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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拒絕,“我不去!” 這魔尊恐怕真看出了她的原形,可她對魔界沒有半點歸屬感,一心想的只有報仇,她是要進宗門修煉的,才不想跟著這位魔尊走。 更何況,她這個情絲結(jié)的任務,應當是需要徹底忘記荼焱仙君,而這個魔尊跟他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天天在眼前晃的話,還要怎么忘。 如何想都有礙她急切要變強的步伐。 炎暮尊者也很奇怪,甚至有點不敢相信,“你來此只是為了帶走她?” 而九天宗大師兄顧朗風更是一時忘了場合,急切踏出兩步,“不行!” 姜墨看都沒看顧朗風一眼,直接攬住江樓月,“你們不肯收為親傳弟子的人,我收,日后我把她培養(yǎng)成真正的神,你們就等著追悔莫及好了?!?/br> 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一個個面面相覷。 “一個魔界的魔尊,居然說要培養(yǎng)出一個神來?我沒聽錯吧?” “魔族再怎么修煉,也不是正統(tǒng)仙流,一個魔神照樣只能待在污穢的魔界,說出這樣的話來,莫不是把我們當傻子?”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魔尊大人為什么非要帶她走啊?” “那還用說,你看她長的那副模樣,背地里能是什么好人,先前不還勾引著九天宗的顧朗風一直看他嗎?” “嘶,那她這還勾搭到魔界去了?可真不要臉?!?/br> 江樓月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那些女修們抹黑成什么樣了,她被一把攬入懷中,嚇到汗毛都豎起來了,慌忙掙扎,“你走開!” 姜墨低頭看她,輕聲似囈語,“我是在幫你,你為何如此抗拒?!?/br> 江樓月抬臉就看到了那張酷似荼焱仙君的臉,一時憤懣,“誰讓你長得那么像我討厭的人?!?/br> 她對往后的計劃是一邊在宗門修煉,一邊等待徹底放下曾經(jīng)對荼焱仙君的感情,好得到神力洗滌。 這次的情絲結(jié)果子是最大的一個,如果能成功完成任務,一定能實力大增,這就是她現(xiàn)在最夢寐以求的。 但這個什么魔尊一出現(xiàn),居然就開口要帶她走,直接打亂了所有的計劃和期許,江樓月只恨不得一腳踹開才好。 姜墨的聲音倏地冷淡下來,“討厭……的人?” 江樓月感受到了低氣壓,嚇得咽了咽口水,雖然怕死,但她更怕自己的期望和目標落空,抖著嗓子點頭,“是,很討厭,請讓我留在宗門里修煉。” 姜墨死寂一般沉默了片刻,把她從懷里松開來。 江樓月一喜,這魔尊這么好說話?這就要放了她? “我收你為親傳弟子,不比你在宗門強?” 果然沒那么輕松,江樓月盡力想擠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來,“我是要修仙的,不是修魔?!?/br> 她其實很怕這魔尊說出她的真實身份來,緊張地搓著手,心虛到目光到處飄。 “宗門招收妖怪教習修煉之法,還提供資源,不過是想收為己用,他們不會教你最核心的東西,而我不一樣,我什么都能教給你,而且修魔一樣能成神,你當真不愿意?” 江樓月的堅持松動了,“你真的什么都能教給我,還讓我突破成神?” 聽著怎覺得這么不切實際呢? 修仙之路太過艱難,那就是一幫試圖打破天道規(guī)則的逆行者,一部分窮其一生都摸不到門路,也有一部分摸到了方向卻還是失敗。 只有那微乎其微,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才能成神封仙。 想到這里,江樓月又不太敢相信地追問,“可你為什么要幫我?你認識我?” 她其實不相信荼焱仙君就是眼前的魔尊這么扯的事情,但長得這么像,說不定真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那知道她應該也是有可能的吧。 不然實在難以解釋,為什么這么大陣仗來,就只是為了帶她走。 姜墨垂下眼瞼,卻是不答,將話反問回去,“你說本尊長得像你討厭的人,你認識我?” 江樓月連連擺手:“不認識?!?/br> 姜墨沉默。 江樓月趕忙夸贊起來,“您可是魔尊大人啊,我這種實力低微的小人物,以前都只聽過您如雷貫耳的大名,哪能有機會一睹您的芳容,真不認識?!?/br> “哦?我的名字你如雷貫耳嗎?說給本尊聽聽?!?/br> 江樓月臉一僵,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魔尊大人選我做親傳弟子,莫非是看中了我將來能一飛沖天的天資?” 話題轉(zhuǎn)的生硬,在不了解魔尊性子的情況下,江樓月說完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去看他的臉色。 姜墨倒沒追究,冷嘲道:“我只是想給修真界難堪,他們不收,我就撿來廢物利用,他們不相信我能培養(yǎng)一個神出來,那我就偏要做出來,不是很有意思嗎?” 廢物利用? 江樓月的臉黑了黑,還想仔細問,姜墨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提著她就飛了起來。 這回沒有攬著她,而是揪著她背后的衣衫,江樓月四肢一落空,頓時嚇了一跳,大叫起來,“我還沒答應要做你的弟子啊!” 好歹也讓她問個清楚,心里有個底吧。 姜墨不理她。 江樓月還想掙扎著說上兩句,就被一陣狂風刮得閉了口。 影猙沉下來接住了姜墨。 江樓月看著那鋼鐵般尖銳的毛發(fā)后,嚇得臉都白了,但當身體一穩(wěn),端坐到影猙背上后,她發(fā)現(xiàn)那毛發(fā)其實還挺柔軟的,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 浮光臺上,各大宗門的長老們仰頭看著魔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沒一個人敢出手將其留下來,就連炎暮尊者也同樣如此。 只有顧朗風,當下祭出了自己的仙劍,只不過劍光一閃,剛飛至半空便化為虛無,一向溫潤如玉的人有了失態(tài),“宗主,就這樣看著那魔頭把人擄走嗎?” 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少一個不錯的好苗子是叫人惋惜,但也僅僅只是惋惜罷了,你不用太過真情實感?!?/br> 江樓月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影猙就像座大山一樣,脊背平坦寬闊,魔尊坐在離她身側(cè)三人遠的位置,她偷偷拿眼打量,小心翼翼問話。 “魔尊大人,你,是不是知道我的本體是什么???” “嗯?!被卮鸷芸欤埠芾洹?/br> 江樓月拎著這個嗯字反復琢磨,愣是理解出一分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殺了你的意味出來,一時閉了嘴,不敢再吱聲。 她沒說話,倒是影猙旁邊飛過來一只黑魔,黑魔背上坐著個打扮非常奇怪的女子,笑著朝她搭話,“你長得也不怎么樣嘛,還沒有我好看,魔尊大人為什么要把你給搶過來?!?/br> 江樓月抽了抽嘴角。 望著女子身上墨綠色像獸皮一樣粗糙的衣裳,還是個別出心裁的斜肩款,露出毛絨絨的……胸毛? 這讓江樓月差點對她的性別產(chǎn)生懷疑,目光再往上,看向那本就不白皙的臉上涂抹的花花綠綠,更是顯得黑里透著臟。 沖著她眼睛一眨,眼皮上的金粉還直往下掉,頭發(fā)用彩色綢帶以五花大綁的方式扭成了幾坨。 江樓月勉強擠出假笑,“姑娘容姿秀麗,我這種姿色平平的,又如何敢相提并論?!?/br> 姜墨轉(zhuǎn)眸看了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