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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如仇不畏強權(quán),早就有心結(jié)交。此時得他禮遇,真如三生有幸一般,盼著能多親近親近。肖長離卻只盡著臣子本分,將他送至行館,一路上再沒說過一句話。珩王沉吟片刻,道:“肖大人,若本王說,本王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大人信不信?”肖長離停下腳步,道:“下官沒有權(quán)力信或是不信,只看證據(jù)?!?/br>珩王道:“證據(jù)只是死物,有時候,你看到的,只不過是有人想讓你看到的?!?/br>肖長離道:“正因證據(jù)是死物,它才不會說謊?!?/br>珩王苦笑道:“大人是認定了本王暴虐欺民了?”肖長離道:“下官只看證據(jù)?!?/br>珩王嘆道:“罷了,你查到什么便是什么吧,本王不多做辯解。只是,本王無法自保也就罷了,身為兄長,自當盡著心力護住幾個弟弟。如今局勢無論后宮還是朝堂皆是暗潮涌動,還望肖大人秉身持正,莫為污流所染?!?/br>肖長離躬身作揖:“下官謹記?!?/br>珩王見到云昶時他正打算摔了桌上的茶盞泄憤,見了他如見救星:“二哥,你怎么來了?不對,你怎么才來!”珩王板起臉:“你闖了這么大的禍,我能不來嗎?才讓你出宮半日你就惹出這些事來,再讓你多呆幾日,天都能給你捅破了?!?/br>云昶也是憤憤:“這不能怪我,是這民間刁民太多。也不知京兆府是如何管制的,回去后一定要稟明父王,重重罰他?!?/br>珩王道:“仗著身份跋扈恣睢,當街傷人,只怕要重罰的是你?!?/br>云昶呼道:“我冤枉啊,傷人的不是我,是那個叫衛(wèi)翊的小子推的,懶在我身上,簡直豈有此理!現(xiàn)在也不知他跑哪里去了,真不知道衛(wèi)崢是如何管教的!”珩王道:“罷了,幸好這次肖長離給些面子并未上報。記住你代表的是皇家的臉面,行事要注意分寸,別憑著性子胡來?!?/br>云昶嘟囔:“二哥你的名聲比我更臭吧……”珩王在他腦袋上一敲:“還敢還嘴!阿謹呢?”云昶本還想懟幾句,聽了這話什么心思都沒了,苦著臉道:“阿謹不見了。”珩王氣不打一處來,揪著他耳朵往外拽:“還不去找!”衛(wèi)翾自今早起就眼皮跳個不停,有很不好的預(yù)感。白狐在他邊上趴著,很沒精神的樣子。它在這暗無天日的監(jiān)牢中呆了數(shù)日,無形之中吸納了不少污濁之氣,對他身上本就沒好完全的傷有害無益,它卻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忽然,白狐耳朵抖了抖,抬頭朝牢門處看了看。衛(wèi)翾隨之看去,見柳風屏提著食盒正走來。只看了一眼,他便又閉上了眼睛。“二公子,近日可好?”柳風屏打開食盒,將飯菜一一擺好,“將軍身體抱恙,讓我來看看你。牢中想必吃得不好,我?guī)Я藥讟幽銗鄢缘摹?/br>衛(wèi)翾毫無反應(yīng)。柳風屏兀自囑咐著:“二公子素來吃不慣中原膳食,這幾樣都是專人所制,想必對胃口。此次牢獄之災(zāi)雖來得憋悶,亦算得歷練,日后更該有防人之心,引以為戒才是。還請二公子莫為煩事縈心,虧了身子不值當。”衛(wèi)翾閉目調(diào)息,只做未聞,讓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柳風屏擺好飯菜收好食盒:“二公子歇息,我先走了?!?/br>聽得腳步聲遠了,衛(wèi)翾才睜眼,瞥了一眼飯菜,果真是他愛吃的,兒時的味道。他自小在冀州邊城長大,吃慣了那里的食物,入京后這繁華之地事事精細,吃食多是綿軟甜糯,他從來都不喜歡。那時候戰(zhàn)事正酣,多有南岳亡國流民涌入,局勢一片混亂。他隨娘親與幾個仆從而居,倒也算衣食無憂。那時候柳風屏不過一個落魄書生,在他家院里當管家。雖彼時年幼,他卻依稀記得爹不?;貋?,娘時時愁悶郁郁寡歡,陪在她身邊的,只有柳風屏而已。而他越大越不像英武悍勇的衛(wèi)崢,反而像柳風屏多些,如同為那些流言佐證一般。即便娘親以死明證,衛(wèi)崢亦未有為難,可一看到柳風屏,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好似一面明晃晃的鏡子橫在眼前,映射出那些真相,那些不堪。他一直都不明白,性情暴躁的衛(wèi)崢竟然忍得下這種事。他到底還是沒吃那些飯菜,白去聞了聞,扭頭看看他,也是沒動。沒過一會廣岫大搖大擺進來探監(jiān)了,笑得那叫一個幸災(zāi)樂禍。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jié)我無聊到開始備課了,算是給自己找點事做,不會那么心灰意冷。馬上要下新晉了,到時候估計一個點擊都沒了,這兩天會多更點,早點更完省得每天都要上來看,最后祝收藏了本文的12個小天使節(jié)日快樂,天天開心!真的感謝你們愿意收藏我這本書,謝謝?。?/br>☆、第五十章“吉星移位,黑云籠罩,果真是有牢獄之災(zāi)。”廣岫憋著笑做出嘆息的模樣,表情顯得十分生動,“我就說嘛,我不在你準得出事。聽說還挨了杖刑,嘖嘖,真是可憐?!?/br>衛(wèi)翾沒好氣:“你少陰陽怪氣,事辦好了嗎?”廣岫道:“我出馬自是手到擒來……”卻想起因為那件事使衛(wèi)翊遭了難,他心又抽抽起來,用笑掩蓋過去。忽見一團白影撲了過來,若不是牢門擋著,只怕就趴他臉上了。小白狐聳著鼻子在廣岫身上不住嗅著。廣岫受了逍的荼毒,乍見這心智未開懵懂可愛的小狐貍就打心眼里喜歡,摸摸它的頭道:“真乖,看來的確是很想我啊?!?/br>衛(wèi)翾道:“它在聞你身上的味道?!?/br>廣岫撩起袖子聞聞:“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你身上,自然是有我的味道?!卞泻鋈怀霈F(xiàn),語笑嫣然,使這陰森森的大牢都亮堂了許多。“你怎么來了?”廣岫趕緊離他遠些。逍笑而不語,只是盯著小白狐看。白狐在他跟前跳來跳去,顯得十分激動:“你是誰?你是誰?!”逍伸出手,白狐立即挨過去,蹭蹭他的掌心,口中發(fā)出嗚嗚的哭聲。廣岫想明白了,真說起來,他們還算是同母兄弟。眼前一亮,白狐化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與上次化為人形一樣,沒穿衣服。廣岫眼珠子都快掉了,指著衛(wèi)翾:“你你你,竟然金屋藏嬌?!”衛(wèi)翾簡直想撕了他的嘴。逍抬起瑱的下巴端詳片刻:“要不是我無法化形,一定比你好看?!?/br>瑱問道:“你是誰?”眼前這個人雖然陌生,卻讓他有極為熟悉而久違的感覺。逍摸摸他的頭,甚為慈愛:“我是誰不重要,倒是你怎么修為這么差,就住在這種地方嗎?”真要說起來,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