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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搖酒壺!而且他完全不記得陸青喬,也不記得我。我是好不容易才讓他相信我之前認識他!”青羽非有些激動:“我不太相信陸爺爺的理論。你,是不是?你跟陸青喬,身上很多地方都太奇怪。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天規(guī)不能違背,蒲風別不能告訴他什么。“在琳瑯鎮(zhèn),同時出現(xiàn)了兩個你!是風竹說的,他說你莫司鋆明明是在莫府,可你又從杏樹之地而來見陸青喬。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你不會是什么鬼怪妖精之類的附身在他身上吧!”青羽非有些緊張,朝著大門口挪了挪。蒲風別啞然失笑,搖頭,搖酒,喝了一口。“你,為何做了皇上?風竹,現(xiàn)在可在長安?”蒲風別不知該如何應他,就提出來自己的疑問。青羽非卻不答,繼續(xù)自己的話說著:“你不會害我的,對不對。我們之前交往的時間雖是不久,可你的品行,端穩(wěn)正直,不會是裝出來,是不是?”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生乃是處女作,壓根沒有大綱,那天突然來了興致,就開了坑?;緝仁裁磩∏?,日常路線,能跟到這里還在看的小可愛,我由衷的感謝。自己水了這么多字,也是不在預料。但是我并不想再多水什么了,但是我也不會棄坑,不會放飛自我,逐漸朝著大結局前進了。☆、皆是有心事之人“青羽非,我不是什么邪祟。但我承認,我的確,不是莫司鋆。我叫蒲風別。我只能跟你說這么多?!?/br>“蒲風別?”他記得,陸青喬提到過這名字。那個別著笛子的人還問過一句,他們在凡間是發(fā)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他特別的肯定,絕對不是人。風竹后來又對他說,那日他們被阿九拉走,他回了莫府,莫司鋆就在家里。那是黑色眼睛的莫司鋆,但是去接陸青喬的莫司鋆,眼睛是墨藍色的。青羽非向來聰明,他意識到到了什么。從陸青喬那夜在長長的巷子里平地消失的時候,他就有了疑惑。蒲風別說他不是邪祟,那是什么?何須明說?“你…”青羽非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略略的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很久沒與你飲酒了,心中有些悶,就當我是莫司鋆,作陪一夜可否?”蒲風別一直都覺得自己從來不需要人陪的。只不過,他想極了陸青喬。“我想看看你的樣子。與你相識一場,總不能只知道個名字。”青羽非穩(wěn)了穩(wěn)情緒,提起酒壺,倒了一杯。“我與他,一模一樣。除了瞳色不同。”“氣質也不同。你,以后還會來看我嗎?”“許是,沒什么機緣了。”他要去繁水居,四百年才得假。如何再能來瞧瞧他?仙界的四百年,這凡間得歷經了多少滄海桑田,他青羽非又得輪回了多少生生死死。怎么還會記得誰是莫司鋆,誰是蒲風別…就像陸青喬…不記得他了。兩人這般的相見之景,蒲風別可未想到會是這樣。青羽非待他是真心為友。他體會得到。“蒲風別,你走了以后。我好久沒有說過自己的心里話了。這個莫司鋆,性子歡的厲害,在一起胡鬧可謂是盡興,可總是入不了心里,不能破除那一層薄紙。有時,甚至都覺得,與他說些什么正經的,倒不如給風竹寫封信,結結煩悶?!?/br>“風竹?”“他回了家鄉(xiāng)。我安置他做了一城之官。他把那里治理的很好?!?/br>“你?”“我就說來話長了。因為這個皇位,因為我,你也知道死了多少人,出了什么亂子。后來你走了,出的亂子更大?;噬?,因為幾個皇子的再次動亂,氣結于心,暴斃而亡?!?/br>青羽非大口大口的喝著酒,情緒黯然。“不愿提,你我就說說別的?!逼扬L別拍拍他的手。“你來找我飲酒,是有什么心事?你看起來,沉郁的厲害?!?/br>“心之所向,終而不得,情在心間卻深藏?!?/br>“怎么,你跟陸青喬還模棱兩可?”“是斷然無可能?!?/br>“發(fā)生了什么?”“他不記得我了?!?/br>“為什么?他也失憶?還是他也是被什么附了身?”“他本就是他?!?/br>“那…”“也是一時半會屢不清。我今夜只想與我的知己痛飲,一醉方休,不說其它,可好?”“好!來!”酒杯碰撞,清冽灑落。數十壺酒已然空空,青羽非醉的一塌糊涂,嘟囔不清的說了許多話,大多是做了這皇上后,久久不能釋懷的歉疚自責之情。他覺得就因為先皇定了他繼承皇位,從而引起來的所有事情,以及死去的諸多性命,本是不會發(fā)生的。他把所有的過錯承在自己身上,苦悶至極。這說話的時候,青羽非時不時的就按一按右臂,露出些許的痛苦神色。“你的手臂,又受傷了?”仰躺在椅子上的他,笑了一下,慵懶而答:“沒有。被陸青喬擰斷的那一節(jié),一遇到雨雪之氣,就會疼的厲害?!?/br>“喬兒?是他擰斷你的手臂?”蒲風別訝色。“嗯~他沒告訴過你呀~”青羽非揉揉頭:“莫司鋆你酒量怎么這么好!不不不,是蒲風別,我的好知己~!”他努力坐直身子,魅然的眸子透著迷離,盯著蒲風別:“我這輩子,喝的最痛快的,就是跟你!但可惜,只有三次!如今這夜,是最后一次!我,我不太舍得你走?!?/br>“聚散終是有盡頭。我也甚是不舍?!?/br>青羽非用力眨了眨眼,用袖子擦去眼淚。“我特別愛哭的。但是我爹很討厭我哭!我小時候看到個麻雀死了,都會哭上很久。我曾經養(yǎng)過一只狗子,可它被人毒死了,我又是哭了很久。且,再也不敢養(yǎng)個什么。我真的不敢讓自己再去嘗一嘗,有過又失去的滋味。那我寧可從來不去擁有?!?/br>有過,又失去…寧可不曾擁有。蒲風別被這一句戳痛了心。他似是有些想嘔,用力錘著自己胸膛。蒲風別走到他身旁,幫他拍著背。“蒲風別,你為什么不是莫司鋆!”他雙手死命捂著臉,淚水從指縫留下。“我身邊從來沒有讓我想要去珍惜的朋友。都是一群吃吃喝喝逛窯子打葷磕的紈绔子弟!我十五歲之前,因為皇上與爹之間的矛盾,處處受排擠。人人瞧不起我,誰愿意與我為友。十五歲后,因我一次參加皇上舉辦的賞花會,露了些個功夫和文采,被各個皇子排擠,皇上下旨我此后不得在習武。我不服的,蒲風別,我…呵呵,我當時覺得為什么,我會是個什么破世子!我要是個普通人,何須因著別人的矛盾,別人的嫉妒而受著壓制?”蒲風別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