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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會是在往后也都這樣吧? 她嫁給那個什么梁督都,然后凌白每日里就這般肆無忌憚的和她相處? 光只是想想那個場面,她就不寒而栗,趕忙打住胡思亂想。 凌白應該不會這樣打算吧? 她拿眼偷偷瞥凌白,想問又問不出口。 凌白壓根就不愿去想旁的事,只要抱住鶴婉恣他就舍不得撒手了,忍不住垂下頭用挺直的鼻梁輕輕蹭著她的耳蝸,“jiejie,你要不要午休片刻?” 鶴婉恣渾身一軟,伸手撐在他胸膛上,想強行找個話題分散注意,“過去那七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是一直都守在我身邊嗎?” 這青天白日的,凌白就這樣摟摟抱抱,實在不合時宜。 凌白輕笑,氣息就噴吐在耳邊,不僅沒松手,還順著腰肢一路往上探索,“七年時間里,我做了很多事情,若無時無刻都守在jiejie身邊,那豈不是沐浴都要被我看光了?” 鶴婉恣臉一紅,當知道凌白在暗里保護她多年之后,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還暗自糾結忐忑過,拼命回想以前沐浴時有沒有什么異常情形,總覺得難堪別扭,好像真被看光了似的。 見她臉紅紅的不說話,凌白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抬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在jiejie眼里,我竟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鶴婉恣有點不好意思,別過頭,話題再轉,“那你為什么每次在我遇見危險了,總能及時出現啊?” “妖怪到了一定的實力,懂標記之法,你一遇上危險,我便能有所感應,并且借著標記瞬息而至?!?/br> “標記之法?”鶴婉恣很好奇,問道。 “人有神魂,修道便是修魂,妖有妖靈,自然也有相似的修煉之法,妙用很多,標記便是將我的妖靈分出一縷附著在你身上?!?/br> 鶴婉恣不懂這些,但也模模糊糊聽明白了,有些擔心,“分出一縷妖靈?這樣會對你有傷害嗎?” 凌白注視著她,捧臉親了下去。 jiejie總是這樣,擔心他疼惜他,讓他真的好愛她啊。 第41章 第二個情絲結 凌白就像連體嬰兒一樣, 時時刻刻都恨不得黏在鶴婉恣身邊,就連用飯都要吃幾口再親一下。 江樓月很憋屈,非常憋屈, 她已經好幾天沒嘗過美食的滋味了, 還要被這兩人的卿卿我我給劈頭蓋臉狂呼到臉上, 酸的她直想捂住嘴哭。 原來戀愛的酸臭味是這樣的嗎? 在溫蕊那兒, 她厭棄極了鐘初煦,并沒有半分感情上甜膩的體會, 而現今她在鶴婉恣這里,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 鶴婉姿和凌白兩人的感情不斷升溫,眼下只等解決了那個梁督都,她的任務差不多也就完成了,想到神力灌溉后猶如脫胎換骨的變美, 還有最主要的妖力猛升,且還不會遭受雷劫的毒打, 她就興奮不已。 但是吧,這兩人無時無刻都膩歪在一起,她想出來滿足下口腹之欲都難,既要憋屈的蹲在身體里沒有活動自由, 還得看著那蜜里調油的畫面酸溜溜, 實在痛苦。 眼看著兩人飯都不好好吃,浪費那一大桌子的美味,她更是痛心疾首,忍不住言辭激烈的抗議出聲, “恣恣, 糧食就是生命,我們要杜絕舌尖上的浪費!” 鶴婉恣理都不理, 張嘴吃下凌白投喂的食物,順便再接受一個臉頰吻,心里甜滋滋的,吃什么已經不重要了,浪不浪費更不重要。 江樓月氣到想扯頭發(fā),“你再不好好吃飯,信不信我搶回身體,打你的小情郎一巴掌?” 她是只講原則的好妖,明明身體的掌控權能由她cao控,也依舊如此遵循自愿原則,不該她出來的時候,她絕不會搶奪。 但她真的好郁悶啊,什么都不能干,就眼巴巴看著,如今連說話還要被無視,真是好慘一妖。 鶴婉恣這回總算是愿意搭理她了,非常奇怪地問道:“你為什么要打凌白?” 江樓月很不滿,“不這么說,你能回應我?” 鶴婉恣對她是很感激的,若不是江樓月,她不會知道凌白在暗里守護了七年,更不會打破自己的矜持固守。 可以說是沒有江樓月的大力推動,他們也不可能迅速走到眼下的親密無間。 但感激歸感激,在明知道江樓月能看到聽到的情形下,她還是很羞赧的,所以雖說很不厚道,她還是問道,“你什么時候才會走啊?” 江樓月:…… 沒想到都已經這么慘了還要慘遭嫌棄。 她怒了,“鶴婉恣,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過河拆橋,鳥盡弓藏!” 鶴婉恣自覺理虧,正想著怎么安撫安撫,江樓月卻完全不給她機會,又是一頓抑揚頓挫的哭訴。 “你和凌白整日里沒羞沒臊的,真當我想看啊,嚶——好吃的吃不著,出來活動的機會也沒有,還要忍受你們慘無人道的虐狗行為,現在更是凄凄慘慘戚戚,竟然還被嫌棄多余。” 鶴婉恣尷尬,尋思著怎么說都不大對的樣子,還是先別搭理吧。 江樓月見她沒個回應,圓球一樣的妖靈擺出傲慢姿態(tài),“你嫌我妨礙你們,我還想趕緊完成任務好早點回去呢,誰稀罕賴在你這?!?/br> 鶴婉恣聽她這樣說話,反而輕松下來,“好月月,是我說話太過唐突冒失,我只是不太能接受自己的一舉一動皆無隱藏,其實我很想見見你,也很想當面向你致謝?!?/br>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聽到江樓月的聲音,似水如歌,想必樣貌也不差,這段日子相處下來,更是好感大增,很好奇她到底長著什么樣子。 江樓月可謂是順著毛一摸就順,笑起來,“致謝就不用了,幫你就是幫我自己?!?/br> “不管怎么說,謝謝你?!柄Q婉恣還想說點什么,凌白見她走神,徑直將人攔腰抱過來。 “jiejie在想什么?”凌白溫聲道。 鶴婉恣下意識想要站起來,卻被大力按了回去,一下子坐的更為貼近,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想躲開點。 凌白掐住她的腰,微闔著眼,聲音低沉,“jiejie,不要亂動,否則——” 話雖未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鶴婉恣果然不敢再動,只僵直的側過身去瞧他,“先好好吃飯,可以嗎?” “我要jiejie喂給我。”凌白將頭靠在她脖頸處,討好的蹭了蹭。 鶴婉恣只好盛了小半碗湯,舀了一勺喂過來。 她覺得他撒起嬌來,就像個孩子,她注定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清透不膩的湯遞送到跟前,凌白卻不張嘴,笑起來的模樣澄澈如沒有凡欲的仙人,說出來的話卻大相徑庭,“我要jiejie用嘴喂給我。” 鶴婉恣手里的碗差點拿不穩(wěn),“別鬧了,那樣要怎么好好喝湯?!?/br> 凌白湊過來,輕輕蹭了蹭,“那就不吃湯,只吃jiejie?!?/br> 鶴婉恣垂頭躲,“湯該灑了,你快讓我起來?!?/br> 她一掙扎,凌白就啞著嗓子悶哼一聲,聽得她更是身子發(fā)軟,臉染紅霞。 “jiejie,讓你別動你非要動,是不是故意想讓我把你怎么樣???”凌白說著一揮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