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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大佬:本座收集了數千年的珍寶,全都給你。 魔族少主:過來,你是我的! 為了躲避修羅場,郁安盯上不近女色,從萬鬼窟白骨堆里爬出來的冥淵之王晏寒蕭,把手伸了過去。 晏寒蕭清冷的眸子染上笑意,蒼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握住她的,“選了我,不會讓你后悔。” 郁安:…劇本害我,說好的冷心無情大魔頭呢?! #玩火把反派搞到崩人設怎么辦# #論不近女色到極情縱欲# #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第26章 第一個情絲結(完結) 傾云郡主驕奢慣了, 離開時幾乎搬空家當,鮮衣怒馬,已是英英玉立的男裝扮相, “沒想成親不足半月, 你我二人便要分地而居?!?/br> 兩人成親前, 傾云郡主頗為主動, 總能尋個地方拉著他親熱,但在成親之后, 卻再未同過房,鐘初煦撞見過一次臟污場面,知曉面首之事后,更是厭惡避嫌,兩人同住一個宅子卻連面都碰不著, 和分地而居并無兩樣。 鐘初煦望著馬背上的人,眼里盛著深情和不舍:“我們的家在這里, 我等你回來?!?/br> 傾云郡主帶著她的面首走了,鐘初煦也不再有顧忌,吩咐人去搜集待嫁閨中的女子畫像,他又怎能這般孤家寡人, 過于凄涼呢。 夏日總是雷雨震震, 鐘初煦的膝蓋再次疼痛難忍,大夫給他敷上藥膏,也給了藥包泡腳,但是全都沒用, 痛得他在夜半醒來。 將婢女叫進來點燃燭火, 吩咐她搓熱雙手按摩,尚能按摩個把時辰, 但堅持不了更久。 鐘初煦蹙眉:“夫人能堅持按摩一宿不停歇,你一個婢女比夫人還金貴?” 婢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跪下去請饒。 鐘初煦也意識到說錯話了,心里空落落的,更加難以入眠。 這場雷雨迎來的,不只是膝蓋處浸入骨髓的疼痛,還有公然劫擄。 鐘初煦上完早朝,回府的路上就被給人綁了,關進暗無天日的籠子里,近兩個月的顛簸,讓他幾乎被折騰到不成人形。 起初鐘初煦以為是官場上不對付的人想教訓他一頓,后來幾個日夜過去,才徹底慌起來,又想著會不會是他曾雇傭的那幫劫匪走投無路,劍走偏鋒想擄他敲筆銀子,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猜疑,因為沒人跟他索要銀子。 他被關在籠子里,罩著黑布,每日唯一見到光亮的時候,是有人掀開一角給他投送食物,每次他都聲嘶力竭呼喊,想問問到底怎么回事,沒有人回答。 鐘初煦快要瘋了。 “五哥、七哥,你說要給我送禮,到底是什么啊?!?/br> “妄圖傷害小婉的人,父皇和幾位哥哥絕不會輕饒,你在大霽國被擄,罪魁禍首除了那傾云郡主,還有內閣首輔鐘初煦。傾云郡主的父親是翊親王,我們不好過于得罪,而且他頗識時務,親自安排人將鐘初煦給綁了押來,這就是要送給你的禮?!?/br> “我們不能把傾云郡主怎么樣,但對這鐘初煦可沒什么好顧忌的,小婉,人交給你,盡管撒氣,弄死也無妨?!?/br> 南宮平婉看向蓋著黑布的大籠子,撇撇嘴:“我哪有這般殘忍,讓他給我道個歉,再稍作處罰便夠了,更重要的是你們得把那些被擄的姑娘救出來,這是我答應了恩人的?!?/br> 鐘初煦什么也看不見,聽著交談,心神隨之劇烈震動。 他終于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這里是北淵國,眼前說話的幾位是參加了宮宴的兩位皇子,還有一道去游玩、卻被擄走的九公主。 他更是聽明白了為何自己會在這里,沒想到劫擄他的竟然是翊親王! 五皇子和七皇子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目光里的不肯罷休:“小婉沒有懲治的心思,我們幾位哥哥可絕不會輕饒,人稍后我們會帶走。” 北淵皇室有八位皇子,唯獨只這一位公主,長得可愛性子又討喜,自小就是被父皇和哥哥們捧在手心里寵著的,不然也不會她一央求,就愿意帶著一道去大霽國了,偏偏還險些出事,他們直恨不得將人抽皮拔筋了才好。 鐘初煦聽到絕不會輕饒幾字,心里一緊,握住木欄搖晃,聲音已沙啞的不成樣子,哀求道:“公主被擄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啊,我是無辜的,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此事真不是我做的?!?/br> 南宮平婉對處治鐘初煦沒有半分想法,但聽到這話卻是生氣了:“不準狡辯,恩人說了,你也是壞人,和那個傾云郡主同流合污是一伙的。”說完扭頭眼巴巴去看兩位哥哥,“我讓你們幫我查探恩人的下落,到底查到沒有?。俊?/br> 恩人?什么恩人? 鐘初煦瘋狂搖著木欄,苦苦哀求想問個清楚,可說話聲卻漸遠,沒有人再給回應,他絕望的癱倒下去,只覺人生就如這眼前一般,黑暗無望。 他所期望的康莊大道,想要的如魚得水更上一層樓,怎么就徹底坍塌了呢? 鐘初煦被帶到五皇子府上,關押在石室里,每日被各種酷刑輪番折磨,暈過去了就用辣椒水澆醒,快不行了就給他服藥續(xù)命,吃食也都是補湯,不肯喝就有人逼著喂,想尋死一了百了都做不到,四肢被鐵索縛著,想動都難。 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鐘初煦在這個時候終于肯面對自己的心,他其實早就后悔了,在溫蕊替他擋了一劍時,沉睡已久的良知就開始蘇醒,可惜他已經沒辦法回頭。 在溫蕊提出和離時,他百般不舍,更是尤為后悔,但傷害的事已做出,覆水難收,他只能自欺欺人,他為了想要更好的而做出取舍,他沒有錯。 在看到傾云郡主和一幫面首交纏,他的尊嚴被徹底踩在腳下時,他明白不可能再有人如溫蕊那般全心全意了,他后悔到輾轉難眠,卻也知道和溫蕊之間已沒了任何可能。 越來越深的悔悟,也越來越深的無力回天,在石室里被折磨的渾渾噩噩,鐘初煦開始頻繁出現幻象,總是能看到溫蕊。 他曾以為自己越活越清醒,想要追權奪勢。 可誰說又不是越活越糊涂,親手毀壞弄丟了最寶貴的呢? 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他悔了,悔到咬著牙根滿嘴血腥。 守衛(wèi)走進來,照常捏住他的下巴,將湯藥強行灌入嘴中,鐘初煦在非人的折磨下已沒了知覺,麻木下咽,不小心溢出來就會挨上一鞭。 “臭死了,晦氣!”守衛(wèi)喂完湯藥,嫌惡地在身上擦了擦手,走出去。 鐘初煦的頭無力垂下去,腳邊跑來兩只老鼠啃噬腳趾,他也一動不動。 昏暗的石室里,他看到光了,也看見了光亮里的小村莊。 山巒曠野,風高云清,有人逆著光向他跑來,最熱烈的怦然心動,又活過來了。 鐘初煦嘴唇哆嗦,眼淚掉下來,朝奔來的身影伸出手輕喚:“阿蕊,我不會再失去你了。” 多想日子能永遠停留在年少啊。 如果能重新來過,阿蕊,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 閆州城,最繁華的街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