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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她就腦袋嗡一下,趕緊甩開回想,安撫道:“你別多想了,師父沒有責(zé)罰我,我們也不要打擾他的清修了,回去吧?!?/br> 魚七念念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能帶著失望跟在江樓月身后,一路上甜甜地對她感謝著,直到臨了織星樓,她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道別,“大師姐,今日的事雖然沒成,但你幫了我是真,謝謝你呀,明日我?guī)еx禮來看你?!?/br> 江樓月都不敢看她,忙不迭擺手,“此事并未事成,謝禮就不用了?!?/br> 說完趕緊進了屋子,那晚她失眠了,躺在榻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炙熱的懷抱和熱吻,氣得她快把錦被都踢爛。 影猙被她這一頓翻騰給鬧醒,尾巴甩到她頭上戳了戳,“月月你這么勤奮啊,不休息還修煉呢?” “你跟在師父身邊多少年了?”江樓月扭頭問它。 影猙的小爪子一揮,屋里的燭火亮堂起來,它趴在玉石枕上,尾巴有一搭沒一搭的甩著,“在他奪下魔界之主的時候,你想墨墨了?” 江樓月齜牙,“我是氣,不是想,那你跟著師父也有千年了,對他自然是很了解?” “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這魔界里思春的少女千千萬,跑來跟我打探墨墨各種喜好的數(shù)不盡數(shù),為此我收好處早就收到手軟,你就不用了,想知道什么,我都會無償告訴你。” 江樓月皺眉,“師父這么多年,有喜歡的女子嗎?或者他私底下到底如何啊,會不會跟他的清冷禁欲大相徑庭?” 她是真的非常苦惱,姜墨在她眼里不是會有那般輕浮之舉的人,雖然那時情況特殊,處在發(fā)情期難以自持,但她還是心里有點疙瘩,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對。 影猙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上次我便同你說過啊,墨墨這么多年一直為了魔界殫精竭慮,別管有多少美人獻媚他都不動如山,私底下也從不近女色,你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還大相徑庭,就是那佛子破了色戒,墨墨也不會碰女人的。” 江樓月心說你放屁! 但她又不好明說出來,只能暗自悶悶不樂。 實在是想不通,要說魚七都說她主動引誘了,卻被打暈,那師父在那種難受的情形下還能如此,的確是自制力很強,可為什么就把她按在山石壁間上下其手? 莫非喜歡她? 江樓月猛搖頭,不可能,像師父那種上千年面對誘惑都坐懷不亂的,那顆心早就是堅如磐石,想要他動心,恐怕難度就像鐵樹開花一樣了,而她才來魔界多久,和師父相處多久啊,絕無可能。 她就這么想破腦袋,想到天亮也沒能想明白。 半月后,姜墨從靜菁殿里出來了,依舊是那副清冷陰郁的模樣,看過來的眼神也和往常無異,就好像那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倒是江樓月渾身針扎似的不舒服,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 “北邊垂安荒漠里出現(xiàn)了一座古墓遺跡,你也隨我一道去?!?/br> 江樓月終于不再盯著自己的腳了,抬頭看過去,“我,我和師父嗎?” 摸著良心說,她不大敢跟他獨處,可能她經(jīng)歷太少,所以那次的印象太深,以至于她見到師父,就不自覺想躲。 姜墨好似看不出她的抗拒般,神色坦然道,“還有資質(zhì)最好的那批弟子以及魔兵,全都會去?!?/br> 聽到陣仗這么大,江樓月有了好奇,“古墓遺跡是有很多寶貝嗎?為什么要這么多人去?” “每百十年都會有各種秘境遺跡現(xiàn)世,有大有小,這次的遺跡是數(shù)千年來最大的一個,不只是我們魔族,其它各族也都會前去,所以我們是去和他們搶,帶的人自然不能差?!苯f著停頓了片刻,目光變得深諳,“而且最重要的,據(jù)說那古墓是我們魔族先祖,九幽魔神的?!?/br> “即是先祖古墓,我們不能憑魔界一己之力將其守護,那里面最重要的東西,就一定要搶到!” 江樓月從他語態(tài)里聽出了鄭重,也隨之認真起來,“師父放心,我一定會盡力。” 隨即她又回味起師父方才的話,蹙眉問道,“其它各族都會去,那妖族也會去嗎?” “你隨我來。”姜墨轉(zhuǎn)身往修煉室里走。 江樓月忐忑隨過去,不知道他是何意。 上次來修煉室,還是洗精伐髓那次,師父雖是蒙了眼,但撕扯她衣服的動作著實粗魯。 “在浮靈島參加選師大會之前,你在哪里?” 江樓月沒想到姜墨會問這個問題,如實作答,“在萬妖山,是阿叔養(yǎng)大的我,不過……阿叔死在了妖主手里,所以我才想去參加選師大會,入宗門修煉。” 姜墨衣袖一甩,端坐在黑金木花案桌前,低聲自語,“萬妖山,難怪,難怪感應(yīng)不到?!?/br> “什么?”江樓月畢恭畢敬地垂首立在一旁,沒大聽清地問道。 “你說的阿叔,是養(yǎng)大你的人?” 江樓月點頭,“是。” “妖主殺了他?”姜墨眼神微冷。 “是!”江樓月聲音里有藏不住的憤恨。 但恨也沒用,她現(xiàn)在還沒有對上妖主的實力。 姜墨靜默了片刻,抬手從虛空里拿出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甲衣,“既然是和妖主有怨,那你穿上這個,能掩蓋住你的氣息,到時再蒙上面紗,即便是在遺跡里碰上了,他也認不出你?!?/br> 這樣就不會打草驚蛇,他到時候若尋到機會出手,就算不能讓妖主喪命,也非得要他脫層皮栽個跟頭,為此拉到的仇怨也只會記在他頭上。 江樓月不明所以,甚至有點生氣,“他認出我又如何,我才不怕他?!?/br> 但氣歸氣,也只是氣自己現(xiàn)今實力不夠,但她知道這一路能突破到王級,已是得天獨厚,在報仇這件事上,她不能急。 順從地接過甲衣,靈蘊浸著雙手,她當(dāng)下便感受到了不凡,“師父,這個只是用來掩蓋氣息用的嗎?” “還有護體的效用,遺跡里不光各路大能云集,恐怕內(nèi)里也有不少名堂,你穿上為好,下去吧。” 江樓月也沒推脫,收下后施禮往回走,心里也悄然松了口氣,她現(xiàn)在可不敢跟師父同處一室。 兩日后,江樓月在衣裙里穿了甲衣,面上也依言帶了面紗,走出大殿,到了云階廣場時,影猙已經(jīng)幻化為初見時遮天蔽日般的龐大身形,而它身后是數(shù)千只黑魔。 姜墨坐在影猙背上,朝她勾了下手,她立即會意,隨行坐至他身后。 “月月,我最近一直都想去感謝你來著,但是太忙了,忙到我都沒能抽出空來?!弊谧蠛蠓接澳П成系纳曇衾锸茄诙佳诓蛔〉母吲d。 自從那日江樓月幫她改造完之后,她從以前次次主動都慘遭拒絕,到了如今每日里都應(yīng)接不暇地面對著追求,可謂是徹底翻盤不說,還領(lǐng)會了擁有一片森林的快樂,若不是收到令召,她還樂不思蜀著呢。 看她那么開心,江樓月也發(fā)自真心替她高興,“說什么感謝,不過是舉手之勞?!?/br> “但你的舉手之勞改變了我的人生啊?!鄙M眼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