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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小的很,放著兩袋面粉。“回程路,順道給鄰居拉點貨?!焙氲男【俗诱f著就把那兩袋面粉拎起來放到了一側(cè)的座位上。外頭雨不大,可也把他們身上都淋濕了,傅楊河說:“你先上。”班覺貢布一進去里頭就沒空間了,他個頭大,坐進去就塞滿了,有些伸展不開。傅楊河隨即進去,和班覺貢布并肩而坐,勉強擠下了。“你身上都濕透了,冷不冷?”班覺貢布問。傅楊河搖搖頭,對前頭說:“師傅,能走了。”走了不過十來分鐘,路上果然就開始顛簸起來了。胡彪的小舅子說:“這條路馬上就廢了,晴天的時候還好,一到下雨天,小車根本沒法過,坑坑洼洼的。我們都很少走這條路了?!?/br>傅楊河被顛得差點撲倒,手都沒地方抓,兩個人一起坐本來就擠,再加上兩個人身上都濕了,擠著黏糊糊又搖搖晃晃的特別不舒服,他正想怎么能舒服一點,人就被班覺貢布撈起來了,說:“你坐我腿上吧。”傅楊河只覺得自己立馬從擁擠的感覺中釋放出來了,屁股已經(jīng)坐到了班覺貢布的大腿上。班覺貢布一只胳膊摟著他,一只胳膊扶著里頭的把手,這一下果然兩個人都輕松了很多。車內(nèi)空間小,他又坐在班覺貢布的腿上,就離對面那面袋子特別近,他就稍微側(cè)了下身子,看到了班覺貢布被雨水打濕的上半身,白襯衫濕了之后緊貼著身軀,露出里頭的臂膀和胸膛。班覺貢布也扭頭看向窗外,側(cè)臉掛著水珠,下巴的輪廓棱角分明,十分剛毅,他看到班覺貢布的喉頭動了一下,便感覺到兩個人接觸的地方漸漸變得濕熱起來。車子又是一個顛簸,對面摞起來的面袋子差點掉落下來,傅楊河忙伸手去擋了一下,車子又一晃,他的身體就往班覺貢布的懷里更靠近了一步,后背貼著班覺貢布的胸膛,班覺貢布以為他要歪下去,兩只手都抱住了他。他的后背突然變得特別敏感,濕熱一片,甚至能感覺出那胸肌的輪廓,讓他燥熱的是班覺貢布的心跳,跳的實在太有力,砰砰,砰砰,砰砰,鼓動著他的脊背。他有心要挪開一點,卻聽班覺貢布靠著他的肩膀說:“別亂扭……”……他哪有亂扭。他正要分辨,身體忽然像是觸了電似的動了一下,滿臉通紅地看向班覺貢布。班覺貢布本就黝黑的臉上竟然也有了幾分潮紅,嘴上卻依舊說:“叫你別動?!?/br>傅楊河不敢再動,可是他不動,車子卻顛簸的厲害,上上下下地搖晃,直搖晃得他心里一股熱氣翻涌,幾乎要叫出來,班覺貢布卻將他抱的更緊,好像兩個人貼的緊了,就不會再碰撞。淋濕的衣服似乎要冒熱氣,熏得傅楊河的耳朵都紅透了。第40章聯(lián)姻班覺貢布就抱著他,聞著他耳后的熱氣,熱氣帶著傅楊河的味道,引誘著他。“前頭過了橋就到鎮(zhèn)上了?!焙胨【俗舆@時候開了口,說,“鎮(zhèn)上就全是好路了。”傅楊河掙了一下,沒掙脫開去,只覺得身上一直冒汗,還好胡彪他小舅子沒回頭。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車子一停,班覺貢布就松了手,他立即從車上跳下來了,落到地上。胡彪家是個地地道道的藏式院子,地理位置也好,就在鎮(zhèn)上的十字口上,是個兩層的小樓,樓下開了一家百貨店。“阿佳啦?!?/br>他朝里頭喊了一聲,就有一個非常漂亮的藏族女人撐著傘從百貨店里跑了出來。姐弟倆用藏語說了兩句,那女人便笑著跟傅楊河打了招呼,說:“我是胡彪的愛人,叫倉拉?!?/br>漢語很是標準。“你好?!备禇詈痈蛄苏泻?,卻見胡彪他小舅子摸著頭笑了笑,說:“你看我都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格桑。”格桑說完便往車里看了一眼,喊道:“班總?”傅楊河也回頭看去,卻見班覺貢布坐在車里,臉色有些異樣說:“不好意思……我腿麻了?!?/br>傅楊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一樣,便紅了臉說:“咱們先進去吧,讓他緩一會,估計是壓著腿了?!?/br>“趁著天沒黑,我去找朋友把班總的車開過來。”“楊河?!卑嘤X貢布叫了他一聲。傅楊河便走了過去,卻見班覺貢布遞了車鑰匙給他,他便給了格桑,格桑拿著車鑰匙便去了,傅楊河跟著倉拉進了百貨店。倉拉的母親正在店里哄孩子。傅楊河進去打了招呼,倉拉便倒了一碗熱騰騰的酥油茶給他。傅楊河剛喝了兩口,就見班覺貢布進來了。兩個人對視,簡直能起火星子。倉拉給班覺貢布也倒了一碗,說:“胡彪都跟我說了,這下雨天,路上是不好走。班總坐下來吧,坐著等?!?/br>天色卻已經(jīng)有些黑了,夜幕低垂的時候,雨嘩嘩啦啦的又下大了。倉拉有些擔心她弟弟,一直在門口等著。傅楊河扭頭看了班覺貢布一眼,有心緩解一下彼此的尷尬,便說:“班總年輕氣盛啊,呵呵呵呵呵呵?!?/br>他笑的尷尬,班覺貢布也不搭腔。傅楊河覺得很窘迫,便也不說話了。大概是在車里的時候兩個人身體都很熱,原本潮濕的衣服一路上竟然都干了個差不多,只褲腿處還有些潮濕,傅楊河便將褲管卷了起來,抬頭見班覺貢布正盯著他的腳踝看,訕訕的,又把褲腿放下來了。格桑這一去就去了好幾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下了雨的鎮(zhèn)上沒什么人,只有零星燈火映著水光。倉拉已經(jīng)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飯,挽留說:“你們一定得在我們家吃了晚飯再走,不然的話胡彪回來肯定饒不了我,他自己都急的什么似的,可是下雨天路況不好,他去的地方又遠,一時回不來,托我跟班總請罪呢。”從他們到店開始,倉拉的母親就去準備晚飯了,擺了滿滿一桌子。主人家還準備了青稞酒,給他們每個人都斟了一碗。班覺貢布說:“我等會要開車,不能喝?!?/br>他不能喝,傅楊河覺得自己再不喝就有些不好看了,于是便喝了一碗。倉拉見他喝完了,便又要給他斟酒,他攔住說:“我把班總這碗喝了也就夠了,我酒量不行。”吃飯的時候他順便跟這家人聊了聊家常,驚喜地發(fā)現(xiàn)倉拉和胡彪,這對藏族姑娘和漢族男人的結(jié)合,竟是一段很美的愛情故事。胡彪原是一個支藏的兵,因為愛好攝影,有一次部隊和當?shù)匦W(xué)搞聯(lián)誼,他去做攝影,鏡頭里遇到了正給小姑娘化妝的倉拉,胡彪因此對倉拉一見鐘情,當下就要了她的電話,從此以后找各種理由上門拜訪,倉拉也很喜歡他,但是因為兩人身份差異,心里一直很猶豫。胡彪最后想了個高招,經(jīng)常去跟她父母套近乎,沒事就過來拜訪。“他那時候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