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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他應(yīng)該是走了,但這個點(diǎn),誰會找他?秘書看著他說,“是厲主任。”“誰?”瞿東陳像是聽不清楚,呼吸一緊,“你說誰?”秘書不知道瞿東陳怎么露出這個表情,卻還是道,“就是厲深,厲主任。”電梯叮地一聲打開了,瞿東陳忽然笑了一下,是那種開懷的笑聲,他轉(zhuǎn)頭對著秘書道,“行了我知道了?!?/br>他快步走向辦公室,從電梯到總裁辦公室就是幾步路的距離,瞿東陳盡量克制住自己不用跑,腳下卻生風(fēng)似的越走越快,砰地一聲,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厲深站在窗邊回頭望他,眼里有細(xì)碎的亮光。兩人擁抱在一起。“你怎么來了?”瞿東陳欣喜大于驚訝,把對方擁入懷中時,只覺得擁入了一懷陌上的春風(fēng)。厲深眼里有笑,“等不及見你,就過來了?!?/br>因?yàn)橹苯訌膯挝怀鰜?,厲深仍舊是襯衣西褲,瞿東陳抬眸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后走過去給門上了鎖,厲深看他在自己面前扯下領(lǐng)帶扔在一旁,又走過來摘了厲深的眼鏡別在他的衣領(lǐng)上,喉頭一動,開口問他,“你要干嘛?”瞿東陳卻只是眼眸幽深地看著他,嘴角笑了一下問,“干嗎?”下一秒,厲深就抱著他滾在沙發(fā)上。兩人的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恨不得死在對方身上的勁兒,厲深扯開瞿東陳的衣服,胡亂解開他的皮帶扔在地上,隔著內(nèi)褲就開始不住地聳動,“上次你把我折騰得一天都下不來床……”瞿東陳躺在沙發(fā)上捏著厲深的奶頭爽得吸氣,“啊……你要有本事,也把我干得下不了床……”厲深眼里有光,盯著瞿東陳的樣子像是在看馬上入腹的幼崽,“這可是你說的……”“腿張開……”厲深從褲兜里摸出一條KY擰開擠在手上,瞿東陳盡量為他打開腿,以為他要真刀真槍直接進(jìn)來了,看到KY時眼睛不由得睜大,“我艸,厲深,你隨身帶這個?”“奔赴千里只為干你啊瞿先生,”厲深一面笑一面用手去開拓他的甬道,瞿東陳疼得吸氣,厲深只得彎下腰親吻他的腹肌,“忍著點(diǎn)……我慢慢的……”“沒事,我受得住……”徹底進(jìn)入的時候瞿東陳忍不住叫了一聲,那聲音在厲深聽來比任何催情劑都管用,他一下下頂弄著瞿東陳,雙腿交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狠狠干著他。瞿東陳吮吸著他耳朵的那顆痣止不住地叫床,厲深被他叫得渾身酥麻,頂了十余下就忍不住退出來射在他身上。第二次他躺在沙發(fā)上,讓瞿東陳騎著他上下聳動,這個體位進(jìn)入得更深更用力,瞿東陳只覺得肚子里全是厲深的東西,又燙又硬,頂?shù)盟B呼吸都在顫抖,他扶著沙發(fā)開始上下聳動,每一次坐下厲深都會狠狠撞上他,“媽的……厲深我沒力氣了……”厲深聽了他這句話開始扶著他的腰猛烈聳動,直起身把他的背抵在沙發(fā)扶手上狠命艸干,厲深這幾年沒少跑健身房,瞿東陳摸著他的腹肌貼著他的臉叫得一身比一聲浪,厲深捅著他一下比一下深入持久,瞿東陳被艸得咬著他的耳朵道,“公狗腰……”厲深的額頭上胸上全是汗,上身全裸,背部繃出好看的曲線,腰下卻只是解開皮帶褪了褲子干瞿東陳,他吸著氣問,“什么?”“我說……你他媽就是公狗腰……要艸死我了……”“你出太多水了……”“啊……快點(diǎn)……”瞿東陳承受著滅頂?shù)目旄?,不知所措地叫,手在他身上亂抓,真的沒辦法了,扣住厲深的腰讓他更快地聳動……半個小時后,兩人躺在地上,沙發(fā)上一片狼藉……瞿東陳直接看都不想看了,剛才爽得要命,現(xiàn)在才想起來,沙發(fā)要怎么辦?厲深躺在他身邊忍不住地笑,“你秘書進(jìn)來會不會嚇?biāo)???/br>瞿東陳有些頭痛地?fù)犷~,都這個點(diǎn)了,明天再想辦法解決吧。回去的時候他一面開著車一面去撥弄厲深的手指,厲深把他的手心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兩人此時如膠似漆,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瞿東陳,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主動追求你?!?/br>“啊?”瞿東陳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莫名地看著厲深。厲深與他十指相扣,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我說,我要追求你。”聽清楚厲深說的話,瞿東陳不由得笑了,“你發(fā)什么瘋,”他瞥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了。”等一個紅燈的空隙,街上一輛車都都沒有,瞿東陳湊過身要吻他,卻被厲深按在座椅上吻了上來。“我愛你,我要追求你,”厲深看著他,下一秒捂住他的眼睛,深情地吻上去,“別拒絕,你只要接受就好了?!?/br>瞿東陳寵溺地笑了,“好,我接受?!?/br>兩人纏綿了好一陣才分開。那晚,兩人沒有再zuoai,厲深從身后抱住瞿東陳,身下那個地方y(tǒng)ingying地抵著他,瞿東陳笑了下,在黑暗中開口道,“還要不要做?”“不做了,睡覺?!?/br>他哪兒是不想做,但剛才已經(jīng)在辦公室解決過一次,瞿東陳又那么累,他再禽獸也得忍住。瞿東陳輕笑了下,他確實(shí)太累了,說著,“那我睡了,明早再給你,隨便你怎么來都行?!?/br>厲深被他這句話說得又硬了幾分。瞿東陳卻很快就睡著了,厲深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聽見他發(fā)出熟睡的呼吸聲,終于翻身下床,一個人到衛(wèi)生間打出來。到現(xiàn)在,厲深都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夢,他和瞿東陳竟然真的在一起了,經(jīng)歷了那么多分分合合后,他們竟然還能再一次走到對方的身邊。他知道自己無論多愛瞿東陳,都不及瞿東陳對他的愛那樣深,在他告訴他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那一刻,厲深就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他何德何能,能讓瞿東陳這么愛著他。但現(xiàn)在都過去了,厲深想,曾經(jīng)的種種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幸好,他和瞿東陳還有很長的時間用來相愛,他們還有一輩子。厲深擁著瞿東陳,滿足地閉上眼睛。很多年以后,瞿東陳才因?yàn)橐粋€偶然的機(jī)會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當(dāng)他早已拋棄那些所謂的恨意,心里只有滿滿對厲深的愛時,依然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充滿了悔恨和內(nèi)疚。厲深為了安撫他,足足給他干了一個星期,瞿東陳變著法兒干他,一邊干一邊讓厲深給他生兒子,厲深被他干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在射精的那一刻忽然想到,瞿東陳得知了真相,難道自己不應(yīng)該才是被安慰的那一個?但為時已晚。不過,那都是后話了。因?yàn)闊o論怎樣,他們都會一直相愛,哪怕有爭吵,有分歧,有誤會,但他們都知道,這輩子,誰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