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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康巴漢子那么粗獷呢,反而很內(nèi)斂?!?/br>“是吧?!”傅楊河很認(rèn)真地說,“你也是這么覺得吧?!我也是!我原來覺得他這人很靠譜,也很老實,不像我以前認(rèn)識的那些富二代有些壞習(xí)慣。所以說啊,真的是日久見人心。你沒看到他在床上壓著我的時候眼睛那個兇,好像要吃了我一樣,手也在我身上亂揉,我身上紅了好幾塊?!?/br>小唐聽了卻很興奮,一雙眼睛冒著光:“還有呢,請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要遺漏地描述給我!”“你滾。”傅楊河說,“我現(xiàn)在很認(rèn)真地問你,你說我該怎么辦???”小唐笑了笑,然后想了一會,問:“你喜歡他么?”“喜歡??上矚g跟愛不一樣啊,”傅楊河說,“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想談無疾而終的戀愛。我都這個年紀(jì)了,還是覺得不談就不談了,要談就奔著能長久去談??墒俏夷壳坝X得我對他,好像rou體的喜歡更多一點?!?/br>“沒有突然就產(chǎn)生的愛,所有的愛都是在喜歡的基礎(chǔ)上慢慢加深才產(chǎn)生的?!?/br>傅楊河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沉默著想了老半天。小唐爬到床上去,在他身邊趴下,伸手摸了摸傅楊河的頭發(fā),說:“我的意見,你如果喜歡他,就嘗試著跟他相處看看,反正你也不吃虧。”傅楊河就翻過身來,看著小唐說:“你也覺得他很優(yōu)秀吧?”語氣隱隱有些得意。小唐說:“嗯。就是比你小的有點多?!?/br>傅楊河有些窘迫:“……也沒有小多少啊,你看娛樂圈里,很多都是老少配,差十幾二十幾歲的也一大堆?!?/br>“你現(xiàn)在知道說這種話了。我怎么記得剛認(rèn)識班總的時候有人說七歲可是幾個代溝呢?!?/br>傅楊河訕訕的,平躺下來,雙手扣著枕在腦后,說:“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br>“班總跟我們幾個差不多大?!?/br>“啊啊啊啊,”傅楊河坐起來指著小唐說,“不準(zhǔn)再說這個。”小唐就樂了。其實不對比還好,一拿黃靜晨他們對比,傅楊河就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的嫌疑非常大。好在都在二十歲以后了,不然如果是二十歲對十三歲,差異感就更明顯了,他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班覺貢布可能還在上小學(xué)。“性別都不是問題,何況年齡?!毙√朴行拇俪伤麄儍蓚€,因此只挑好的說,“你不要自卑,你也就年齡比他大幾歲,其他都不比他差。當(dāng)然他也很好,你們兩個很相配?!?/br>傅楊河又躺了下來,看著窗外的藍(lán)天白云,云朵那么大,那么白。“下次我要把面子掙回來,”他說,“落荒而逃實在叫我羞愧。其實仔細(xì)想一想,他也知道我們是工作伙伴,我不愿意,他也不敢用強(qiáng)。”“對頭。”小唐很認(rèn)真地說,“你要化被動為主動,但是不要學(xué)我倒貼,不平等的愛不會有好下場?!?/br>傅楊河聽了扭頭去看小唐,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你適合當(dāng)軍師,不適合沖鋒陷陣?!?/br>小唐爬起來說:“你要學(xué)跆拳道,我在舞蹈室教你。好啦,該起床了?!?/br>傅楊河說:“我等你們都吃完早飯再下去。”小唐一愣,問:“為什么?”“你說的啊,我要化被動為主動?!?/br>“嘖嘖嘖,老狐貍,還玩欲擒故縱這一招?!?/br>昨天回來已經(jīng)天黑,晚飯已經(jīng)在市里吃過,所以傅楊河直接回房睡覺去了。今天早晨班覺貢布就來敲門了,傅楊河沒聽見,他昨夜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整夜,快天亮才睡著,早晨那會睡的正沉。早飯的時候沒見著傅楊河,班覺貢布心里就有些急,問小唐:“傅老師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小唐就把班覺貢布給拉了出來。連個一點戀愛經(jīng)驗都沒有的傅楊河都搞不定,他也是替班覺貢布著急。“你跟我們家傅老師的事,我都知道了。”小唐開門見山地說,“班總,我們家傅老師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你要只是想想玩玩,我勸你別引火燒身,他這種死腦筋,不動心則以,真要動了心,你不扒層皮是擺脫不掉他的,老處男,最可怕了。”班覺貢布說:“他跟你說的,我只是想玩玩?”“他哪兒能看出來這些,”小唐說,“我只是給你提個醒,他這人,別的地方還行,感情上,不好惹。”“我是認(rèn)真的,”班覺貢布說,“我就是看中他這點?!?/br>小唐說:“我就知道班總不是那種愛玩的人,我家傅老師也不是,他純情著呢?!毙√埔贿呎f一邊想著措辭,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班覺貢布這種生意人,形形色色的男女都見過,反而會喜歡簡單干凈的,他認(rèn)識許多有錢的公子哥,年輕的時候花樣百出地玩,女的越sao他們越喜歡,可是到頭來的所謂真愛無一例外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這是男人的劣根性,“你要是想跟他談,就正兒八經(jīng)地跟他談。說起來你們也是工作伙伴,萬一因為感情糾葛鬧的不愉快,以后合作也不方便,所以你真的要考慮好,如果誠心要談呢,我就給你支個招,要是有猶豫呢,你就想清楚了再來找我。”“你只說吧,什么招?”這個班總,心倒是急。小唐笑著說:“傅老師是個藝術(shù)家……你知道他們這種人,最在意什么么?”“什么?”“心。”小唐看著班覺貢布說:“他們這些人啊,追求靈魂伴侶,就是精神層次的需求遠(yuǎn)勝過rou體的需求。你如果在精神上滿足他,他就會在rou體上滿足你。”你如果在精神上滿足他,他就會在rou體上滿足你。這句話精辟入里,簡直給班覺貢布打了一針強(qiáng)心劑。傅楊河這一招欲擒故縱玩了好幾天,他天天在舞蹈室跟小唐學(xué)跆拳道,單腿獨立的時候把另一條腿扳起來,可以扳到一百八十度。班覺貢布在旁邊看得觸目驚心。但是他覺得這個動作很誘惑,兩條腿分的那么開,這個姿勢既驚人又那什么。這是童子功才能完成的動作,要求身體要有極高的柔韌性。傅楊河做起來他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褲子擋著,他看到的情景會是什么樣的。他想起那次進(jìn)傅楊河房間,無意間聽見小唐說的話,他說傅楊河身子軟,花樣多。這個姿勢呢。班覺貢布拿著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口,眼睛卻沒離開過傅楊河身上。傅楊河知道時間短任務(wù)緊,所以這幾天訓(xùn)練強(qiáng)度非常大,練習(xí)出了一身汗。氣喘吁吁地拿毛巾擦了一把臉,就有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他接在手里扭頭一看,是班覺貢布。“謝謝?!彼f,臉是潮紅的,下巴上掛著汗珠,擰開瓶蓋喝了兩口,班覺貢布就又接了過去放在一邊。“你也歇一會,”班覺貢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