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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鏡子里對上,眸光流轉間是深情款款:“是你情不自禁先吻的我。” 董岄別開眼:“你就是欺負我吃藥斷片了。” 傅泱低頭,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說:“你欺負我一晚上。” 董岄有些頭皮發(fā)麻。 傅泱沒再逗她。刮了胡子,來時滿臉的頹氣消失。 劇組工作人員安排的服務生過來敲門送早餐。 董岄轉身看了眼傅泱。浴巾松松垮垮掛在他身上?!敖怠钡哪莻€“禁”字被他吞掉了,欲得沒邊兒。 “我去拿早餐,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好?!备点蟊旧硪膊淮蛩阕寗e人欣賞他的出浴照,順從地站進臥室。 董岄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去門口取早餐。 客廳和臥室之間的玻璃墻透出他的好身材。穿衣顯瘦的男人,肌rou線條平時看不出來。 董岄在心里對比自己,要是也有這樣的翹臀,穿旗袍一定更好看。 傅泱回頭:“送的什么早餐?” 董岄猛地收回視線,假意左右張望:“哦,小面,還有包子跟茶葉蛋?!弊筮呌疫叾际菈Ρ冢膊恢涝撏裁?,干脆大大方方看他。 “嗯?!备点蟠┥弦r衫,低頭扣扣子。 董岄感到氣血上涌,仰起了頭。 董岄分給傅泱兩只rou包,拿一次性杯分出半杯豆?jié){給他。 她抿了一口豆?jié){,抬頭問:“你這一次的目的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末尾加了一小段。 ☆、第 35 章 傅泱說:“這個寒假沒接項目, 打算過來跟拍攝進度?!北扑Y婚, 已經失敗過一次。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跟精于算計的人一起待久了,董岄也變得疑神疑鬼:“因為酒店全部被定完了,你昨晚在樓下吹了一宿冷風。”她試著判斷傅泱的動機:“在寒風中飽受折磨的你,最后決定把魔抓伸向我這個無辜的人?” 傅泱端走她吃了一半的小面。 董岄咬著筷子, 端詳他的表情。他端走她的面, 意思是要面都不要她? “這兒房子大, 分一半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傳出去,對我的名聲不好。你是投資方,跟劇的女一號傳緋聞不太好吧?!?/br> 傅泱拿走她手上的筷子,說:“如果不是緋聞呢?” 董岄的注意力在她的小面上。 傅泱吃光了她的面。 董岄沒跟風餐露宿餓慘了的人計較,吃了就吃了, 她吃包子。 傅泱搶走她吃了半顆的包子。 他好像特別喜歡從別人嘴里奪食。 傅泱說:“董岄,人都要有所經歷,碰過壁才會進步。我在感情上沒有經驗, 上一次是我冒犯了你。原因是我喜歡你。在不知不覺中,有可能是最近, 也可能是很早之前?!?/br> 他壓抑自己, 找了很多借口去回避。發(fā)現(xiàn)一只腳站在懸崖邊緣, 退無可退,就用一貫的手段去算計, 去得到。 “后來我發(fā)現(xiàn)做錯了。步入婚姻之前,應是兩情相悅,之后互相扶持, 相互尊重?!?/br> 董岄看著被他搶走那顆包子,陷入沉思。 傅泱等她考慮。 “傅泱,你讓我有陰影了?!彼f的輕飄飄,“無論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或是被迫無奈之舉。你的這番話,可信度太低了。我不敢答應你?!?/br> 傅泱吃不下了。用紙巾在唇邊印了印,問她:“對我一點點喜歡都不剩了?” 董岄:“這不重要?!敝匾氖撬呀浄艞?。 她不是天才,不懂天才的思路。前后不過一年時間,從對她厭棄到深情挽回。太突然,更像是為了掩人耳目。 他正處于自責的階段,對她好也是出于禮貌。 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可能會禮貌地跟她說分手。到時她還不好意思撒潑。 “我理解你的顧慮?!备点笙肴克氖?,或是讓她離他更近一些。手伸到一半,又放了回去。 他克制著時時刻刻想跟她親近的沖動,沉聲說:“愛情是荷爾蒙作用下的產物,平常人可以清楚分辨愛或者不愛,我不行。任何事物都會被我分解,剖開一點一點鉆研,也包括愛情。” 他懷疑這是遺傳的趙玄蝶的基因。 “簡單的愛意被我細化分解,反而變得復雜。重新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確認識到愛情本來的樣子。我有情感方面的障礙,也在很努力去克服。” 這是遺傳的傅成峰的基因。 他屬于兩個早戀神經病的產物。21歲的董岄在他眼中是小孩,然而趙玄蝶19歲時已經生下他。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董岄,我等你回心轉意?!?/br> 趙玄蝶要幫他牽線搭橋,他拒絕了。這些話,他不想借助任何人的嘴說出來。喜歡她是他的事,他要自己處理。 有了這樣的一次經歷,以前的,現(xiàn)在的,今后的,關于她的一切,他都會處理妥當。 這是董岄從傅泱嘴里聽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她愣了愣神,舉起右手,乖巧得像小學生:“我沒聽懂。你能再說一遍嗎?” 傅泱想起董岄小的時候,他講題,她聽得云里霧里,總是茫然,總是不懂裝懂。他問她聽懂了沒,她就假裝聽懂了,然后很小聲的問:“你能再講一遍嗎?” 傅泱捉住了她的手。她手指很細,全身骨骼都很細。他用指腹描繪她的指關節(jié),把她的手握成拳,包在他掌中:“你是不是傻?” 董岄不滿地懟回去:“你等著一個傻子回心轉意,不是更傻?” 傅泱看著她:“不是沒聽懂?” 董岄誠然說:“最后一句比較短,記住了?!?/br> 傅泱遞給她一只剝了殼的茶葉蛋,“記性這么差,怎么記的臺詞?” 董岄攤開手心:“這兒寫著呀。而且演戲是我的天賦,就像你投資賺錢一樣?!?/br> 傅泱已經摸清了董岄的性格。 無論面對什么狀況,她永遠輕飄飄的態(tài)度,永遠置身之外。偶爾路見不平,偶爾冷漠無情。 本質上,她和他是一類人。 所有人都被她乖巧無害的表象給騙了。 這種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樣子最能刺痛他的心。她太冷靜,冷靜到,他感到前路渺茫。 董岄進房間上底妝。 劇組的化妝師很厲害,但他們不會幫她護膚。濃妝拍攝時間很長,她去劇組之前都會先做好隔離防護。 女為悅己者容是古板思想。她保養(yǎng)她愛美,是為了自己爽,順便讓傅泱后悔。 傅泱站在她旁邊,手指卷著她的頭發(fā),問:“董岄,你喜歡錢嗎?” 董岄:“誰不喜歡?”她突然想起那只限量包,扭頭問:“你想送我禮物做補償,干嘛非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