飯,要不是瞿東陳對他說那句有別的事情,厲深也不會留下。秘書給蘇然倒了果汁,問厲深還是咖啡嗎,厲深搖頭道,“水就行?!?/br>蘇然進了辦公室也沒理厲深,自顧躺在沙發(fā)上戴上耳機聽歌玩游戲,厲深站在落地窗前,有些微微走神。過了一會兒,辦公室門被推開,瞿東陳大步走進來。蘇然抬頭看到是他立刻露出個大大的笑臉,摘了耳機朝他跑過去,“你可算來了,我都快等睡著了?!?/br>說完就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動作親昵且放肆,絲毫不顧還有別的人。瞿東陳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厲深一眼,眼里亮光縮小,厲深依舊背對著他看窗外。他把頭轉(zhuǎn)向蘇然,凝眉道,“不是讓你別來了?”“我想你啊,好久不見你了,我偷跑出來的?!碧K然抱住他的腰笑嘻嘻的。“我今天有事,你來了我也不能陪你,”瞿東陳說,揉揉他的頭發(fā),“這樣吧,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接你?!?/br>蘇然沒想到瞿東陳會趕自己走,有些生氣,“為什么啊,你不是都下班了嗎,下班了為什么不能陪我一起吃飯?”“我有客人,”瞿東陳聲音淡淡的,“我保證晚上一定去接你?!?/br>蘇然指著厲深問,“深哥就是你的客人嗎?你們本來就認識,我們?nèi)齻€可以一起吃飯嘛,我保證乖乖吃飯不插嘴,可以嗎?”瞿東陳皺眉道,“走,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說著轉(zhuǎn)頭向厲深道,“你先開車去水闌等我,我一會兒去找你?!?/br>厲深知道瞿東陳定是有話要和自己說,來回看了兩人一眼。蘇然顯然是有些委屈傷心,但瞿東陳態(tài)度很堅決,聲氣又有些冷,所以他不敢再頂撞,只是偏過頭狠狠瞪了厲深一眼。厲深無奈地笑了一下。這小孩,敵意也太重了。“你瞪厲深干嘛?”瞿東陳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小動作,抬著他的下巴和他說,“你別無理取鬧,我說過晚上去接你就一定去接,現(xiàn)在我送你回去。”“不用你送,我自己會走!”蘇然賭氣地推了瞿東陳一下,跑出去了。瞿東陳站在那兒心煩地皺了下眉,看到他拐過轉(zhuǎn)角不見了才轉(zhuǎn)過身對著厲深道,“走吧,別管他。”厲深想開口問他要不要去追,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合適,自己一個外人沒理由干預(yù),所以只是點了下頭道,好。瞿東陳帶厲深去的是個新開的店,店面不大,環(huán)境倒是很好,兩人要了個包間,服務(wù)員向瞿東陳報了幾個菜名,瞿東陳點了下頭,說,就這些。兩人入了座,服務(wù)員又泡了壺茶,擺上新鮮的水果然后才掩門離開。“今天帶你吃云南菜,這個茶也是云南的普洱茶,你嘗嘗,還不錯?!宾臇|陳向厲深介紹著。厲深點了下頭,一看茶杯做工就極其講究,有茶香縈繞鼻間,他端起來喝了一口,苦而不澀,舌尖回甘,確實是好茶。他笑了一下,道,“我還以為喝慣了咖啡,你應(yīng)該不喜歡喝茶的。”“咖啡傷胃,我回來以后倒是寧愿喝茶?!?/br>自重逢后,兩人難得有這樣溫和的時刻,就像是兩個舊友,偶爾坐在一起吃一頓飯,聊一些瑣事。這樣的時光,對于兩人而言,都顯得有些不真實了。所以厲深率先打破沉默,他問,“你想和我說什么?”他以為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一些情況,但沒想到瞿東陳說的是,“你其實早就找到許家榮了,是吧?”此話一出,厲深頓時一驚。“你也……”瞿東陳點點頭,說,“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許穎那邊知道嗎?”厲深喝了一口茶,頓了一下才道,“她知道,我是兩年前找到許家榮的,當(dāng)時還是決定告訴她,她知道以后去看過他一次,回來以后就讓我不要告訴她mama,就當(dāng)許家榮死了?!?/br>聽到厲深這么說后,瞿東陳也就道,“好,我明白了。”看著面前的人,厲深五味雜陳,七年了,瞿東陳確實還是成長了,曾經(jīng)那個指著他鼻子說我他媽不后悔的人在歲月的打磨中漸漸變得成熟穩(wěn)重,他們彼此都有過固執(zhí)輕狂,但七年過去,他們都變了。兩人吃完飯在門口道別,瞿東陳卻想起什么似的和他說,“對了,下周末我約曲波吃飯,你也來吧,到時候我把地點給你?!?/br>“我……”厲深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拒絕,但瞿東陳卻打斷他,“一起來吧,就我和曲波的話,也沒什么可聊的,太長時間沒見就會變得生分。”厲深看瞿東陳是真心想讓他來,也不忍心再拒絕,只得點頭道,“行,你給我電話吧?!?/br>第二十八章周六一早瞿東陳就給厲深打了電話,但因為厲深設(shè)置了震動,所以待他醒過來看時間時才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剛開始他還反應(yīng)不過來怎么瞿東陳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頓了一下才想到應(yīng)該是約他吃飯,因為前一晚字海張書晨他們說要給他踐行,幾個人輪流著終于把他灌醉,所以他到現(xiàn)在腦子都還沒不清醒。他看到微信上群里有動靜,點進來看就聽到字海在那兒鬼哭狼嚎,“我昨晚一宿沒睡啊同志們,吐了一夜啊現(xiàn)在在醫(yī)院掛水呢,什么叫傷敵八百自傷一千我總算知道了……”厲深躺在床上無聲地笑了一下,就聽到張書晨在那兒說,“誰讓你昨晚那么牛逼呢和深哥吹瓶,我們攔都攔不住的,哈哈你那酒量就該吧?!?/br>吹瓶?昨晚?厲深回憶了下,完全沒有印象,估計那個時候,他和字海都醉了。“深哥呢?深哥沒事吧?”是李波的聲音。厲深聽完一圈,才點開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