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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捕快的事情。捕快大人長得那么俊,會不會也是……左擁右抱?左右逢源? ☆、風流 她給捕快大人送晚飯的時候,看著他吃飯,自己站在一旁耳邊仿佛響起美嬌的那些話。 “家里娶了一個,外頭還養(yǎng)了一個,是煙花場上的??汀?/br> 莫小碗晃了晃腦袋,努力不去想這些話,可是卻始終縈繞在耳畔不消失。 “發(fā)什么呆?”裴遠抬眼,見她杵在跟前,什么話也不說,眼珠子在那兒轉(zhuǎn),不知道小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莫小碗干咳一聲,舔了舔嘴唇,試探的問:“捕快大人在縣城里很受縣太爺?shù)钠髦匕???/br> 裴遠挑眉,拿著碗筷的手頓了頓,這丫頭莫非是懷疑他的身份了? “嗯?!彼瓚艘宦暋?/br> 莫小碗見他并不反感自己的打聽,膽子大了起來,又問:“縣太爺是不是常常帶著你一起去吃飯呀?” 男人覺得她這問話愈發(fā)朝著詭異的方向走去。 “嗯。”他點了頭。 “聽說縣城里吃飯的地方有唱曲的小娘子,據(jù)說唱的好聽,身段也十分妖嬈,這是真的嗎?” 裴遠終于抬眼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的好奇,眼眸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思忖該如何回答。 縣城里吃飯的地方有沒有小娘子唱曲陪酒他并不知道,但是京城這樣的地方倒是不少。他從前也有些應酬,陪酒的自然有絕色的歌姬,只不過他從未認真看過一眼。 “真的?!彼麑嵲拰嵳f。 莫小碗眼睛里滿是失落和傷心,低頭撅著嘴道:“我就知道,都是一樣的?!?/br> 裴遠聽她這話說的怪,不由得問了一句:“什么一樣的?” 這會兒莫小碗心里有點生氣,又有點激動,一想到捕快大人身邊靠著一個窈窕妖嬈的歌姬,氣便不打一處來。 她便將美嬌同她說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氣哼哼道:“都說本縣的捕頭大人是煙花之地的常客,看來,果然到處的捕頭大人都是一樣的!” 這話,語氣重重的,氣哼哼的,聽得裴遠一愣。他不由得失笑,他真沒有想到這方面去,這丫頭難道要為這個生氣? “那又如何?”他忍不住想逗逗她,“既是捕頭,自然是一樣的。所以呢?” 莫小碗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啊,男人應酬自然會去煙花之地,女人能說些什么?她能指責他些什么? “沒什么!”她氣哼哼道,“那是你的自由,只是,從今兒起,你的衣服你自己洗吧!”說罷,將手里拿著本要去洗的衣裳氣惱的扔在了他的身上。 裴遠看著扔在身上的衣裳,想起她那架勢,不由得怔了一下…… 嗯……生平第一次被人扔東西…… 這體驗果然獨特。 屋頂上聽壁角的某人抱著肚子笑的打滾,差點從房頂上滾下來。大人被嫌棄了,大人被扔東西了,他頭一次看到大人如此吃癟,太可樂了! 裴遠聽到屋頂上的動靜,聲音一冷,道:“堵上你的耳朵,以后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偷聽,你自己看著辦!” 屋頂上的追風趕緊捂住了嘴巴,他一定是太得意了,才笑出了聲,下次,千萬不能再讓大人聽到了。 裴遠拿著手中的衣裳,深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想著這丫頭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真的要他自己去洗衣裳?他這樣,怎么洗?何況他還真沒有自己洗過衣裳。 從前在外頭沒人在身邊伺候的時候,他的衣服臟了便扔了,直接買新的。洗衣裳?這真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 他想起屋頂上那個人,沉聲道:“追風!” “是!”一個黑影落下來,半跪在他的跟前。才抬眼,便見一件衣裳兜頭扔過來,那人道:“將衣裳洗了!” 追風十分無語的捧著大人的衣裳,嘴角不住抽搐,他……他也沒洗過衣裳的好伐?他是世家子弟出身,做的又是錦衣衛(wèi),哪里親手洗過衣裳? “大人……”追風委屈巴巴的望著裴遠。 裴遠白了他一眼:“難道要本大人親手洗?” “那……”那自然是更不行的。追風哪里敢讓大人洗衣裳,只得郁悶的抱著衣裳消失在屋子里。 裴遠按了按額角,想到方才大約玩過了,那丫頭禁不起逗,若是真氣了,該不會又氣哭了吧? 但是……她為何生氣呢? 他雙手墊著后腦靠在墻上陷入了深思,若說讀書和武功,他自當是十分精通,可是若說起女人,他真的不大懂…… 他只知道這丫頭害羞容易臉紅,時常膽大時常又跟小耗子似的,有時一點事情便要哭鼻子,無緣無故還又哭又笑。 她的心思時常寫在臉上,但是時常又需要人去猜度。 今兒她生氣,以為他風流?難道是……吃醋了? 他有點不確信,但心底又有一絲舒坦。倘若她真的吃醋,說明什么? 他雙眸微微一亮,說明她喜歡他。想到這一點,他莫名有些高興。 莫小碗黑著臉走出來,才想起待會還得去收拾他的碗筷,一轉(zhuǎn)頭瞧見莫小瓢,立即將他逮?。骸靶∑?!去把柴房里的碗筷拿出來,這會舅舅肯定吃完了?!?/br> 莫小瓢一聽又要他干活,有些不情愿,可是一看jiejie的臉色,唬了一跳,老實的放下了書本,進柴房去收拾東西了。 裴遠看到進來的是小瓢,便知道那丫頭還在生氣。 莫小瓢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委屈的說:“舅舅,jiejie怎么了?她看起來好兇啊!” 裴遠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沒事,一會就好了?!?/br> 莫小瓢忍不住道:“我長這么大,還沒見她生這么大氣呢,跟只老虎似的?!?/br> 裴遠又忍不住笑了,老虎?母老虎嗎? 這會兒,莫小碗的心情的確很糟糕,她回到自己房里一屁股坐在鏡子跟前,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臉兒紅紅的,氣鼓鼓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嬌媚,哪里能跟那些酒樓里的唱曲小娘子相提并論? “氣死我了!”莫小碗拿著木梳子咬牙切齒的“砰砰”敲了兩下桌面,“風流,風流,讓你風流去吧!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眼眸一轉(zhuǎn),覺得下次送飯最好在他碗里加幾顆沙子,讓他吃飯磕牙,磕掉大門牙才好。 “丫頭!”她隱約聽到柴房那頭的人叫了一聲。 她將臉一撇,裝作沒聽見。 那人只叫了一聲,便沒再叫了。她聽了一會,倒真的有點擔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現(xiàn)在腿腳又不方便,萬一真有什么事怎么辦? 即便是她再生氣,他還不是幫了她家的大忙,教了她認字嗎? 莫小碗這么轉(zhuǎn)念一想,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了。他又沒說過他喜歡自己,他風流是他的事,自己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