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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他身體僵住,抵抗不住地啞聲低喚。 程楚從他懷中抬眸,輕聲說:“快點睡吧,這樣熱熱地悶著,一覺起來病就好啦?!?/br> 他抵住心中的震顫,強迫自己閉上眼。 許是病中虛弱,他沒過幾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 顧渺這發(fā)燒來得快,去得也快。 過幾天就是過年了,付蓉和程若海一起去了瑞士過年,臨去之前,程楚和他們坦白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 付蓉瞇著眼,分析道:“難怪了,那天相親那么不情不愿的,那么好的小伙子都看不上眼,等我從瑞士回來,把男朋友帶到家里來,知道的嗎?” 程楚點頭應聲。 付蓉的語氣很不屑,“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小伙子有小周好。” 程若海倒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在一旁打圓場。 程楚無奈地將兩人送去了機場。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程楚牽著喵喵,去顧渺家和他一起過年。 這是兩人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 顧渺緊張地準備了很多。 清冷的別墅門口被掛上了大紅燈籠和春聯(lián),茶幾上擺了許許多多的年貨,都是程楚平時愛吃的零食。 就連花園里都擺上了許多迎春花兒,遠遠望去火紅又喜慶。 年夜飯由他一個人cao刀,卻豐盛的像是飯店一樣。 就連喵喵都獲得了一個專屬狗房子,豪華的像個小型別墅。 它蹦蹦跳跳地鉆進自己的小屋里,一雙黑澄澄的眼睛好奇地左右打量。 兩人吃完年夜飯,程楚說:“我要送你一個新年禮物。” 顧渺笑得很開心,冷峻的眉眼有暖意流淌開。 “什么禮物?” 女孩兒握著他的手走到一邊,神神秘秘地從包里掏出個盒子。 “給,快點打開看看?!?/br> 那是一個十分精美的禮盒,高級的深灰色盒身上系著銀色的綢帶。 他緩緩抽開那個綁得細致的蝴蝶結,打開蓋子。 隆冬時節(jié),外頭呼嘯著寂冷的風。 盒子里躺著一條溫暖的米白色的圍巾。 柔軟的觸感順著指尖,一路傳到心底。顧渺顫著手指,輕輕地撫了撫,他望見圍巾上并不十分齊整的針腳,心底冒起一個隱約的猜想。 “這,這是你織的?”他寂寂黑眸中漾起光亮,聲音中壓抑著雀躍。 女孩兒點了點頭,伸手取出圍巾,低聲說:“你蹲下來一點兒,我給你戴上試試?!?/br> 男人的嘴角克制不住地揚起,幾乎是下一秒就彎下身子。 脖頸上被一抹溫軟圍住,他就這樣傻愣愣地笑著,清冷的臉龐柔軟得似是春日初融的冰雪。 女孩兒滿意地點點頭,“好看,這個顏色襯你?!?/br> “不過......”她猶豫地抿了抿唇,有些心虛地說:“我第一次織,好像有些地方不是很整齊,你就收著,當個心意就好了,不要戴出去了?!?/br> “不?!彼旖菑澋酶鼌柡α诵?,“我要戴出去。” 男人幾乎克制不住那顆急切炫耀的心。 這可是楚楚給我織的! “好吧好吧?!背坛o奈地笑了笑,“你喜歡就好?!?/br> 他激動地一把抱住她,埋在她的肩窩處,悶悶地說:“我好喜歡。” 心底的喜悅如同爆裂的火山,不停地奔涌舞動,他只覺得這是平生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了。 “好啦?!背坛鰦伤频卣f:“快點松開,好熱呀,春節(jié)晚會要開始了?!?/br> 電視里放著喜悅的歌舞,寬敞清冷的別墅好像瞬間注入了活力。 兩人窩在沙發(fā)里,彼此的體溫交融在一起。 顧渺時不時地摸摸圍巾,又低頭吻一下懷里的女孩兒。 他像只粘人的大狗,蹭得程楚心里又熱又癢。 女孩兒也不再矜持,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就這樣重重地吻下去。 那雙環(huán)住她的堅實小臂綻起青筋,腰部因為女孩兒的親近而繃緊。 他環(huán)著女孩兒,情不自禁地勾著她的舌頭,輕吮著。 程楚被親得軟成了一灘水,就這樣柔柔地倚在他懷中。 “楚楚?!彼麊÷晢局拿?,聲音中是抑制不住地洶涌情潮。 “嗯?” 嘖嘖水聲中,夾雜著程楚模糊不清的應答。 “你,你下去吧。”他壓抑著,喚起內(nèi)心壓抑著的最后一絲理智。 女孩兒低低的笑著,修長的雙腿環(huán)住男人的腰,嬌聲說:“不要。” 他雙頰通紅,清冷的眉間壓抑著深切的欲.望,聲音艱澀喑啞,“聽話,要不然我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背坛A身,吻住他泛紅的耳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 “渺哥。”女孩兒的聲音透著魅惑,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噴灑在他耳畔。 時間仿佛停滯住,顧渺聽到身體里崩騰的血液瞬間匯聚在身下,他迷失在紛亂的情.欲里,直到聽到女孩兒在他耳邊低低說:“我愛你?!?/br> 他的世界在瞬間天崩地裂,腦海中殘存著的最后一絲理智徹底粉碎在女孩兒的話里。 所有的記憶在這一刻變得迷亂而朦朧。 冬日里寒風虛虛地拍打著窗子。 女孩兒雙頰通紅,眼神含著迷蒙的情,挺翹的鼻尖上綴著晶瑩的汗。 他清醒過來,猛地起身,“楚楚,我,我沒有套。” 女孩兒的聲音柔軟得像塊棉花,還含著一縷不知所措,“那怎么辦?” “我,我去買?!?/br> 他飛似得沖出去。 隆冬時節(jié)的寒風不要命地掛著,正是除夕夜,街上空蕩蕩的,他不知道跑了幾條街,才找到一家還開著的便利店。 冬夜里的風又冷又長,可直到他跑到家時,身體卻依舊guntang。 他附身吻住女孩兒,身上還帶著寒風的清冷味道。 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體溫,如同攪亂的毛線,無休無止地糾纏著。 顧渺低喘著,眼底一片猩紅,就連通紅的脖頸上綻著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可他殘存著最后一絲理智,壓抑著問:“楚楚,你確定嗎?” 女孩兒一把將他拉下來,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空氣變得濕熱而纏綿。 視線變得模糊而朦朧,她忽得感覺到一絲劇烈的痛感。 “嗯......”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楚楚,是不是疼了?”顧渺額上是壓抑著的汗水,聲音破碎沙啞。 他繃著身子停下來,眼底布滿猩紅。 程楚不想他忍著,睫毛微微顫了顫,咬著牙輕輕地說:“不疼?!?/br>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像是天空上那朵最輕最靜的云,托著他壓抑著近乎爆裂的身子飛向天空。 他再也無法壓抑地