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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死氣。法官與他核對身份,然后辯方律師開始提問:是否舉報程岫即林贏。為什么舉報。舉報的依據(jù)是什么。問題如接二連三,快得讓人喘不過氣。華英璋倒是很自在,目光微微抬起,落在對面的程岫臉上,緩緩道:“我恨他?!?/br>坐在臺下的華敏面色一沉,下意識地看了程岫一眼,又去找曹琋,可惜找遍臺上臺下,也不見蹤影。辯方律師愣了下說:“你說什么?”華英璋說:“因為他搶走了復(fù)活實驗室的所有資源?!?/br>滿堂嘩然。“安靜,安靜!安靜!”法官放音樂,等全場的議論聲重新輕下去,才說,“請辯方律師繼續(xù)?!?/br>辯方律師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了,華英璋的回答與事先演練的完全不一樣。不過,他能站在這里,自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很快說:“所以,你舉報他是出于正義感?”華英璋搖頭說:“我只是想讓他們感受一下我失去愛人的痛苦?!?/br>辯方律師說:“你的愛人是?”“他叫葉子河?!比A英璋的臉色突然溫柔起來,又輕輕地重復(fù)了一遍,“葉子河?!?/br>辯方律師問:“你們是怎么分開的?”“他出了意外。”華英璋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又強自鎮(zhèn)定下來,只是放在身邊的手緊握成拳頭,怎么都無法松開?!拔蚁霃?fù)活他?!?/br>辯方律師臉色微變,正要拿話岔開,控方律師已經(jīng)站起來說:“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復(fù)活實驗室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辯方律師說:“我反對!還不到控方律師提問環(huán)節(jié),希望控方律師遵守秩序!”話雖如此,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現(xiàn)場這么多人怎么想?yún)s是控制不住的了。辯方律師怕華英璋再出驚人之語,不敢問得太深,胡亂地混掉了上午。臨走前,法官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顯然是對今天的表現(xiàn)不滿??墒遣粷M也沒辦法,原以為華英璋是制勝法寶,現(xiàn)在看,法寶是法寶,卻是對家的。王震領(lǐng)程岫去吃飯,程岫問:“就你一個人?”王震說:“是啊?!?/br>……會不會說話?!一般人不應(yīng)該解釋其他人去哪兒了嗎?程岫郁悶地盯著王震的后腦勺。王震扭頭,剛好對上程岫幽怨的眼神。自從知道了程岫就是林贏上將之后,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帶來的壓力,隨便一瞥,就是上級視察的感覺。他躊躇了下,說:“你想吃什么?曹琋說管夠管飽?!?/br>終于聽到想聽的名字,程岫抱胸的手終于放下來:“他人呢?”王震說:“他說辦點事?!?/br>“什么事?”程岫對他不經(jīng)自己同意就擅自行動的事十分敏感。王震說:“我不知道?!?/br>他去買套餐,留程岫一個人坐著。按照規(guī)定,被告席和原告席的人分別被安排在不同的食堂,并不會見面,但是程岫一抬頭就看到了門口的華英璋。他是辯方證人,應(yīng)當(dāng)在被告席的食堂里。見他看過來,華英璋點了點頭。門口有電子安監(jiān),他進不來,顯然在等程岫出去。可程岫并沒有出去的欲望。華英璋今天在法庭上的發(fā)言對原告是重大利好。以他們之前的恩怨和華英璋的為人,顯然是不合理的??沙提兑稽c都不想追根究底。……曹琋都不見了,別人的死活關(guān)他屁事!程岫心情惡劣地別開頭。等王震回來,華英璋已經(jīng)不見了。“怎么了?”王震見他看向門口。程岫沒好氣地說:“在看大變活人?!?/br>“曹琋應(yīng)該不會來的吧?”“你不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嗎?怎么知道他不會來?”程岫看他的目光充滿了壓力。王震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在發(fā)抖:“我,我猜的?!?/br>“哦,猜的啊?!背提堵龡l斯理地夾起雞腿啃:“說起來,我手底下倒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才,畢竟,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人全都死得早?!?/br>王震問:“為什么?”程岫用手指抹掉自己唇邊的油漬,慢條斯理地說:“我看不順眼?!?/br>王震:“……”林贏上將還是曹琋?曹琋還是林贏上將?王震心中的天平并沒有搖擺很久,就得出了結(jié)果。他說:“曹琋是故意不來的,他怕影響你的情緒?!?/br>“他不來就不會影響我的情緒了嗎?”看不到人,更容易胡思亂想。這個簡單的道理,曹琋不會不懂。王震說:“你看不到他,就會擔(dān)心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影響他的步驟,就不會輕舉妄動了?!?/br>程岫:“……”該說什么呢?曹幕僚長料事如神嗎?程岫將雞腿骨丟在盤子里,霍然起身往外走,王震想追又擔(dān)心不收拾桌子被罰,遲疑間,程岫已經(jīng)走出了大門,正好與匆匆趕來的曹琋碰個正著。見到了人,程岫倒不急了,冷冷地說:“你不是說怕影響我的情緒,所以不來嗎?”曹琋苦笑道:“我就知道王震藏不住話?!?/br>程岫說:“曹先生還有什么手段?”曹琋笑了笑,試探道:“求婚?”“這里是法院,告你誘騙未成年倒是很方便。”“……誘騙的難道不是你嗎?”曹琋笑笑。程岫懶得費唇舌:“反正已經(jīng)分手了,往事就一筆勾銷吧。”他往前走,眼見著擦身而過,曹琋挽住他的胳膊:“看在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的份上……”“華英璋的改口也是拜你所賜?”曹琋說:“我給他看了葉子河的日記。”他不說,程岫幾乎要忘記這本日記了。當(dāng)初說給華英璋看也是一時玩笑,沒想到曹琋竟然真的這么做。程岫狐疑道:“華英璋看完這本日記就改口了?”曹琋猶豫了下,才說:“不止如此?!?/br>看曹琋猶豫的臉色,程岫每個毛孔都戒備起來,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問:“你還做了什么?”曹琋說:“我們的另一個秘密。”第152章追究(中)怒火如焰,劇烈燃燒,火星幾乎要從毛孔中飛濺出來。程岫瞪著他,極力地克制著自己,不讓拳頭揮到對方的臉上去。想想他做的事,自作主張,獨斷專行……火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程岫說:“談判很順利?”他恢復(fù)了冷靜,曹琋卻慌了手腳。這樣的程岫何其眼熟?當(dāng)年他們形同陌路時,他不就是這種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用無形的墻將兩人隔絕到兩個世界。曹琋定了定神,微笑道:“葉子河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