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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進來的時候,眸子一黯,猛地抱住了他的頭,反守為攻,搶先侵占了他的嘴巴。張躍試圖掙扎,可是卻被蒙克挾制住不能動彈了,只有任由他為所欲為。第68章對的人傅楊河把小唐放下,就飛快跑了過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蒙克壓在張躍身上親,嚇得魂飛魄散,立馬大吼一聲:“蒙克,你干嘛!”蒙克被驚得從張躍身上起來,傅楊河一把推開他,看向張躍。張躍臉上帶著酒紅,雙眼迷離,略有些潮濕。傅楊河不明所以,只以為張躍被欺負了,心下一緊,站起來就給了蒙克一腳。蒙克被他踹了一腳,也有些慌,說:“是……是張老師先親的我……”“他喝醉了,親你你也該躲開?!?/br>張躍估計是被親傻了,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傅楊河對蒙克說:“你還不走?!”“我不是……沒有……”蒙克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張躍不大清醒,他的確百口莫辯,卻不肯走。傅楊河回頭看他,平日里那么溫和的人,此時眼神卻異常兇狠,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墒敲煽艘簿螅X得自己不能走,一走,就真成王八蛋了。“張躍,張躍?!备禇詈咏辛藦堒S兩聲,張躍仿佛才漸漸回過神來,臉上神情陡變,看了看他,又去看蒙克。“媽的……”張躍忽然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要去踹蒙克。傅楊河嚇了一跳,就看見他一邊踹蒙克一邊說,“反了你了,反了你了?!?/br>蒙克就站在那兒讓他踹,張躍喝多了酒,身體都是軟的,踹了幾腳都沒什么力氣,倒是把蒙克給踹笑了,見張躍要倒,就要伸手扶他,卻被張躍給推開了,踉蹌著又倒在沙發(fā)上。傅楊河對蒙克說:“你先出去,在外頭等著?!?/br>蒙克便走了出去,但是沒有關門。傅楊河蹲下來,拍了拍張躍的臉:“喂?!?/br>“你怎么又回來?!睆堒S說。“我再不回來,不知道你會做出什么事來呢。喝酒就算了,可別搞酒后亂性那一套?!?/br>“我搞不搞,關你什么事?!?/br>傅楊河氣笑:“我是不想你事后后悔,不然誰管你搞不搞?,F(xiàn)在蒙克就是匹狼,你就是他嘴邊的rou,你還自己往上送呢?!?/br>“他媽的……”提到蒙克,張躍便又罵了一聲。他的嘴唇有些紅,上嘴唇竟然有牙印,可見蒙克心多狠。傅楊河想起來還是后怕,最近班覺貢布常常晚上溜到他房間來,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欲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不過班覺貢布比蒙克紳士,不會強迫他。蒙克就不一定了,他那人活生生就是個野生的小藏獒。“你別喝了,我把酒都給你拿走,你好好睡一覺?!?/br>傅楊河說著便將桌上的酒都收了起來,回頭看了張躍一眼,張躍睜著無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那情形,真像是一個受過虐待的人,又脆弱又迷茫。這樣的張躍讓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出去之后把蒙克狠狠教育了一頓。“真是張老師先親的我,不然我哪有這個膽子?!泵煽宿q解說。“你少來這套,不管是他主動還是你主動,他喝多了酒,你要趁人之危么?”傅楊河說,“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喜歡他?!?/br>“我卻是真心喜歡他?!泵煽嗣φf。“這就是你真心喜歡他會有的行為?”傅楊河冷冷地說,“真心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趁著他不清醒的時候做出這種事,這是一夜情才會有的行為,不是真心想和一個人談戀愛該有的行為。你這樣貪占一時的便宜,等到他清醒過來,你以為他就會愛上你?他只會更恨你。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br>“那愛一個人該是什么樣?難道愛一個人,就該是張老師對你那樣么?”“對,就該是他那樣?!备禇詈诱f,“你若只是想上床,那我告訴你,你跟張老師是不可能的。他是什么樣的人?你該知道?!?/br>張躍相比較于rou體,更追求精神上的愛。他是儒雅的,傳統(tǒng)的,內(nèi)斂的。傅楊河覺得蒙克和張躍差了好多,兩個人根本是兩類人。蒙克這樣熱血的年輕男人,根本給不了張躍想要的。“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做出類似的事,直接給我滾蛋!”傅楊河說,“好好做好你的工作,不要再和張老師來往了。”蒙克有些倔,說:“我自己的感情事,傅老師也干預不了?!?/br>這下把傅楊河氣的,可又覺得蒙克說的沒錯,只冷冷道:“那你就試試看吧,我看著你撞的頭破血流。”因為這件事,傅楊河一整天情緒都非常低沉,班覺貢布問:“你怎么了?”他就把今天的事跟班覺貢布說了一遍,班覺貢布說:“蒙克大概也是一時□□,他人不壞?!?/br>“我撂狠話,只是想給他個警醒。我真是有點后怕,要是我沒趕回去,他們倆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呢,我太了解張躍了,要蒙克真趁著他酒醉跟他發(fā)生點什么,他殺了蒙克的心估計都有了。蒙克縱然情有可原,我也得敲打他一下,不能由著他隨心所欲。”班覺貢布點點頭,說:“也好。不過張老師最近老是酗酒,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找他談談?”“別了,一扯起來他就會沒玩沒了,晾著他,晾幾天就好了?!备禇詈诱f著捋了捋頭發(fā),然后按住了自己的額頭。班覺貢布就翻身抱住他,說:“別想了。我還委屈呢。”傅楊河松開手,問說:“你委屈什么?”“咱們兩個剛開始談戀愛,本來正是甜蜜的時候,結果都被這些破事給攪黃了,你連親熱都不肯了。”班覺貢布說著聲音便低了下來:“都半個月了……”傅楊河趕緊坐了起來,抓住班覺貢布亂摸的手:“上次的事都給我留下陰影了,我心里怪怪的,不想……”而且他覺得張躍如今這樣,他不管張躍的死活也就算了,如果還和班覺貢布你儂我儂熱情似火,這種事他做不出來。“你可別跟蒙克一樣。”“哪樣?”“精蟲上腦?!?/br>“我沒上腦,都上這來了……”班覺貢布說著忽然抓住他的手往下面摸。傅楊河拗不過班覺貢布,手怎么都抽不回來,突然“哎呦”大叫一聲,臉色就變了。驚得班覺貢布立即松開了他的手,忙問說:“怎么了?”傅楊河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跳到房間門口,叉著腰得意地笑。班覺貢布才知道傅楊河嚇唬他呢,從床上躥下來就去抓他,不過他速度快,傅楊河也是身手敏捷,直接開門跑出去了。蒙克的事,班覺貢布其實是能夠理解的。他自己也是男人,每次跟傅楊河待在一起心就跟貓抓似的,恨不能把傅楊河揉進身體里去,愛一個人,本就想占有他,做親密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