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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待見這位公子哥,但這冒著熱氣的粥說不定真把人燙傷了?;仡^一診斷,找她賠償醫(yī)藥費(fèi)就麻煩了。 陸羽跳著腳喊疼。 公子哥兒就是嬌氣。董岄不耐煩道:“跟上?!?/br> 陸羽:“是,主人。” 董岄推開浴室的門:“不要亂動我的東西,洗完趕緊滾。” 陸羽開了水。過了會在浴室里喊:“洗不干凈!”從沒洗過衣服,懶得弄,直接扔垃圾桶:“我扔了啊?!?/br> 董岄一頭黑線:“那你待會穿什么?” “穿你的?” 董岄隨手拿了條裙子給他丟進(jìn)去。 “你沒褲子?” “我的褲子你能穿?” “你穿多大碼?” “25?!?/br> “我29。是穿不上?!?/br> 董岄懶得理他,“愛穿不穿,穿上趕緊滾。別搞小動作,隔壁就是派出所?!?/br> 陸羽:“搞我也打不贏你。”這妞兒力氣怎么這么大,踹那一腳他這會還沒回過勁兒。 三分鐘后。 陸羽穿著董岄的花裙子出來了。 董岄:“…………”竟然意外的好看是怎么回事! 陸羽懷疑,董岄是有什么不良嗜好。極度配合地走到陽臺,指著頭頂晾著的圍裙:“要不把那摘下來,我給你演個小保姆?” “演你大爺!” 隔壁窗戶突然被推開。 陸羽抓緊裙子??辞鍖γ娴娜耍吐曮@呼:“是我小叔!” 董岄沒想到傅泱這個點(diǎn)還沒出門。 如遭雷劈。 第一反應(yīng)是把陸羽按頭藏起來。 陸羽被按下去,覺得這不可能騙得過小叔的火眼金睛,自發(fā)自覺冒頭出來。 藏不住了。董岄僵硬地喊了聲:“傅老師。” 傅泱沒應(yīng)。目光掠過她,看向站在她邊上的陸羽,問:“在這兒過的夜?” 作者有話要說: 董岄:傅老師你為什么不理我?你吃醋了嗎?你妒忌了嗎?你是不是在這一瞬間感覺你其實(shí)喜歡我? 傅泱:呵,大波浪。 ☆、第 12 章 董岄:“——不是,他早上才來。”她不了解陸羽,擔(dān)心他故意亂說,搶答速度飛快。 傅泱掀起眼皮:“是么?!?/br> 她說的是實(shí)情,但被他一注視,就莫名的心慌:“他褲子弄臟了,在我這兒洗了個澡,沒過夜?!彼Z速很快,和那晚跟蹤傅泱被發(fā)現(xiàn)時一樣。 傅泱問:“褲子弄臟了?” “是,小叔,我早上才來?!标懹鸨緛砭湍康牟患儯佑|到傅泱的目光,心虛地低下頭去。 傅泱:“怎么弄臟的?” 陸羽覺得被小姑娘一腳踹成這樣很丟臉,支支吾吾:“不小心弄……” 董岄插話:“我踹的?!?/br> 傅泱:“是這樣嗎?” 陸羽只能硬著頭皮承認(rèn):“是。” 傅泱不說話,空氣安靜了。 陸羽低垂著腦袋,揪著花裙子。 董岄響應(yīng)氛圍,也跟著垂下腦袋。 像是兩個熊孩子早戀,被老師逮到的大型盤問現(xiàn)場。 董岄偷瞥傅泱的表情。 傅泱的臉冷得能掉下來冰渣子。 他教過的小孩,私生活這么不檢點(diǎn)。叔叔阿姨不在家,他理應(yīng)幫他們看著點(diǎn)她。 她雖然頑劣,但秉性不壞。應(yīng)該是被陸羽勾引的。 陸羽察覺到對面那道犀利的目光,心里更緊張了。裙子被他抓出幾道褶。 傅泱神色淡漠:“以后再讓我看見你出現(xiàn)在她家,我就打斷你的腿。” 他的語氣太過于平淡,反而帶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陸羽又慌又委屈。 怎么泡個妞還被管著,他都這么大一人了! 陸羽和傅泱年齡差不了幾歲,但他很怕傅泱。陸少爺?shù)膰虖埣w绔,被傅泱那股冷氣場壓得死死的。 他低聲抗議:“小叔,我對她是真心的?!?/br> 傅泱面不改色:“嗯。那你說說看,她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br>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陸羽跟蹤過董岄,見她進(jìn)過火鍋店,也看她一種蛋糕只吃一小口。 他隨便蒙了個答案:“喜歡吃火鍋,不喜歡吃甜食?!?/br> 反正答錯了小叔也未必知道。 傅泱說:“她喜歡甜品,因?yàn)橐獪p肥,得忌嘴。不喜歡吃辣,因?yàn)橐Wo(hù)嗓子?!?/br> 董岄抬起頭,驚訝傅泱的觀察力。 陸羽耍賴:“這您作弊,您住她家隔壁,肯定比我清楚。” 傅泱不吃這套,沉聲說:“這就是你所謂的真心?要人還是要腿,你選。” “您怎么搞得跟是她家小叔似的。”陸羽小聲嘀咕:“胳膊肘往外拐。” 傅泱:“你的意思是,讓我?guī)湍闫圬?fù)小孩?” 董岄扭頭瞪陸羽,用眼神傳遞內(nèi)心的憤怒:想讓傅老師跟你聯(lián)起手來搞我?錫紙燙! 陸羽也意識到,剛才不假思索那句話有問題。無疑是把追求的姑娘跟他劃分出了界線,劃到了征服與被征服的對立面。 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但不知道怎么的,情況就演變成這么個情況了。 “寶貝兒……” “滾!” 陸羽灰溜溜走了。 傅泱站在陽臺上,用剪刀修剪盆栽。他手邊那盆玫瑰花開正艷,一片枯葉也沒有。不知道他平時是怎么養(yǎng)的。 傅泱看花,董岄悄悄看他。 他是擔(dān)心她被渣吧? 剛才她明明跟陸羽并肩站在一起,但傅泱莫名的就跟她站在了同一條戰(zhàn)線上。 她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無形中被拉近了一厘米。 雖然只有一厘米,對董岄來說,這絕對是飛躍的進(jìn)步。 她杵在原地,想解釋,又有此地?zé)o銀的嫌疑。而且這事兒眼見為實(shí),她的解釋會非常蒼白。 傅泱擺弄完花草,說:“女孩子,找對象要擦亮眼睛。”找個還沒他了解她的男人,還把人帶到家里。 心里沒由來的堵。 他剪下一片綠葉。翠綠的葉子躺在修長指間,襯得那只手格外好看,“更應(yīng)該學(xué)會自重?!?/br> 好好的葉子,全被他剪光了。 董岄的視線從傅泱手指上移開,看向他的側(cè)臉,說:“是他纏著我。打都打不走,你要是誤會我,那就是六月天飛雪,是一樁冤案?!?/br> 傅泱把手里的剪刀扔到一邊。六月天沒有飛雪,倒是飛起了細(xì)碎的葉子。 “你不需要向我解釋。”傅泱轉(zhuǎn)身回房間,聲音清淡:“你是什么樣的人,對我不重要。” 董岄聽出傅泱的語氣是在質(zhì)疑她的人品。 他一定在心里罵她是個私生活混亂不檢點(diǎn)的壞女人! 董岄氣得翻白眼。 她連名帶姓喊:“傅泱你站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