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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適合擺在這里。”陸嬌緩緩開口,她伸出手,輕輕觸碰擺件。 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摩挲著龍身上的鱗片,那rou眼看不見的黑色霧氣纏繞在她的指尖,可是一會便消散了。 金鑫看不懂陸嬌的意思,遂開口問:“那,是這個擺件有什么問題嗎?” “你仔細(xì)看,這里?!标憢芍钢堫^的位置。 金鑫看過去,并沒有看出什么。 “這不是龍,是蛟。”陸嬌揭開謎底。 俗話說,蛇修千年化蛟,蛟修千年化龍。 而眼前這一樽擺件看似龍,其實(shí)不然,這是一尾蛟。 龍,代表著古代的帝皇之象,賜予人間風(fēng)調(diào)雨順,是大海中的主宰。 而蛟龍則象征著邪惡,所以又被人稱之為惡蛟。 蛟龍生性殘暴,若遇雷電暴雨,必將渡劫,渡劫成功必將扶搖直上騰躍九霄,成為凌駕于真龍之上的神龍。 而在成為神龍之前,蛟龍便不是龍,而是蛟。 金鑫一臉茫然,對于蛟和龍他實(shí)在沒什么了解,在他看來不都是爪子,鱗片,這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 陸嬌看著金鑫那模樣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和一個門外人說這個,好像有點(diǎn)多余。 “那,這個擺件有什么問題?”金鑫問道。 “我說簡單點(diǎn),這玩意兒擺在這不僅不能聚財(cái)生運(yùn),反而會讓人心情浮躁?!标憢烧f完停頓了一會繼續(xù)開口:“而且,這東西是土里出來的,怕是某個大人物的陪葬品,周遭纏繞陰氣,人接觸時間長了變會沒做纏身。” 這,這么嚴(yán)重?! 金鑫嚇了一跳,再次掃了一眼那擺件。 不都說擺這玩意兒是生財(cái)?shù)??怎么還倒霉了? 行內(nèi)人看門道,行外人看熱鬧。 有些事陸嬌講不清楚:“你讓人把這東西拿出去?!?/br> “啊,拿出去,怎么處理?”金鑫真不知道怎么處理這東西。 主要是,他碰了會不會倒霉?。?/br> 杜行這段時間情況金鑫看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人還擱醫(yī)院躺著,金鑫可不想那樣。 “這個不長時間接觸沒事,你讓人把這擺件送到寺廟去,讓寺廟的人處理,這看著挺值錢,等過段時間可以拿回來?!标憢砷_口回道。 “哦哦,好,我這就讓人送走。”金鑫說完就立即出去叫人來把東西弄走了。 半小時之后,陸嬌下樓,重新站在公司的大門口,出門的一剎那她突然感覺有什么暗中盯著她,腳步一頓。 佯裝不經(jīng)意朝著某個方向看過去,同時開口問身后的金鑫:“那邊是什么地方?” 金鑫順著陸嬌說的地方看過去,開口回道:“那里是另一家公司,也是做房地產(chǎn)的?!?/br> 準(zhǔn)確來說,那是杜行競爭對手的公司。 對方和杜行向來合不來,而且那家公司的老板人品不好,還曾經(jīng)想要挖金鑫過去,只不過被拒絕了。 商場上搶地盤有時候總會用一些不入門的手段,那家公司老板最喜歡劍走偏鋒。 “哦,我們接下來去杜總住處?!?/br> 陸嬌打開車門,利落坐進(jìn)去,隔著車窗,陸嬌再次瞥了一眼剛才的方向。 七樓,寬敞的辦公室里,一道纖細(xì)的身影站在窗前。 她望著大樓下的車子緩緩離開,紅唇勾起一抹弧度。 ———— 杜行住的地方是市中心的樓層房。 并不是有所老總都喜歡住大別墅,杜行住的地方不大,三房一廳,一百平左右面積。 屋子里擺設(shè)很簡單,就一套沙發(fā),茶幾,旁邊一組酒柜,柜子上擺著酒。 金鑫仍舊走在陸嬌的身后,這不是他頭一回來杜行的住處,之前金鑫也來過幾次。 一單身漢大老爺們的住處,沒有煙火氣,衛(wèi)生也是杜行請人過來做,平時杜行也就回來睡個覺什么的,所以看上去這房子人氣不足。 陸嬌從客廳走進(jìn)杜行的房間,房間里窗簾擋住窗口,屋子里進(jìn)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沉悶,壓抑。 床鋪上的被子還亂糟糟在那,可見杜行早上出門壓根就沒收拾。 金鑫看見連忙上前隨便收拾了一下被子,尷尬解釋道:“那個什么,有點(diǎn)亂,你別介意?!?/br> 陸嬌搖頭表示不介意,沒什么可介意的。 陸嬌上前一把拉開窗簾,黃昏時刻溫暖的陽光灑落進(jìn)來,金色將窗前的陸嬌整個人籠罩起來。 陸嬌微微瞇了瞇眼緩和陽光帶來的刺激性,片刻才睜開眼。 打量窗外,陸嬌果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 “煞”是比較常見的風(fēng)水問題,有些煞是無意的,而有些煞確是玄學(xué)中人故意布置的。 杜行這房間的煞,便是有人刻意精心準(zhǔn)備的。 看出問題陸嬌就打算折回醫(yī)院…… 另一邊,部隊(duì)。 靳偉國在食堂逮住了蔣青松,看著蔣青松那張黑臉,靳偉國都習(xí)慣了。 “老蔣,我們今天碰見你小對象的娘家人了,小姑娘一個人出門挺危險的,而且今天還遇到了人販子差點(diǎn)被拐走呢。老蔣,你明天要不去看看人家,好歹也是你對象的堂姐。” 蔣青松前面沒什么表情,可是聽見靳偉國最后一句話卻突然變了臉色。 蔣青松盯著靳偉國,開口問:“你說誰?” “哎,就陸嬌啊,咱們上回飯館遇見的那個。我今天和傅寒錚不是出部隊(duì)了,正好遇見了,知道這事就回來給你說一聲?!苯鶄卮鸬?。 聽見“陸嬌”這個名字蔣青松臉上露出一抹恍惚。 他聽見“陸嬌”這兩個字突然感覺他和她離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一種遠(yuǎn)到他夠不到的距離。 心里微痛,似乎被什么輕輕拉扯,不是撕心裂肺卻讓他忽略不了。 “她為什么來這兒?”蔣青松開口這么問,心里卻有一個特別不可能的想法。 或許,她是來找他的。 這樣的想法在蔣青松腦海中也就一閃而過。 他已經(jīng)和陸遙定親了,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蔣青松僵硬著身子,心里閃過一抹失落。 靳偉國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