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地獄般的高中?。?7)
作者:anjisuan99 字數(shù):15790 「沙包?」 遙遠的聲音傳來。頭好疼。嗯,身體也好痛…… 「還活著嗎?」冰涼的手輕輕拍了我的臉幾下,然后又掐了我的臉蛋,擰了 擰。 好像終于喘了上氣一般,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冰涼的空氣涌入肺部,但 是一呼吸,甚至身體稍微動一下,下半身就傳來難忍的脹痛。 「嗷嗷嗷嗷!」我慘叫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口球已經(jīng)被拿下去了。但是眼前深棕 色的木質(zhì)表面表明我還在趴在桌子上。短暫的迷茫之后,我開始回憶自己昏厥之 前到底在干什么…… 是美續(xù),她用那個嚇人的假陽具把我cao昏了…… 就算已經(jīng)結(jié)束,這個可怕的事件仍然表明我身體發(fā)生了某些永久變化——當 然,也有心理上的?;蛟S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要更大一點,這種被強jian的事情,完全超 越了一個男性的心理預(yù)期——乃至最壞的心理預(yù)期——我一時半會仍然難以接受 這個事實……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旋即被我意識到了。如果不是我的后庭被開發(fā)得太嚴重, 產(chǎn)生了幻覺,那就是那個嚇人的玩意現(xiàn)在還插在里面…… 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想撐著桌面站起來——哦,忘記了,我兩條胳膊都被 美續(xù)卸下來了……而且腰部一用力,屁股上插著的那個東西又會帶來鉆心的疼痛, 在幾番嘗試之后,我只能得出結(jié)論:現(xiàn)在想不那么痛苦,就這個姿勢不動是最好 的。 「醒啦?噗呲。」淡淡的香水味道,是林靜瑤。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清楚的通過 氣味分辨小瑤、美續(xù)和安安三個人了。安安是更濃烈的香水味,美續(xù)則是那獨特 的自然體香。 這么一看,我還真和狗有點像了。 「哈哈,沒想到你們玩的這么盡興,沒看出來嘛,美續(xù)~」林靜瑤挪逾地笑 道,「還挺能干的哦,把沙包都插昏過去了?!?/br> 「那個、其實——」我順著聲音轉(zhuǎn)頭看過去,美續(xù)正坐在桌子上,我眼前正 好是她的屁股:之前站起來的時候因為她穿著那寬大的上衣,看不見下身的衣著, 現(xiàn)在那個帆布的小短裙正好露了出來——喔,還有美續(xù)的氣味…… 我抽動鼻翼,有些貪婪地吸入了一點空氣——嗯,美續(xù)的體香某種程度上緩 解了我身上難忍的痛苦。 「其實我也沒注意……」美續(xù)的袖口扣在嘴上,有點委屈地小聲說,「我以 為他也很開心……我也很開心……就——弄了好幾次……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不動了 ……」 嗯,我滿足地在心里呻吟著,繼續(xù)呼吸著美續(xù)醉人的芳香。 「然后——我弄了幾下,他還是不動,我就有點害怕了?!?/br> 「哈哈哈哈哈……」林靜瑤顯然之前一直在忍著笑,到現(xiàn)在實在憋不住了, 爆發(fā)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美續(xù)你、你太可愛啦……」 「什么啦……我感覺這個應(yīng)該沒什么的嘛……而且觀眾也沒有告訴我該怎么 做準備……」 「噗,等會兒,你不會是,沒涂潤滑劑吧?」林靜瑤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 信地說道。 「是、是啊……又沒人告訴我嘛……也不能怪我的說……所、所以我發(fā)現(xiàn), 那個東西,好像拿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靜瑤好像眼淚都要笑出來了,「讓我笑一會兒 ~哈哈哈~所以你才把它就那么留在原處了啊哈哈哈哈~」「不、不要笑啦……」 美續(xù)弱弱的抗議聲完全被林靜瑤的笑聲掩蓋住了,自然也沒注意到我愈發(fā)陶醉在 自己的股間。 「真的拿不出來了?」林靜瑤有點半信半疑地拽著假陽具一下,我立刻慘叫 起來——「疼疼疼?。。 埂膏?,還真是哎,按理說不應(yīng)該越來越松嗎?」林靜 瑤惡作劇一樣又動了動假陽具,那東西在我身體里攪動起來硬生生讓我疼的眼冒 金星-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只有美續(xù)的氣息還能稍微緩解一下疼痛。我瘋狂地吸著氣,臉慢慢成了過去, 甚至馬上就要貼在她的臀部了。 察覺到我的意圖的美續(xù)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有點害羞的說:「好聞嗎?」 我陶醉地點點頭。 美續(xù)歪著頭思考了一下,然后彎腰把一只鞋子脫了下來,我癡癡地看著她小 巧的穿著黑色長筒襪的腳。美續(xù)瞥了我一眼,低聲罵道:「變態(tài)。」然后脫下了 一只襪子,送到了我的眼前,那仿佛能麻痹我神經(jīng)的體香濃烈了許多,還帶著淡 淡的汗味,我的大腦一下子空白了。 「來,張嘴。」 美續(xù)把襪子塞進了我的嘴里,只留著一截留著花紋的在外面,黑色的針織物 塞滿了我的口腔,不留一絲空隙,這襪子比看起來的厚多了,我想。我仿佛吃了 止痛藥一般身體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用嘴、用鼻子盡量地不浪費一絲一毫美續(xù)的 氣息。 「嘛,該說正事兒了吶——」林靜瑤調(diào)皮地伸手想把我嘴里的襪子拿出來, 我嗚嗚叫著表示抗議,「美續(xù),我們好像惹上麻煩了。」 林靜瑤的聲音一下子嚴肅了許多,就連沉醉在襪子芬芳之中的我也豎起耳朵 聽著。 林靜瑤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兔子拖鞋,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后說道: 「今天下午的時候風間老師打電話給我,說安安失蹤了?!?/br> 美續(xù)瞪大了眼睛,想說什么,但是被林靜瑤抬手阻止了。 「安安姐昨天去抓逃跑的劉寒,」說著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沒人見 到她,手機也關(guān)機了。」 「昨天……是不是,那個誰……」 「是的,很可能是吳老板來找我的人把她抓走了……」 「那、那怎么辦——」美續(xù)驚慌起來。 林靜瑤也苦惱地撓撓頭,把雙馬尾纏在手指頭上玩弄著:「誰知道啦……不 過那死老頭目的是我,肯定會再來學校的吧。到時候我們把那個吳老板的走狗一 起抓住,狠狠拷問他一下,應(yīng)該就能知道安安的下落了?!?/br> 我在恍惚之中也稍微猜到了來的人應(yīng)該就是吳老板的那個保鏢鱷魚,就是那 個在賽場包間里把我單手拎起來那個彪形大漢。哼哼,林靜瑤終于要吃點苦頭了。 美續(xù)猶疑道:「可是,對方可是連安安姐都搞的定……我們真的是對手嗎… …」 「確實,這次比抓沙包可難多了,我們得幾個人一起計劃好才行。我已經(jīng)有 了個辦法,一會跟你說。」林靜瑤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來,然后吹了吹劉海, 轉(zhuǎn)而看向我,讓我心里毛毛的:「嘛,現(xiàn)在還是要先關(guān)愛一下沙包先生~」 她又恢復(fù)了平時那種戲謔的語氣。 還、還要來?我看著她不懷好意地朝我慢慢走來,心里明白她要對我干什么 了。不行啊,我還沒緩過來呢,那玩意還是撐得我屁股要炸裂一樣?!覆恍小?/br> 救命——」但是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聲音,畢竟襪子把喉嚨堵得死死的。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著美續(xù),希望這時候她能解救我——是??!不是養(yǎng)狗嗎… …這時候不應(yīng)該保護寵物的嗎? 但是這時候林靜瑤已經(jīng)一腳踹在了插在屁股上的假陽具上。噗啊——這一下 簡直要把我后庭頂穿了,我撕心裂肺地嚎叫著?!负孟裾嫱糜玫陌??!沽朱o瑤 開心地說著,然后直接踩在假陽具上做起了電氣按摩。 隨著腳丫飛快的抽動,那東西就真的像電動棒一樣在我的后庭炸裂開來,這 比美續(xù)的逆插兇殘?zhí)嗔?!幾秒鐘之?nèi)我就被折磨得快翻白眼了——然后視線突 然黑了下來,美續(xù)默默地把雙腿跨在了我的面前,直接把內(nèi)褲貼在了我的臉上, 無比濃郁的芬芳立刻席卷了大腦,讓林靜瑤非人的強jian帶來的痛苦減小了許多。 我感到美續(xù)的手輕輕地按著我的頭,小聲對我說:「再堅持一下吧,這樣會不會 好一點……」 我頓時覺得美續(xù)變成了降臨人間的圣母,給了我超出我想象的關(guān)愛。我感動 地把頭埋在她的胯間,用她獨特的芬芳抵御這林靜瑤猖狂的電氣按摩。 「哈哈哈哈,真的不錯哎,我說美續(xù),你是怎么想到的啊——」林靜瑤享受 著強jian我的快樂,問美續(xù)。 「才、才不是我想的……你那些變態(tài)觀眾非要看……我怎么知道這個嘛~」 「哈哈哈哈哈,你還真聽話嘛~我還想把這個作為保留節(jié)目的說~」 「好了啦……不要說了……」 「嘛嘛~那最后大家看得開心嗎?」 「嗯——好像還不錯吧?!?/br> 「怎么說的,彈幕怎么說的——」 「沒說什么啦?!?/br> 「哎呀,告訴我嘛——」 「就是什么從來沒看過這么爽的……這種……」 「哈哈哈哈,那肯定的嘛,沙包先生這么好的男主角,去哪里找呀!」 「嗯……」美續(xù)默默拍了拍我的頭。 「還說什么了啦?」 「沒、沒有了……」 「沒有說什么告訴我們不要她了或者我擼得好爽之類的嗎— —」 「討、討厭!學姐和他們一樣,都是變態(tài)!變態(tài)!」美續(xù)嬌嗔道。 而我,在她們閑聊的過程中,意識慢慢遠去了…… 十三、鱷魚 男人站在昏暗的房間里,忽明忽滅的吊燈閃著令人困乏的黃色燈光,把男人 和女人的臉龐映得格外疲憊。男人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支餐盤,里面裝著簡單 的食物,女人則默默抱著膝蓋坐在角落,染成金黃的長發(fā)擋住面孔,看不清神情, 只有一雙修長的大腿表明著她完美的身材和傲人的身高。 「吃吧,這是附近便利店買的飯,味道似乎不錯?!鼓腥丝戳伺艘谎?,就 彎腰把餐盤放在了地上,就在他視線剛剛離開對方,看向地面的瞬間,女人突然 像豹子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修長的大腿僅僅一步就跳到了男人的身前,身體像 拉滿的長弓一般彎著起來,隨后便飛起一腳,帶著整個身體剛剛積蓄的力道向著 還沒站直身體的男人踢了過去-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女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已經(jīng)可以快到讓對方避無可 避,看著自己的籃球鞋結(jié)結(jié)實實踢到對方的側(cè)頸——哼,菜雞——她心里嘲笑道。 但是僅僅一秒之后,這得意的笑容就消失殆盡,預(yù)想之中這一下可以直接把對方 踢趴倒在地上,可是男人僅僅是稍微沉了沉身體,就一下子回過身,肌rou虬結(jié)的 胳膊架在了女人踢過來的腿上,隨后沒等對方收回去,一只大手就死死抓住了對 方的腳踝。女人則被這一下直接拽得失去了重心,躺倒在地上。 「作為女人,你很不錯了。」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欽佩,手里卻沒有放下對 方的腳,光滑的大腿在他面前一覽無余,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瞄上幾眼,但 是這個男人卻視若無睹,只是自顧自說:「身體柔軟、速度快,稍微練習過的女 人都可以做得到,甚至可以比男人做的還好,但是你是有力道的?!?/br> 「嘁,少裝逼了大叔。」女人不屑地說著,同時腿上用力,試圖把腳從對方 的手里解放出來,但是對方的大手就像液壓鉗一樣死死固定著自己,「摸夠了沒 有,快放開!」 男人立刻放開了手。 女人一撐地馬上站了起來,和男人拉開了幾米的距離,警惕地問道:「你不 怕我再趁機偷襲你?」 男人聳聳肩:「不怕。你又不傻?!?/br> 「嘁,學校的老師要是也這么認為就好嘍?!古税琢藢Ψ揭谎郏菑堬柦?jīng) 風霜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除了一絲禮貌的微笑以外還有什么情緒,她端起地上 的餐盤,掰開一次性筷子,吃了起來。「嗯,豬排飯,還是我喜歡的。你服務(wù)不 錯?!顾S刺道。 「那太好了,其實只是我愛吃而已?!?/br> 「哼,自以為是。」 「我說,你把我關(guān)在這兒一天了,」女人一只腳踩在椅子上,用一種扭曲的 方式活動著身體,「我知道你們是誰,你是吳老板的人?」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略帶歉意地微微鞠躬。意思是「不好意思不能說?!?/br> 「別跟我玩兒神秘,我知道。」女人不以為意,輕蔑地說,「你們不是來抓 林靜瑤的嗎?那我現(xiàn)在算不算是人質(zhì)了?」 「雖然老板的指示是可以采取類似的方式來完成任務(wù),」這次男人倒是回答 得很是痛快,「但是我不希望用這么野蠻的方式對待——嗯,高中女生?!?/br> 「放屁,我難道是被你請過來的嗎?」 「因為你對我工作的妨礙太大了,」男人帶著些許的無奈,「只好暫時把你 控制起來?!?/br> 「嘁?!?/br> 「而且,」對方補充,「我只是想請林小姐去老板那里商量一些事情,并不 是來抓她的?!?/br> 「好好好,打住打住,我沒興致跟你在這玩文字游戲,」女人吃完了眼前的 豬排飯,滿足地舔了舔嘴唇,抬頭看著男人,「我問你,跟我一起的那個男的, 在哪?」 「就在隔壁。不過我們不能讓你們見面。」 「誰他媽要見他啊,」女人罵道,「行吧,他也是過于妨礙你的工作嗎?」 「嗯,不是,只是如果要暫時控制你的話,嚴格來說算是綁架——雖然我沒 有打算綁架——被別人看見總歸不好辦。所以他作為目擊者,也被暫時控制起來 了。」 「行行行,怎么說你都有理?!古藬[擺手示意他不用啰里啰嗦的解釋了。 她推開餐盤,環(huán)視著房間,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小小的廁所。身上 的手機和錢包都被收起來了。窗外則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逼仄街道,防盜鐵欄很 是結(jié)實,是個十分完美的囚室。 倒是比沙包那個破地方舒服多了。女人這么安慰自己。 「安安——」男人似乎還想說什么。 「我吃好了,你可以滾蛋了?!?/br> 男人一下子被噎得說不出什么話,看著對方的窘迫,安安十分滿意于自己平 時練就的毒舌功夫。語言上落了下風的男人并沒有惱怒,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了,然后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男人隨后進了隔壁的房間。低低的呻吟聲從床上傳來。男人朝著床邊走去, 床上躺著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年輕人。年輕人見男人出現(xiàn),似乎露出了欣喜的表 情——不過就算做出表情,滿臉的紗布也把它們擋住了——「你叫劉寒對吧?」 男人審視著眼前的男生,還算結(jié)實的身體此刻則像被玩壞的玩具一樣殘破不堪, 身上滿是淤青、下體紅腫,好像被一群奔馳的野馬碾壓過去一樣。而臉上簡直更 加慘不忍睹,被安安的膝蓋反復(fù)光顧的鼻子周圍全是鮮血,一部分是鼻血,一部 分是松動的牙齒的血,一部分是眼角的血——男人給他做了簡單的包扎后,問了 他關(guān)于林靜瑤的幾個問題,劉寒回答得十分吃力,只是大致說了一下林靜瑤的樣 子和她在幾年幾班——還沒等繼續(xù)問下去,手機就響起了。 「老板,」男人恭敬地說。 「嗯嗯,這次去沒有找到。十分抱歉,」 「不不不,我馬上就再去學?!?/br> 「是,是有可能她不再上學,不過還是要去學校找線索——」 「好的,家庭住址應(yīng)該可以問出來,那個女學生似乎和她走得很近。」 「我一定抓緊。」 「目前還沒打算用她要挾——」 「可是——」 「……好,我明白了?!?/br> 沒等他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男人苦惱地回想著剛剛老板的責罵,說實 話,他不是很喜歡執(zhí)行這些欺負女生的任務(wù),這也是次自己的敵人是一群高 中女生。男人覺得,不管對方究竟多變態(tài)、多危險,高中女生就是高中女生,既 沒有成年、也不是男人,在危險程度上來講都不成問題。雖然安安的確很能打, 但是也僅僅如此,和自己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聽劉寒的描述,安安是學校戰(zhàn)斗力 最高的人了,最能打的也僅僅如此,剩下的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老板為什么非要讓 他做歹徒才做的綁架勒索的事情呢?男人心里很是費解。不過確實任務(wù)拖了太久。 想到這里,他心里煩躁,決定馬上出發(fā)再次前往學校,盡量把事情快點辦完 ——明明只是一個找人的事情,老板竟然要自己親自去辦,真是令人費解。 但是老板的命令就是命令,只能遵守。想到這里,男人稍微確認了一下兩個 人的房間都鎖好了,就出門去了。臨走的時候,安安突然叫住了他:「鱷魚!給 我等下?!?/br> 男人一愣,轉(zhuǎn)過身去。 「……林靜瑤……你們真的只是找她商量事情?」 鱷魚抿了抿嘴,其實他也不知道。 第二次來到這所中日合資學校,鱷魚的心里沒什么額外的感受。這設(shè)施齊全 裝修華麗環(huán)境優(yōu)雅的校園完全沒有讓他回想起小時候上學的青春時代——完全是 兩個東西,他依稀記得的高中,是黃土的cao場和小的要死的書桌,不大的班級擠 著五六十個孩子——完全是兩個東西。 他這么想。 而且居然是開放校園。自己進來完全沒有引起什么注意。 他拿起手機,聽著劉寒講到一半的錄音。劉寒大致指出了自己是被關(guān)在體育 館的某件庫房里,具體的位置沒法記住,所以總不可能一間一間地找。只能從他 提到的其他確定的設(shè)施找起了。 風間醫(yī)生。 劉寒提到過這個名字,是他在格斗場上下來之后,短暫停留過的校醫(yī)室的醫(yī) 生的名字。那這名校醫(yī)肯定知道林靜瑤相關(guān)的事情??傊F(xiàn)在只有這個線索可以 追了-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在教學樓問過才知道,風間醫(yī)生的校醫(yī)室是體育館的副校醫(yī)室。為了方便在 運動過程中受傷的學生就醫(yī)方便設(shè)置的小校醫(yī)室。風間這個人除了大家描述的一 副「不正經(jīng)女人」的打扮和在學生之間被稱為最性感的老師之外,都對她沒什么 深入的了解。 體育館的校醫(yī)室倒是很好找,鱷魚只花了二十幾分鐘就站在了校醫(yī)室的門口。 校醫(yī)室也和他之前記憶中的中學校醫(yī)室大不一樣。甚至可以說這所學校的校醫(yī)室 看起來就像大醫(yī)院一樣。干凈、整潔、甚至還帶著不少令人放松的裝飾設(shè)計,隨 著夏日的威風從窗外吹來,陽臺上的盆栽顯出令人愉悅的翠綠。整個房間籠罩在 安靜祥和的氣氛之中。 門開著,鱷魚還是禮貌地敲了敲。 「請進?!骨宄旱呐晱姆块g里傳來,然后就是辦公椅的輪子在地上滑動的 聲音、緊接著就是急促的高跟鞋的噠噠聲——隨著隔間的門被打開,性感成熟的 風間妙子出現(xiàn)在了鱷魚眼前。 鱷魚不由得感嘆,目前他遇到的兩個這個學校的女性,都是難得的美女。 妙子看見這個顯然不屬于自己學校的高大男子的時候,還是愣住了,然后用 懷疑的語氣問道:「你——你是?」 鱷魚似乎早有準備,盡量彬彬有禮地說:「您好,請問您是風間醫(yī)生嗎?」 妙子揚了揚眉毛,把頭發(fā)撩到了耳后,露出哥特風的十字架耳環(huán),回答說: 「嗯,對,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 鱷魚把早就偽造好的證件拿給對方看,說道:「我是衛(wèi)生部門的檢查員,韓 志安?!惯@個名字是他拿劉寒和安安的名字隨便湊的。「今天是來貴校的校醫(yī)室 了解一下貴校的醫(yī)療衛(wèi)生情況。所以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您?!?/br> 或許是因為對方是政府人員,妙子一下子正經(jīng)了起來:「哦?可是——我沒 有聽校方通知過——」 「啊,是這樣的,這次是臨時choucha,我們希望掌握真實的情況。所以并沒有 通知你們。」鱷魚欠了欠身。 「哦。是這樣?!姑钭拥故菦]有表示進一步的懷疑,讓對方坐在了自己會客 的沙發(fā)上。鱷魚看著妙子翹著的二郎腿,再次感嘆了這的確是「全校最性感老師」。 妙子和安安雖然都是身材火辣的尤物,但是前者成熟嫵媚的氣質(zhì)是安安沒有的, 這讓鱷魚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妙子起身倒了兩杯茶,熱騰騰的綠色液體散發(fā)著芳香,但是鱷魚低頭看了看 茶杯,并沒有伸手,就算妙子自己喝了之后也沒有放下心來。這是常年的保鏢生 涯養(yǎng)成的警惕性。 「韓先生喝點茶吧,應(yīng)該很累了吧?!?/br> 「謝謝,我一會再喝?!棍{魚婉拒。 妙子笑了笑,沒有說話。 接下來鱷魚還算扮演政府人員扮演得比較成功,問了一些形式上的問題,等 他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問道:「聽說這里還有格斗比賽?」 妙子有點驚訝于對方為什么問這個,不過還是點頭說道:「嗯,的確有。學 校的格斗部舉辦的。」 「那也會有受傷來這里治療的吧。」 妙子搖搖頭,「一般都是一些常見的扭傷之類的,很容易處理?!?/br> 鈴鈴鈴…… 又一陣風吹了進來,清脆的風鈴聲讓對話安靜了兩秒鐘。 鱷魚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頭,看著略微搖曳的床簾把校醫(yī)室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 一時間房間里只能聽見輕微的風聲——「現(xiàn)在這個時間,沒有病人嗎?」 「沒有?!?/br> 鱷魚皺了皺眉,感到有些不耐煩了,「嗯,風間醫(yī)生知道林靜瑤這個學生嗎? 她好像在這里很出名呢。」 「啊,那孩子啊,學生會長、還是美少女偶像,無論是校方領(lǐng)導(dǎo)還是學生們, 都是明星一樣的存在呢?!?/br> 「但我們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聞,她似乎和校園霸凌之類的事情有關(guān)。」 妙子一下子警覺起來,問道:「韓先生不是來檢查衛(wèi)生設(shè)施的嗎?為什么對 這種事這么在意?」 還沒等鱷魚發(fā)揮他早就想好的搪塞的理由,妙子就突然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 音:「我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說出來可能會丟了工作,林靜瑤她家里是和校長有 關(guān)系的?!?/br> 哎喲,沒想到這么順利。鱷魚馬上說:「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泄露,衛(wèi)生 局或者教育局肯定比校長權(quán)力大得多吧?!?/br> 妙子的手指輕輕點著自己的嘴唇,鱷魚看著紅色的指甲油反射著光線,半晌 妙子好像下了什么決心一樣,小聲說:「好的,我可以跟您說。」然后招招手示 意鱷魚坐近一點——嗯?鱷魚感覺有點奇怪,不是沒人嗎?為什么要這樣鬼鬼祟 祟的——「風間——」 剛剛張口說話,妙子突然把手里拿著的熱茶潑向了對方! guntang的茶水讓鱷魚雖然有點灼痛,但是不成大問題,多年的經(jīng)驗也讓他明白 對方來者不善,龐大的身軀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馬上和對方保持了距離— —「呸——」鱷魚把濺到水里的茶水圖吐了出來,「風間醫(yī)生,我勸你不要做出 不理智的行為?!?/br> 但是和剛剛那個謹小慎微的普通女醫(yī)生不同的是,此刻的風間妙子帶著神秘 的笑容,似乎已經(jīng)勝券在握,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小腿和黑色的高跟涼鞋悠閑地點 著地板,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 「唉,下次我可不幫你們這種事情了,緊張死了呢?!癸L間醫(yī)生懶洋洋地喊 道。 她在和誰說話?鱷魚警覺地四周看了看,「大個子,安安姐在哪里?」林靜 瑤那清脆的聲音從布簾后面響起。鱷魚循聲望去,那個雙馬尾的甜美女生和一個 齊耳短發(fā)的個子嬌小的女生出現(xiàn)在了房間中,都穿著學校的水手服。 鱷魚皺了皺眉,并沒有慌張,問道:「你就是林靜瑤吧?」 林靜瑤輕輕提著裙擺,做了個舞臺上向行禮的動作,笑著說:「是的呢,身 后這個小可愛是七谷美續(xù),我們兩個今天一起來主動找你啦。」美續(xù)慢慢走到門 口,拿著拖把的桿子把校醫(yī)室的門卡死。 鱷魚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你們是不想讓我出去了?正好,我沒把事情解 決之前也不太像出去。這所學校真挺神奇的,居然讓我感覺在和黑幫打交道。有 趣。」 林靜瑤微微一笑,雙手抱在胸前:「嘻嘻,我們的確有一點點專業(yè)啦~你這 么夸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吶?!?/br> 「廢話少說了。我只是來請你去見一見我的老板的。這個遺愿我早就傳達過 了?!?/br> 林靜瑤吐了吐舌頭,憋著嘴說:「略~誰要去見你那個臭老頭子?!棍{魚失 笑:「別忘了你們的朋友還在我手上,雖然很不想說的這么卑鄙,但是如果你執(zhí) 意抵抗的話,我也只好這樣要挾了?!?/br> 林靜瑤面露怒色,說道:「哼,今天就是來讓你把安安姐放出來的!」 「喲?那二位想怎么讓我同意呢?談判可得需要籌碼。」 「我們才不來什么談判!」林靜瑤正義凜然地說道,「我們今天就是來讓你 領(lǐng)教一下我們的厲害的,到時候你不得不把安安放出來了?!?/br> 鱷魚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還真想知道你們的厲害。」-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韓先生——」風間的聲音幽幽地在身后響起,「或許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厲 害了也說不定哦~」這句話讓鱷魚一下子有點摸不著頭腦,他想向前走一步,可 是一條腿剛邁開,突然一陣脫力感襲來,整個身體差點要栽倒下去,幸好鱷魚反 應(yīng)快,扶住了沙發(fā)——這是怎么回事?自己來的時候一直在注意著吃進去的東西, 絕對沒有被下毒的機會,醫(yī)生茶自己也沒喝——茶? 鱷魚想起風間那不太合乎邏輯的動作:把茶水潑到自己臉上。可是自己嘴里 只進了非常少的一點茶水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麻醉藥? 鱷魚身上的無力感愈發(fā)明顯,顯然是藥效起了作用。風間咯咯的笑聲從鱷魚 的身后響起,林靜瑤和美續(xù)也帶著曖昧的表情看著他:「韓先生肯定想知道為什 么這么一點劑量就能中招吧?實際上類似的藥物也可以通過皮膚吸收哦,這是我 個人的小發(fā)明而已啦~」 「可是——」鱷魚的心臟咚咚咚地跳著,他竭力抗爭著藥物的侵蝕。 「是想問,為什么我自己喝了茶也沒事嗎?」女校醫(yī)挑了挑眉毛,「當然有 事了啊,自然是我自己也中了毒。」 「什么???。 棍{魚驚訝地轉(zhuǎn)頭看著她。 風間還是保持著那個癱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我現(xiàn)在身體可是一點都動不了 了哦,這種藥物只會影響四肢肌rou呢,所以我還可以陪著韓先生聊一聊?!?/br> 可惡—— 鱷魚低聲咒罵著,但是藥物的效果越來越明顯,林靜瑤和美續(xù)也慢慢向自己 這邊逼近。他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什么實力,不過和安安一起的話應(yīng)該不會也不 是完全業(yè)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抵抗得了藥物作用——「大個子,一會 兒可要對得起這么兇的表情哦,別像沙包先生那樣天天哭鼻子呢~」沒給鱷魚太 多時間思考,林靜瑤已經(jīng)一記狠辣的鞭腿踢了過來,漆皮的黑色皮鞋帶動藏青色 的長筒襪好像黑色的閃電一樣朝著鱷魚襲來。 「砰!」 這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踢中身體的聲音,可是林靜瑤只覺得自己踢在了一塊石頭上 面。鱷魚只是抬起胳膊稍微格擋了一下,「哼,還以為多厲害?!棍{魚雖然額頭 冒著冷汗,身體使不出力氣,但是自己結(jié)實的肌rou和僅剩的力氣似乎已經(jīng)足以抵 擋對方的攻擊了。 不過鱷魚的余光馬上瞄到了美續(xù)那帶著黃銅指虎的拳頭朝著自己暴露出來的 軟肋打來,剛剛接下林靜瑤一記踢腿的他只好放棄對林靜瑤的反擊,縮起身子來 防御:畢竟那個指虎看起來就很嚇人。 嘶—— 鱷魚被小個子女生的這一拳打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光是那沉重的指虎的 威力,這姑娘自己的力氣遠遠比看起來要大。鱷魚經(jīng)過這兩次交手,大概判斷出 了對方的實力。 「好!你們兩個小丫頭——」鱷魚繼續(xù)一邊后退一邊抵擋著美續(xù)和林靜瑤兩 個人連續(xù)的攻擊,「似乎還能和你們玩一玩?!棍{魚露出了兇惡的笑容,身體的 乏力程度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頂點,這種程度如果還能招呼得住的話,拖延一會 藥效消退,打贏她們兩個應(yīng)該不成問題。 林靜瑤又一記踢腿徑直照著鱷魚的襠部踢去,「雕蟲小技?!棍{魚嗤之以鼻, 像以往一樣迅速夾緊了雙腿,這種踢襠的陰招自己在保鏢生涯里遇到過不知道多 少次了,只要把對方的腿夾住,簡單一扭就可以把那個流氓的腳腕扭斷——可是 他忘了藥物的作用讓他的雙腿力氣和速度都不如平常,林靜瑤的皮鞋輕易地趕在 了鱷魚動作之前擊中了鱷魚的睪丸。鱷魚雖然壯實,但是睪丸被踢還是一下子讓 他疼痛不已——「呃……」在他低吼著彎下腰的瞬間,美續(xù)的拳頭馬上抓住了這 個破綻直直地朝他的臉上打來。 「砰」的一聲,鱷魚感覺腦袋被錘子鑿了一下一般嗡嗡作響,龐大的身體后 退了幾步,靠在了校醫(yī)室的墻上。 「大個子,現(xiàn)在告訴我們安安的事情,我們可以放了你哦~」林靜瑤看著自 己和美續(xù)的協(xié)同攻擊奏效,洋洋得意地說道,「要不然可能明天就不是男人了喲 ~哈哈。」 「學姐,」美續(xù)冷靜地提醒林靜瑤,「他還能動——」然后就連美續(xù)自己都 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可能,那樣的一拳、加上父親的指虎——竟然都——」 鱷魚把嘴里被打掉的牙齒混著血水吐了出來,又伸手把鼻血擦了擦,沙啞地 笑了笑,「小丫頭,有兩下子啊。」鱷魚的聲音和之前彬彬有禮的感覺不同,已 經(jīng)透著野獸一般的興奮。林靜瑤的這一腳和美續(xù)的這一拳,讓他從昏昏沉沉的麻 醉狀態(tài)清醒了不少。他伸出手,擺出了一個功夫里的挑釁動作。「來啊。繼續(xù)。」 林靜瑤和美續(xù)對視了一下,都知道現(xiàn)在是最后關(guān)頭,無論是他們兩個還是鱷 魚都沒有退路,于是又齊齊攻了上來。 美續(xù)的拳擊動作十分專業(yè),一看就是系統(tǒng)訓練的結(jié)果,鱷魚需要花費大量精 力去預(yù)判、猜測對方的攻擊角度,稍有不慎就會結(jié)實地挨上一下——更麻煩的是, 被擊中之后的疼痛比林靜瑤的踢擊要嚴重得多。 但是林靜瑤也同樣不是省油的燈,這個自幼跳舞的女生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兩條腿幾乎沒有停歇地舞動著,雖然鱷魚可以幾乎用身上的肌rou就可以防御住對 方的攻擊,但是還是要時不時注意一下林靜瑤陰險的偷襲:全是瞄準了睪丸的- =站=- ьáú. s://м.di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呼、呼——」鱷魚在兩個女生的夾擊之下一時雖然不落下風,可是如果藥 效再不緩和一點,自己的體力也要跟不上了,到時候只會變成美續(xù)拳頭下的活靶 子。 鱷魚深知自己的處境,只能尋找機會強行突破——隨著一聲嬌喝,林靜瑤的 長腿又劃著優(yōu)美的弧線朝著鱷魚襲來,但和一直在防守的情況不同,鱷魚這次瞄 準了林靜瑤的身體,強行接下了這一擊攻擊,黑色皮鞋的鞋底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了 鱷魚的臉上,但完全沒有阻止龐大的身軀像公牛一樣撞像林靜瑤——當然,這也 意味著自己要吃一次美續(xù)的拳頭。果然鱷魚覺得自己肋骨挨了一記狠辣的撞擊, 一陣血腥味順著嗓子涌了上來。管不了那么多了,鱷魚強忍著疼痛,身體仍舊沒 有停歇——「??!」林靜瑤次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學姐!不好!」美 續(xù)也完全沒想到對方會用這么破釜沉舟的拼命策略。 然后下一秒,公牛撞在了斗牛士的身上——林靜瑤纖細的身體就像秋風中的 落葉一般在空中飛出了兩三米,猛地撞進了一個病床隔間里,倒地不起——鱷魚 看著對方直接被自己這一下頂?shù)迷倨鸩荒?,滿意的笑了笑,但是緊接著就面臨著 美續(xù)狂風驟雨一般的快速出拳,鱷魚甚至覺得都能聽見黃銅指虎揮舞得虎虎生風 的聲音。 「可惡——」美續(xù)焦急地搶攻鱷魚,一面看著倒在地上的林靜瑤——鱷魚知 道急躁的進攻肯定會導(dǎo)致失誤,所以他要做的只是盡量防守等待對方自己送上門 來。但是胸口的劇痛讓他覺得剛剛美續(xù)的那一拳似乎已經(jīng)打斷了他的一根肋骨。 這么一個嬌小的女生,蘊藏的可怕力量的確讓鱷魚有點忌憚。他只能強行憑借強 大的意志力來同時抵抗著藥物的麻醉和傷痛的折磨——「啊……」美續(xù)終于出錯 了。一記直白得太過分的直拳過后,美續(xù)自己也驚叫了起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犯 了錯誤——鱷魚輕松地預(yù)判了這次攻擊,一下子抓住了美續(xù)打過來的拳頭,然后 狠狠一擰——咔噠一聲,那條纖弱的胳膊就失去了力道,隨之而來的是美續(xù)因為 劇痛而發(fā)出的慘叫。 「?。。。。。 ?/br> 凄慘的叫聲宣告了鱷魚的勝利。只要輕輕一推,高一女生小小的身軀就墜落 在了地上。美續(xù)看了看林靜瑤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自己又只有一只手可以作戰(zhàn), 她知道繼續(xù)下去沒有意義。 「好的,」美續(xù)喘著粗氣,強忍著左臂的痛楚,說道:「我們輸了?!?/br> 鱷魚現(xiàn)在也只能扶著墻,捂著自己右邊的肋部,說話都帶著疼痛:「何必呢 ……但是你們……還真讓我刮目相看……」說著自嘲地笑了笑,「上次被人弄得 這么慘還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這次被兩個高中生打成了這樣。是我老了?」 「還沒結(jié)束!」林靜瑤惡狠狠的叫聲突然響起,讓鱷魚也嚇了一跳,他原本 以為她昏過去了。 鱷魚循聲望去,林靜瑤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一把醫(yī)用剪刀,此刻正一只手 攬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姑娘,剪刀鋒利的尖刺正抵在她的喉嚨上?!改悴灰^來!」 林靜瑤聲音顫抖著說,「把安安交出來,否則我就——」 鱷魚啼笑皆非地看著這個「挾持人質(zhì)」的林靜瑤,挪逾地問道:「否則你就 怎么樣?否則就殺了她?」 人質(zhì)自己顯然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此刻嚇得低聲啜泣了起來,「姑娘, 你別害怕,她是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棍{魚胸有成竹,他知道這個高中生無論多 么飛揚跋扈,刁蠻霸道,也不可能真的去殺人,他又對林靜瑤說,「把她放了, 我們有話好好說,本來我也沒想和你們動手?!?/br> 「不行!你不要動!別過來!」 鱷魚看著驚慌失措的林靜瑤,不太明白對方真的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轉(zhuǎn)念 一想可能是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吧,這么想著,鱷魚直視她的眼睛,一步一步走了過 去,「我現(xiàn)在過去把那個女生接過來,然后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嗎?我真的挺欽佩 你們的實力,我不會再和你們動手了,好嗎?冷靜一點。不會有事的?!棍{魚就 像談判專家一樣慢慢接近,林靜瑤已經(jīng)緊張得手不斷顫抖著,瞪大眼睛。 鱷魚在離對方大概三步距離的時候,突然矮身上去,把呆愕之中的林靜瑤手 里的剪刀一下奪了過來,然后一把攬住那個已經(jīng)嚇得呆若木雞的「人質(zhì)」,看起 來是個低年級的小女生,相貌竟然也挺可愛的。鱷魚想。 「這場鬧劇可以結(jié)束了吧?」鱷魚看著已經(jīng)再也沒有招數(shù)可出的林靜瑤和美 續(xù),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說兩句話,然后我?guī)Я朱o瑤離 開了吧?風間醫(yī)生也沒有意見吧?」 鱷魚望向被藥物癱瘓在沙發(fā)上的風間妙子,并沒有像預(yù)想之中看見一張驚慌 的臉,妙子還是帶著一絲微笑點頭朝鱷魚致意了一下。 鱷魚皺了皺眉,感覺一種不協(xié)調(diào)的奇怪的感覺。他又用余光瞄了瞄林靜瑤, 雖然還是坐在地上,但是林靜瑤恢復(fù)鎮(zhèn)定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等一下,鱷魚好像想起來,風間之前說這個時間校醫(yī)室是沒有患者的!那自 己剛剛解救出的那個女生——一陣刺痛從肩膀傳來,鱷魚猛地一甩,把護在身后 的女生推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上赫然插著一支注射劑。鱷魚嚇得一哆嗦,趕忙把 針頭拔了出來,但是顯然,已經(jīng)有將近半管藥物打了進去。 「可可啊,」林靜瑤揉著自己撞到地上的淤青,吃力地站了起來,但是仍然 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你簡直太神了??!我永遠愛你!」 穿著病號服的女生得意洋洋地笑道:「怎么樣怎么樣~剛剛我演技很不錯吧!」 「嘛~那還比我差了那么一丟丟哦!」林靜瑤歪著頭打趣道,「畢竟我可是 少女偶像,平時也演過戲的。美續(xù),你沒事吧?!?/br> 美續(xù)捂著胳膊站了起來,虛弱地說:「沒事,只是胳膊脫臼了,一會讓風間 jiejie處理一下就好了——可可的這個計劃,實在太厲害了…… 「是的是的!虛虛實實的,簡直就是諸葛亮再世嘛~」 「哎呀,你們這么說,我都不好意思啦!」可可傻笑著撓撓頭,「但是你們 剛剛打的時候我真的好擔心,要是學姐你真的起不來了就壞了。」 「沒辦法啦,誰叫對手這么危險,有點風險也正常啦?!沽朱o瑤滿不在乎地 一擺手,整理著自己剛剛因為格斗弄亂的裙子和長筒襪,「不過我們可是正義的 一方呢~正義必勝~耶……」 「你們——」鱷魚看著一下子完全逆轉(zhuǎn)的情況,剛剛開口說出兩個字,前所 未有的虛弱感一下子籠罩了全身,直接讓他連站都站不起來,狗熊一樣的身軀重 重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意識并沒有消失,甚至可以說比平時還要清醒。 他看著林靜瑤、美續(xù)和可可三個女生朝自己走了過來…… 「一會你們下手有點分寸啊,我可得歇一會兒……唉,。我再也不給自己下 毒了,太難受了。」風間妙子的囑托在她們身后傳來。 「這下糟糕了……」鱷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