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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都看呆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又有兩個跟黃展交好的侍衛(wèi)大怒,從寧予辰身后沖了上來,掄拳頭就打。寧予辰一邊往前走,一邊不動聲色地輕輕在左邊那人肘下拂過,跟著右腳尖輕輕一抬,原本左邊要打到他臉上的拳頭莫名其妙地拐了個彎,狠狠捶到了同伴臉上,而右邊那名侍衛(wèi)只覺得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臉上雖然挨了一拳,連鼻血都被打了出來,身體的重心卻依舊不穩(wěn),張牙舞爪地摔了下去,把同伴撲到了地上。寧予辰“嘖”了一聲,搖頭笑道:“大白天的,二位大哥真是……勁爆火辣啊?!?/br>他說完風涼話之后徑直揚長而去,再也沒有停留。身后的其他人趕上來,顧不得再追寧予辰,連忙趕著先把幾名同僚扶起來,被撲倒的那個人甚至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都沒弄明白,一邊艱難起身一邊罵道:“他娘的!這小子是不是有妖術?”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抱歉,感謝和評論都明天的哈~一看表已經(jīng)這時候了,感覺身體被掏空_(:з」∠)_。^_^不過評論都看啦,先老實交代兩個小事情:1.這應該不算替身梗……認不出小寧砸的莫小遠不是好莫遠。2.這個世界……會在一起……(*/ω\*),所有的事情會一步步向好發(fā)展,哈哈,只能確定這么多了,畢竟醉醉也沒寫完~么么噠!像爾康答應紫薇那樣答應我,不要離開好嘛(づ ̄3 ̄)づ。第41章舊日皇宮(五)寧予辰出了宮,心情很好地翻身上馬,他放松韁繩讓馬兒自己走了一會,終于想好了自己要去的地方,于是打馬向皇宮東側(cè)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想起了剛才那幾個人驚詫的表情,忍不住再次彎了彎嘴角,只是還沒等笑容徹底浮上面頰,身后已經(jīng)有一個人揚聲叫道:“寧侍衛(wèi)!”稱呼雖然生疏,可聲音倒是熟悉異常,寧予辰不用回頭就已經(jīng)知道了來的人是誰,他沒有半分猶豫地翻身下馬,臉色恭謹,神情中似乎還帶了兩分不易察覺的緊張,躬身行禮道:“下官見過魏王殿下?!?/br>馬蹄噠噠的聲音響起,很快,林澄已經(jīng)走到了寧予辰的面前,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的師弟。在這皇宮不遠的地方,他的表現(xiàn)也同樣好像兩個人并不熟悉一樣,淡淡笑道:“起來罷,寧侍衛(wèi)可算是一步登天了。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寧予辰道:“殿下說笑了,不過是皇上抬愛,下官自己也還是要勤懇當差才行。方才下官已奉皇上之命去了邱大人那里報道,現(xiàn)在正打算回家探望父親?!?/br>他這話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是在告訴林澄,皇上雖然一時表現(xiàn)出了對自己青眼有加,但是目前還沒有看出來對方有“那方面”的意思,他的侍衛(wèi)身份也并不是幌子,需要踏踏實實干活。總而言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林澄頓了頓,似笑非笑地垂下眼睫,居高臨下地看著寧予辰道:“難得皇上有個看重的人,好好惜福罷?!?/br>寧予辰淡淡道:“是?!?/br>“哦,對了。”眼看林澄轉(zhuǎn)身要走。寧予辰也打算離開,不料對方突然又兜了個圈子繞回來,像是極不經(jīng)心的那樣壓低了聲音向?qū)幱璩降溃骸斑@宮中,太子殿下一向受皇上疼寵,你若是有心,可要好好護著本王這個侄子的安危?!?/br>他口中說的太子殿下,并非林湛的親子,而是因為皇上多年以來迷戀岳王,不近六宮,因此并無子嗣,他為了堵住大臣之口,就從早夭的長兄那里過繼了一名叫做林徵的侄子,封為太子。這孩子五歲進宮,今年大約應該有十一了。林澄終于按捺不住了,想先從自己這個小侄子身上下手了嗎?這未免也有些太……饒是寧予辰這樣的人物,也忍不住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林澄,四目對視,林澄漆黑的眸子中驀地閃過一絲殺意,隨之微微一笑,打馬而去。3022突然開口道:“林澄多疑,其實如果能夠取得他的信任,先設計殺了林徽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只要能把自己摘干凈了就沒有問題。反正只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以你的頭腦,借刀殺人也不是什么難事?!?/br>寧予辰面無表情地道:“我的聰明才智不是用在殺人放火上面的。再說殺了他,不會影響以后的世界走向嗎?”3022簡單地道:“你不殺他,他也是短命之相——這孩子25歲還沒有登上皇位的時候就死于溺水,只不過是個小人物,無足輕重?!?/br>寧予辰沉著臉:“即使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到底屬于人類范疇,我目前還和他們是同一個物種的。老實說,你這樣視人命如草芥,我有點怕?!?/br>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過往生命中的一些零碎片段,就像是午夜偶然從窗縫中漏進來的花香,不時悄然入夢。就在前幾天的晚上,他剛剛夢到了過去的自己,只不過這個夢十分的曲折離奇,弄得寧予辰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往事,還是他那越來越不靈光的大腦生生臆造出來的。首先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海藍色的絲質(zhì)窗簾沒有完全拉攏,被溢進來的夏風吹得不住飛揚,夕陽的余暉灑在紅木的地板上,也灑在他的身上,身后的巨大鋼琴透出暗色的陰影。寧予辰像是在從局外人的角度看待自己,同時卻又能清晰地感覺出那陽光灑在身上的溫度。他穿著白色短袖T恤和卡其色的粗布褲子,正盤膝坐在地上,在一個支起的畫夾上寫著一封沒有開頭署名的信,舒展的字跡流暢而清晰:“……穿越了這么多個世界,也時常會懷疑自己的存在價值——我到底只是在像別人按時上班一樣執(zhí)行任務的普通公務員,還是一條居無定所的喪家之犬?常常改換身邊的環(huán)境和交往人群,我還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嗎?我還能夠適應自己的世界嗎?一位前輩曾經(jīng)說過,身為穿越局的一份子,那就不能再將你所遇到的任何人事當做現(xiàn)實來看待——可我卻越來越對這種說法不能信服了。每一個人,每一個真正與我認識和交往過的同伴,都是真實地存在于我的心中的,我已無法忘記?!?/br>“我深覺自己就像是一名不合時宜的逆旅,錯誤地走上了圓形的軌道,一直孜孜追尋盡頭,卻總是回到初始的位置。我以為指縫間遺漏下了大把大把的時光,最后才發(fā)現(xiàn),內(nèi)心的倦怠才是最沉重的行囊……”后面的字在他眼前漸漸地模糊,旋轉(zhuǎn),整個世界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