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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你去告訴玄惪一聲,我撐不住了,他不來幫忙,我就自個兒先逃了,到時可別怪我棄停云觀于不顧?!?/br>青潭懶懶抬眼,仿佛才看到有他這么一個人:“他早已知曉,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而來?”廣岫一喜:“他怎么說?”青潭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躺:“自求多福?!?/br>廣岫隨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摔過去,可惜對方是個靈體,物理攻擊對他無效。“性子還是這么臭啊……”青潭搖搖頭,“身在局中往往被局所cao控,想要看清,不妨出局看看,一切或許都會通透得多。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天道之威人力不及,風(fēng)水地貌卻可改變?!?/br>“風(fēng)水?”廣岫皺眉,怎么又扯這里來了,他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啊,“你說此事與風(fēng)水有關(guān)?”“我哪知道?!?/br>廣岫切齒:“那你方才都是在放屁不成???”“他說的?!鼻嗵镀乘谎?,“我才懶得和你說這許多?!?/br>“他就讓你說這些廢話?”廣岫咬牙切齒,他可真沒發(fā)現(xiàn)他說這一通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他好像還說了什么,我記不清了……”青潭秀眉微蹙,甚是苦惱得想了半天,在廣岫幾乎要抓狂時,總算想起來了,“哦,他說欲知因果,要去趟藏峰山?!?/br>“藏峰山?”廣岫一頭霧水,“去干嘛?”“我哪知道?!?/br>廣岫捏著拳頭,心中暗道:我忍!“話帶到我就回去了。”青潭起身,幽幽蕩起,猶如天人下凡一般風(fēng)姿脫俗,“凡人之處果真污穢得很,所謂帝王真龍?zhí)熳?,不過如此嘛?!?/br>“那個……jiejie……”劍靈怯怯開口:“帶我一起回去吧?”青潭回眸一眼,笑道:“這可不是我此行的任務(wù)?!彼h回來,捧起劍靈的臉看了一會,道:“仔細(xì)看看,輪廓五官還不錯,好好保養(yǎng),補一補,應(yīng)當(dāng)還有救。你叫什么名字?”劍靈紅著臉囁嚅:“我……我還沒有名字……”廣岫也想起自己確實還沒給他起名,剛想給他起名叫來福,便聽青潭道:“那我?guī)湍闫鹨粋€吧,看你瘦瘦小小的,像根竹竿子,劍又叫行云,不如就叫……云竹吧?!?/br>劍靈臉笑得像朵花:“云竹,真好聽!”廣岫抗議:“好聽什么?這是我的劍靈憑什么你給起名字,不成!他叫來福!”“不要!”劍靈露出怒容,這可是關(guān)乎人生的大事,“難聽死了!”“你個小屁孩懂什么,名字好聽有什么用,難聽的才好養(yǎng)活。就叫來福!或者狗蛋也成……”“不要,我叫云竹!”“來福!”“云竹!”在他們的爭吵之中,青潭翩然隱去,心中暗道:“兩個傻子。”隨后幾日廣岫都在琢磨怎么說出宮的事看起來才不像是捅了簍子要跑路。西苑槐樹經(jīng)過那日后變得兇厲許多,已吸食了不少宮人的魂魄,縉帝每日送去罪奴祭樹,也只能暫時控制。朝堂之上更有肖乾林為首的百官說是因為他和衛(wèi)翾擅動禁地,激怒了樹中神靈才會如此,要縉帝將二人為樹獻(xiàn)祭。幸好縉帝還算清醒,駁了回去,卻下了死令要他們半月內(nèi)除此大患,否則也是個死。衛(wèi)崢進(jìn)宮來看他們,對兒子只知抱著狐貍不聞不問的模樣大為光火,想要捉了狐貍一把掐死,被衛(wèi)翾使了個定身法,只有眼睛能動。等衛(wèi)翾離去,廣岫解開術(shù)法,衛(wèi)崢罵了一會,忽然靜下來,臉色糾結(jié)甚為后悔,說若是知道宮里的是如此厲害的東西,他死也不會讓他入宮。廣岫見他這模樣,也沒再補刀。若是他知道一切皆因自己送入宮中的母狐而起,他只怕悔得要撞墻。衛(wèi)崢請廣岫無論如何救衛(wèi)翾一命,言辭懇切甚為感人,廣岫連拒絕都不好意思,只說有我一命,就有他一命,若是自身都難保,那可就沒法子了。衛(wèi)崢大為感動,又與他說起朝中局勢,對肖乾林一番咒罵,簡直恨不得生啖其rou。廣岫想起衛(wèi)翾的話,道:“肖乾林此人,當(dāng)真……如此不堪?”衛(wèi)崢冷笑道:“那個老東西,旁人不知其真面目,我卻清楚得很。當(dāng)年若不是我舉薦,他到死也不過是個賣字畫謀生的窮酸!”廣岫見他模樣覺得有幾分小家子氣,道:“你二人的過節(jié),我也聽說了一些,其實,感情這種事發(fā)乎于心,無法強求,那個……”衛(wèi)崢冷哼:“你也認(rèn)為我咬著他不放是因為那件事么?罷了,多說無益,你與衛(wèi)翾在宮中,定要小心靖妃暗中使絆?!?/br>廣岫應(yīng)了,送走衛(wèi)崢之后,心中卻如堵大石,甚不舒坦。想了想,他起身出門。在皇宮幾日他已摸得熟稔,徑直來到碧桐宮外,做出一副糾結(jié)苦惱的模樣。他在宮中名聲頗大,人人識得,都知道他在哪里哪里便有不干凈的東西。不過一時便有個年紀(jì)稍長的宮女走過來,問他來此可是碧桐宮內(nèi)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廣岫道:“姑娘不必?fù)?dān)心,我來只因昨夜做了個夢,夢中天降霞光,落在了一株芍藥之上,可謂大吉之兆。今日醒來念念不忘,便想問問這宮中有哪處栽了芍藥?”宮女松了口氣,道:“原來如此,這皇宮之中芍藥不多,據(jù)奴婢所知,有芍藥的寢宮只有太后,皇后和咱們碧桐宮了。”廣岫笑道:“自古牡丹為王,芍藥為相,二者皆非人間凡品,想必靖妃娘娘亦是恩澤不淺,福至無雙。在下斗膽,可否請姑娘通稟靖妃娘娘一聲,讓在下看看那株芍藥?”宮女想了想,道:“先生稍待,我去通報?!?/br>沒過一時,宮女出來,將廣岫迎了進(jìn)去。靖妃淡施脂粉,更是清麗脫俗,想來聽宮女一番轉(zhuǎn)述心中喜悅,見了廣岫頗為客氣:“方才聽素云所言,先生夢中的霞光,是落在了本宮院中的芍藥之上么?”廣岫道:“這個尚不可斷言,還需看過了才知道?!?/br>靖妃美目流轉(zhuǎn)在他身上一掃,道:“先生想看花自是可以,不過,先生來得湊巧,今日本宮園內(nèi)的一株紫丁香也開了。二公主甚愛丁香,本宮便約了二公主一同欣賞,既然先生也要看花,便索性約在一處吧。二公主想必快到了,勞煩先生稍等片刻。”廣岫起身道:“草民粗野之人,唯恐?jǐn)_了娘娘與公主雅情,看花還是下次吧……”他本欲找個理由探探碧桐宮,看是否有上回給衛(wèi)翾喂藥的宮女,哪知會是自投羅網(wǎng),不由心中哀嘆。靖妃笑道:“先生何必妄自菲薄,云儀公主素來性情恬淡內(nèi)斂,不善言表,卻也多次向本宮提及先生風(fēng)逸,能讓她如此掛心,本宮焉能不成人之美?先生若不給這個面子,本宮可要不高興了?!?/br>廣岫苦笑,只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